严呈凡的双手被铐着，面上挂着让人如沐春风，让猫不寒而栗的笑：“你来了。”
你？是聂清文还是沈遥知还是白鸥？这个你字的歧义，也太多了吧。
沈遥知当仁不让的坐在了严呈凡的对面，聂清文坐在她的左手边，白鸥坐在她的右手边。
众月拱星啊。
聂清文看沈遥知也没什么想说的，就自己开始说了：“严呈凡，二十三岁，毕业于某知名公立大学，后赴德进修，学的是解剖学。”
严呈凡可有可无的点头：“聂大总裁调查得很清楚。”
聂清文接着道：“在德因非法解剖动物，违反动物保护法被遣返回国。”
众所周知，动物保护法是德国首发。据说在动保法出台初期，有人剁碎青蛙当鱼饵，被投入了集中营。
严呈凡不会不知道，可他居然特意去一个这么爱护动物的国家解剖动物，这也太疯狂了。
严呈凡的眼神亮了亮，那次解剖，的确是一次非常好的体验。那样活蹦乱跳的野猫，也在他的手底下奄奄一息。
沈遥知盯着严呈凡，看到他露出一副神经病般的扭曲表情，心里是很奇怪的。学解剖，居然会爆破？
制作爆破装置，控制爆破范围以及爆破的杀伤力，利用已有的一切资源，制造出一场不会太过轰动又非常有威慑力的爆破。
严呈凡这智商甩她十条街吧？就是没用在正道上。
严呈凡看了眼聂清文，道：“很可惜，你今天没有带着你的猫。”不然，就能让你看到，一场绝妙的表演。
聂清文不为所动，继续道：“被遣返回国后，进入医院工作，因偷盗遗体器官，被举报开除。”
沈遥知听得满脸问号，这么牛的吗？违法乱纪的事没少干啊！这样都没被抓，可见智商真的是个好东西啊！
可惜，我没有。
严呈凡笑：“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
沈遥知跪了：“那叫什么？窃？”
严呈凡摇摇头：“借。”他只要好看的，不好看的，他都还回去了。
聂清文挑眉，继续道：“后进入动物救助站做志愿者，为无人领养的动物实施安乐死。解剖动物尸体，被其他志愿者发现。”
严呈凡道：“嗯。”
这些事情，根本就不算他的污点。
他就是有本事，让每一个接触他的人，都认识到他的好，不舍得去伤害他，为他作伪证。
白鸥，就是这样。
白鸥垂着头，不敢和严呈凡对视。这个人，善蛊惑人心，你最好不要和他对视和他交谈，否则就越陷越深了。
聂清文轻轻的弯起唇：“那还有一件事，大概你自己也不知道。”
严呈凡一直靠在椅背上的身体终于往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扬了扬脖子：“闭嘴。”
严呈凡终于和聂清文对视，看气场不相上下，实则是聂清文更胜一筹。毕竟，是严呈凡先变的脸色。
沈遥知眼观鼻耳观心，大佬pk，菜鸟退散。旁边的白鸥，大概是一样的心理吧，到现在，头都没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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