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气…”
“可我们也不想啊，都是上面的意思，要不然命令，谁想…谁想背井离乡去作恶…”
小老头每说一句话，就缓一缓，
“嗯，我知道了。”齐川拿着刀比划着，张嘴就来，“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对你，都是上面的意思，要不是命令，谁想这么丧心病狂呢。”
可齐川上扬的嘴角出卖了他，证实他就是这么的丧心病狂。
“你，你…”小老头气急，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我们知道我们有错，但是我们也认输了，赔罪了，别国还炸我们城市了…我们损失也很重…”
“再来，比起别的国家抢掠毁坏各种无价珍宝，逼迫签订耻辱抢劫条约，我们造成的损失…不值一提…”
“啊——”
“嗯对对对，”齐川把刀插进小老头胳膊中，搅动着，“我也知道我有错啊，我一会儿也认输，也给你赔罪，你看，我损失也很惨重的好不好…”
话音刚落，齐川四周刚还生龙活虎的蝴蝶就跟死了一样纷纷往下坠落，
齐川指着蝴蝶，“看到没有，这些可都是我的至爱亲朋，手足兄弟啊…”
“你！咳咳…咳！！”小老头气的一阵咳嗽，好半天才缓回来，装柔弱认罪讲不通，索性破罐子破摔，
“我知道，你是报复，出气…”
“为那些人出气，可那又如何，成王败寇，他们弱…他们活该！”
“我不后悔…我只后悔，后悔没有给他们杀光！！”
齐川收起笑容，面无表情陈述，“你弱，你也活该。”
“你杀了我…杀了我啊！杀了我，还有千千万万个我！哈哈哈…咳咳…哈…”小老头语气激动，大口大口喘着气，
“那就杀你个千千万万次呗，我还以为你多牛逼呢。你，还有你的前辈，后辈，都逃不过的。”齐川慢条斯理，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
“斯——啊！”小老头倒吸一口凉气，摇着头，
“不，你不能这样，一人做事一人当，犯下罪恶的是我们，跟后辈有什么关系，跟前辈有什么关系，他们是无辜的！！”
倒不是小老头多么大义，据理力争，前不前辈的无所谓，但他真有一个他很疼爱的孙子，
谁知道这鬼怪会不会真的发疯记恨上他的宝贝孙子，想到他白白嫩嫩的宝贝孙子可能像他一样被折磨，他就心疼的不能自已，
“无辜？”齐川低笑，漫不经心，用刀慢慢分开小老头的皮肤和肌肉，
“杀人的，来自他们，享受红利的，也是他们，不承认的，还是他们，他们无辜？”
“连三岁小孩都知道，副有罪，当相坐，士兵犯错将军共罚，臣有罪株连九族，狗都不放过，蚯蚓竖着劈，鸡蛋也得摇散黄…”
“而你们，不过一群道貌岸然，吃完拍拍屁股，伪装成受害者，只想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牲口罢了，从根上就烂透了的家伙，你跟我提无辜？”
“可我们…我们赔罪了…是他们不接受…”小老头忍着剧痛，咬牙挤出这句话，
“赔罪？你是指轻飘飘的一句对不起？还是不痛不痒的俩仨钢镚？这也算赔罪的话…我弄死你们，也可以赔罪。”齐川忙完这边，换了个方向，开始分离另一边皮肤，
小老头突然抬起头，“让我死个明白，你是大夏的人？”
“大夏？没印象，我一规则怪谈的上哪去认识你们星球的人。”齐川随口答道。
“那…为什么…”
既然不认识，无冤无仇，为什么这么对他…
“我不是为你迫害的人讨公道的…”齐川顿了顿，随后补充，“我是为被侵略者向侵略者复仇的。”
“所有被侵略的人，敌人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侵略者。”
“你要什么…”
“要什么？不过要以牙还牙，要你们感同身受，要你们血债血偿，要你们以死谢罪罢了…”齐川舔舔嘴角，说出了所有人想说的话，
“不是想赔罪嘛，除了以死谢罪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赔罪。”
“当你这么做的时候，你又跟我们有什么区别，说到底，你不过是借着这个名义，披上正义的外皮，做我们曾经做过的事情罢了…脱下正义的皮，你又跟我们有什么区别…”
小老头奄奄一息，咧开嘴，露出一排布满血的牙齿，眼中带着怨恨，“当你变得跟我们一样，我们就不会消失…”
“无所谓，”齐川看着小老头身后犹如展开双翼的人皮，对自己的手艺很满意，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啊，谁会因为多杀了几只猪羊去愧疚有罪恶感，拜托哎，我是鬼怪哇，那种很凶很凶的鬼怪，我杀你们那是天经地义，本职所在，”
“听说被扒皮后人类还能活个一两天，你感觉怎么样？”末了，齐川还很贴心地询问，他可不想这个家伙那么早就被玩死。
虽说齐川本身不是这个学校的，但是一来以齐川的身份在这个学校也混了这么多年，二来，他确实也挺痛恨搞战争，搞侵略的人，尽管战争可以提升他的实力…
“八…八嘎！你…你就是个魔鬼…”小老头颤颤巍巍，
“那就好，还有心情骂，看来一时半会儿死不了，”齐川站起身，冲着周围跃跃欲试的同学点点头，
“玩吧，注意点，别玩死了，玩死了就没了。”
同学们一拥而上…
……
白熊国那边，
化学老师同样找上了图拉斯基，被齐川给截胡了，图拉斯基在齐川授意下打破营养罐取出了心口的石头，
齐川没有去与图拉斯基打架激发图拉斯基的潜力，只是帮忙召唤了老师同学，便百无聊赖，靠在一边墙上当背景板去了，
图拉斯基按照官方传来的答案，磕磕绊绊朗诵了那首诗，
齐川的眼中闪过诧异，随后笑道，“我倒是忘了，你们有信息传递方式，替我向一个家伙问好。”
“虽然他没告诉我他的名字，但是他一头红毛，垮着个小猫批脸，还是挺好认的。”
图拉斯基一愣，有人这么牛逼，已经把势力渗透进规则怪谈中吗…
但还是点点头，谨慎起见，没有多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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