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战斗力惊人
好几个大臣迈出一只脚，准备出言呵斥。
这时，皇上饶有兴致地问道：“哦？秦爱卿哪里不习惯？”
皇帝一开口，准备呵斥的大臣们赶紧把伸出来的脚缩了回去。
还好他们动作慢，否则现在就要挨训斥了！
“起得太早了。”
秦天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黑灯瞎火的，要是遇上雨雪天，那太受罪了。”
秦天这话一说，不少大人忍不住点起了头。
尤其是那些五品以上的大臣，更是深以为然。
他们是每天都要上朝的，雨雪无阻，自然深受其害。
皇帝没想到秦天的回答竟然如此简单，他还以为秦天能说出什么高论呢，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往下接。
皇帝这一发愣，一些大臣立刻意识到，这是个机会。
“大胆！”
又是礼部的一名大臣站了出来：“竟然敢质疑历朝历代的规矩？你以为你是谁啊？”
秦天有些无语，这当官也太累了，自己只是说一说真实想法也被说成大胆？
“我是本科状元，不知道这位大人怎么称呼？”秦天笑着反问。
不少准备看热闹的大臣此时眼前一亮。
秦天这个回答，虽然没有正面回应对方的问题，但却直接甩给了对方一道难题。
秦天是状元，你又是谁？
要知道，在大夏朝为官，科举的成绩是很重要的。
要是几个科举的状元在一起聊天，就算是榜眼探花，也只能主动回避。
跳出来的这个大臣，不少人认出来是一个二甲进士，忍不住摇头。
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果然，那大臣被秦天一句“我是本科状元”说得脸色通红，完全没有往下说的勇气。
礼部尚书吕子健此时脸色一沉，礼部大臣今天如此针对秦天，自然是他的授意。
却没想到秦天一个官场新人，先是得到了皇上的支持，现在更是直接自己反击。
以为他礼部没人？
吕子健轻轻咳了一声，礼部右侍郎陈观站了出来。
“我乃礼部右侍郎陈观，正安三年状元。”
陈观先自报了家门，显然是针对秦天刚刚的那句状元。
他接着道：“卯时上早朝，乃是历朝历代的规矩，难道你想要更改前人的规矩不成？”
说完，陈观傲然看着秦天。
他一直在礼部任职，对历来的一些规矩很有研究。
早朝的规矩，历朝历代都没有人敢质疑。
怎么，以为考了个状元就了不起了？就干发牢骚了？
我也是状元！
陈观的想法，得到了不少大臣的认同。
没错，历来都是这样，大家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怎么你就不一样？
王石安头都没回，甚至双手捧在肚子上，等着看这些大臣吃瘪。
没错，你们的确了解这些规矩，可老师是紧身经历过这些规矩！
和老师比，你们太嫩了！
皇帝也饶有兴致地看着秦天，想要听听秦天能怎么说。
秦天此时淡淡一笑：“历来如此，便是对的么？”
这话一出口，陈观立刻激动了起来：“怎么？你想要质疑圣贤？”
“呵呵。”
秦天冷冷一笑：“陈大人是吧？你要说前人的规矩，那我就好好跟你说一说。”
“春秋时期，圣贤遍布，很多规矩也是从那时候立起来的，陈大人，我说的对不对？”秦天问道。
“没错。”
陈观点头，心中却有些纳闷。
早朝的制度，的确是在春秋时期形成的。
秦天这么说，反而是在支持他的说法。
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不少大臣心中也很纳闷，秦天怎么帮陈观说起话来了。
王石安依然不急，他已经明白秦天的意思了。
陈观就要倒霉了！
只见秦天淡淡一笑，道：“那我就要请教一下陈大人了，春秋时期，可有侍郎？”
陈观脸色一变。
侍郎一职，是在西汉才正式成为官职的。
春秋时期，根本没有侍郎！
明白了秦天的意思，陈观瞬间满头大汗，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秦天却不放过陈观，笑着道：“按照陈大人刚刚的说法，那陈大人是不是现在就得罢官？”
说着，秦天目光扫过其他大臣。
被秦天的目光一扫，不少大人顿时如坐针毡，如芒在背，甚至是如鲠在喉。
按照秦天这么说，他们当中很多人都得现在罢官。
可恶！
这小子真是可恶！
第一天上朝，竟然敢对他们这些当了几年甚至十几年几十年的老前辈不尊重！
但没有人敢开口了。
秦天这话一说，谁要是站出来，那秦天肯定就要掰扯一番了。
而且秦天战斗力也太强了。
陈观这个侍郎，可是正三品的官职，而秦天只是六品官。
吕子健此时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自己出马了。
自己这个尚书，可没问题。
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他总不能再上场吧？
而且他也不敢确定，自己出面之后能不能拿下秦天。
拿下秦天，虽然这件事胜利了，但面子肯定丢了。
毕竟自己这边连上了四个人，侍郎尚书出马才将秦天这个六品小官按住，说出去也不好听啊！
要是输了，那更不用说，彻底没脸了。
一时之间，吕子健心中有些后悔。
早知道让太后给秦天一个大一点的官了。
现在倒好，赢了不光荣，输了丢尽脸，真是狗咬刺猬，无从下嘴啊！
皇帝却听得两眼发亮。
这位新科状元果然非同凡响。
第一天上朝就把礼部右侍郎给灭了。
难怪先皇会留有此人祖父的画像！
“好了，都别吵了。”
皇帝此时出来主持“公道”：“朕也觉得早朝太早，尤其是冬天。”
“既然秦爱卿提出来了，那礼部就议一议，看看怎么更改比较好。”
吕子健一听，脸色不由得一变，赶紧站出来反对。
“皇上，此举万万不可啊！”
皇帝脸色瞬间一沉：“吕爱卿，为何不可？”
吕子健很想说这是自古流传下来的规矩，但一想到身后站着秦天，便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道：“皇上，臣以为前人将早朝定的这么早是有原因的。”
“朝廷早早将事情商定，才能在天亮的时候让下面的人立刻执行。”
“如果早朝太迟，恐怕当天来不及执行啊。”
吕子健正义秉然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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