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恩这时候开口,解释道:“大家千万别误会,这事儿还真是意外,刚才我们也吓了一跳。
约翰的车子突然失控,谁也没想到。
更别说,我们一个多小时前就来了,并不知道你们也在这。”
她一边说,一边望向身边的同伴。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附和,“的确是意外,大家可别因为这个误会,伤了和气,就不好了。”
李智恩假惺惺地走上前,脸上堆起关切的表情,对着夏琳柔声说道:“夏琳妹妹伤到哪了,快查看一下,要不要紧?
若需要的话,我们一起送你去医院。”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想要去拉夏琳的胳膊,动作看似关心,却隐隐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
夏琳原本整个人都倚靠在时野身边,脸色还有些发白,一看到李智恩伸手过来,下意识地微微缩了一下。
时野立刻察觉到了她的不安,手臂稳稳地揽住她的腰,带着她向后退了半步。
不着痕迹地,避开了李智恩的触碰。
他的声音冷静而疏离,对着李智恩淡淡说道:“不劳烦李小姐费心了,她我自会送。
不过,今晚这事儿,到底是不是意外,我会让人查清楚的。”
说完,时野迅速对身边的同事,做了简短的安排。
他声音沉稳而有力,“阿旭,麻烦你们留在这,帮忙勘察一下现场,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查明事情经过。
我先带她去医院。”
同事们纷纷点头回应,表示会认真处理。
时野随即俯身,小心翼翼地拦腰抱起,已经有些虚弱的夏琳。
他动作轻柔却透着急切,显然,一心只想尽快带她离开这里,赶往医院。
就在这时,一旁的约翰上前一步,想要拦住时野。
但是,时野没给他机会,长腿一迈,直接撞过他的手。
约翰只能对时野的背影说道:“既然我也是这件事的当事人,于情于理,我都有一定的责任。
智恩,能不能麻烦你替我跑一趟?
如果有什么需要支付的医药费用,也请你先帮我垫付一下。”
李智恩立即点头应下,毫不犹豫地说:“好,我这就去。”
随后,她快步跟上,说道:“我和你们一起去。”
时野却头也不回,冷冰冰地抛下一句,“不需要,离我们远点就可以了。”
李智恩脸色一度有些挂不住,但她咬了咬唇,仍然坚持说道:“抱歉,我是受人所托,等确认夏琳没事、有了结果之后,我自然会离开。”
接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和不解,“时野,你何必对我这么大敌意?又不是我撞的夏琳,我也关心她啊!”
夏琳听到这番话,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她会关心自己?
她不害自己,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居然还在这里装模作样!恶心至极。
她越想越觉得晦气,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都能遇见讨厌的人,阴魂不散!
李智恩越想凑上来,夏琳越不乐意,很反感。
她当下开口,“时野哥,咱们直接去严爵大哥的研究所吧?”
时野顿时同意了,“好。”
要是去了严爵大哥那里,李智恩就进不去,不怕她会继续纠缠。
两人很快上车,离开俱乐部。
李智恩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人上车,一时间进退不得。
咬了咬唇,她还是决定自己开车跟上去。
她一边缓缓发动车子,一边在心里反复思量。
之前几次设计,都太过心急,反而弄巧成拙,现在时野烦自己烦得紧。
她不能再这样步步紧逼,暴露目的了。
与其强求,不如换个方式。
所以接下来,她得让时野看到自己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那一面。
得彻底扭转,他对自己的印象,有个新的认识。
她得稳住,不能再崩人设。
想到这,李智恩眼神定了下来,握紧方向盘,远远跟上了他们的车。
她已打定主意,不管他们去哪、态度如何,她都要跟到底。
哪怕被两人冷脸,刁难,都不会知难而退。
……
这会儿,赛车事故现场,时野的同事,已经在调查具体情况了。
初步检查显示,约翰的赛车的刹车系统,确实存在异常。
正如之前所推测的那样,并没有直接证据,能够断定,这是人为故意造成的。
约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甚至带着几分挑衅的神色反问:“所以,查出什么了吗?”
同事直皱眉。
他盯着约翰,声音低沉地说道:“约翰,你喜欢李智恩的事儿,其实我们大家早就都看在眼里了,谁也不是瞎子。
你倒是大方,为了让她得偿所愿,眼睁睁看着她跟时野离开。
你可真是伟大啊!连感情上的事情,这都能轻易拱手相让。
只是,你不会以为,这样就是对李智恩好了吧?
或许你根本不了解我们家时野,他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心机深沉、耍手段的人。
就李智恩之前那些小动作和操作,早就足够让他反感到极点了。
你有这份闲工夫,陪她玩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把戏,还不如多花点心思,想办法正大光明地把她给哄到手。
这样,至少强过她,一次次在时野面前碰壁,自讨没趣。
最终,受伤的还不是她自己?你也跟着难受。”
说到这,同事语气突然冷了几分,继续说道:“还有……在此之前,我一直敬重你在赛场上,展现出的实力与魄力,你就像一匹孤高的狼,强势而凶猛,令所有对手心生畏惧。
可如今,你的行为,真是让我们同行的感到不耻!”
约翰听到这话,没有反思,反而发出一声充满讥讽的嗤笑。
在他心里,没有什么,比李智恩开心更重要了。
只要她想要的,他都会争取帮她弄到手。
所以,他冷眼扫过说话的人,语气中满是轻蔑,“时野身边,倒是养了一群忠心耿耿的走狗。
他独占俱乐部所有的资源与机会,你们却还这样,死心塌地地捧着他?”
他顿了顿,声音愈发尖锐,“果然,人跪得久了,就再也站不起来了是吗?
被一个新人压在头上,你们竟连一点,重新振作的念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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