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也不是没有更好的解决之法。
府中和锦月她们闲聊那般事的时候,她们有言……可以将一些助力不大的兄弟们剔除出去。
如此,人少了,分润的好处就多了。
一笔一两千两银子的好处,一二十个兄弟来分,一个人不过百多两,若是只有几个兄弟来分,那就多了。
若是只有两三个人来分,就更多了。
若是只有一个人?
更无需说了。
……
锦月她们所言,虽有道理,若说行之?
难为!
与列的兄弟们,家世门第不同,出身也有些不同,若是因此将一些兄弟剔除出去?
那么,将来呢?
是否还要剔人?
不妥不妥!
何况,少赚一些就少赚一些。
伤了兄弟们的和气,日后冷冷清清的就不好了。
尤其,都是世交故友之家,为了银子之事,伤了那些情谊,更加不妥了。
然!
接下来总归要有一个小小的应对之法的。
明岁,坊地虽有改造,那是明岁的事情了。
明岁,看似机会不小,实则……竞争也大了很多。
有闻,京城外面的许多人,也想要趁着机会入京分润好处,更别提城中那些上等人家了。
那些人家固然不差钱,可……也绝对不嫌钱多。
谁嫌弃银子多呢?
语落,将手中酒杯置于桌案,看向兄弟们,欲要找出一个法子,需要汇聚众人之力了。
“京城三十六坊改造,早晚都有改造完毕的一日。”
“若可,还是立下一个长久安稳的营生为好。”
“若然咱们先前的那些营生还在,日子当潇洒许多。”
“咱们兄弟们这么多,没道理找不到一条合适的路。”
“……”
不自觉。
房中稍显安静了一些。
一位位兄弟们,彼此相视一眼,也是有叹。
“秦翰林!”
“琏二哥哥刚才提及秦翰林,我倒是想着今儿报纸上的一件事了。”
“诸位兄弟今儿可有看报?”
“报纸上有一篇文章,专门言语救济使司和秦翰林的,虽没有提及秦翰林的名讳,然则……一位不满十五岁的翰林官,也只有他了。”
“诸位兄弟可有看报?”
“……”
一人摇摇头,不再言语那件事,换了一个话题。
“报纸?”
“马兄所言,是报纸上那篇言辞比较犀利的文章?”
“大致是说救济使司用人不当?”
“是说秦翰林从一个正五品直接迁任救济使司正五品的不公平?”
“是那篇文章?”
“……”
“不错,不错,就是那篇文章!”
“……”
“我有看过,却没多想,似乎……还真是。”
“秦翰林!”
“救济使司!”
“正七品,正五品!”
“啧啧,秦翰林升官这么快的?不满十五岁的正五品官?”
“这也太……,是否真的有猫腻?”
“毕竟,朝廷的官员晋升不都是一级一级的上去?”
“正七品晋升,一般是从六品,或者其余衙门的六品官?直接迁任正五品?的确有些太快了。”
“这样下去,岂非再等等,就从正五品直接迁任正三品?”
“……”
“不知道,不清楚,也不了解。”
“秦翰林升官倒是挺快的。”
“若说秦翰林是否有那个能力,应该有吧?”
“毕竟,秦翰林白手起家,短短数年,就立下那样的家业,啧啧,一岁都不知赚取多少银子。”
“我觉秦翰林一岁起码可以赚五十万两银子,你们说呢?”
“……”
“五十万两?”
“有点少了吧,我听说……有人曾经想要用二三十万两换取百草厅的一成干股,被秦翰林拒绝了。”
“一成干股,二三十万两银子。”
“百草厅,岂非价值数百万两银子?”
“不过,百草厅的营生的确赚钱,那个什么艾克丸确实好用,就是价格有点贵。”
“嘿嘿,为兄我每个月都有采买,逢一些节日的时候,还能便宜些。”
“……”
“嘿嘿,艾克丸不便宜,那什么强力地黄丸也不便宜。”
“这年头……卖药的是真赚钱。”
“也许艾克丸的成本也就几两银子,偏偏,不买还不行!”
“……”
“光天化日之下,说这般事,有辱斯文。”
“……”
“侯兄何意?”
“莫不是艾克丸吃完了?”
“如果吃完了,为兄这里还有富余的两颗,可以送给你,要不要?”
“……”
“当真?”
“……”
“假的!”
“我自己都不太舍得吃,除非遇到一些极其有兴趣的小娘子,不然,吃那个东西就是浪费。”
“……”
“非人也!”
“不说那些了,越说越远了,越说越不正经了。”
“那篇文章……,我怀疑是王德兄让人为之的,你们觉得呢?”
“……”
“嗯?”
“王德兄?”
“这……,陈兄,何有此言?”
“如何会是王德兄?”
“……”
“额,我猜的,毕竟……秦翰林和王德兄之间,一直不对付,那篇文章定是有人想要暗地里使坏。”
“是以,嘿嘿,我也是猜的。”
“猜的!”
“是否王德兄,只是猜测。”
“诸位兄弟勿要乱言,勿要乱言。”
“……”
“王德兄,倒是有这个可能。”
“报纸上那篇文章刻印出来,不知对秦翰林是否有麻烦。”
“秦翰林!”
“做营生一把好手。”
“做官,也不差。”
“啧啧,若是咱们兄弟能有数成百草厅的干股就好了,每岁单单分红都能不少银子吧?”
“……”
“干股?”
“百草厅的数成干股?”
“净想美事呢。”
“秦翰林又不是软柿子。”
“就算没了百草厅,人家的万豪酒楼,现在一日都不知赚取多少银子。”
“万豪酒楼。”
“对了,琏二哥哥,听说嫂子先前就有万豪酒楼的干股,后来……还回去了?”
“可有此事?”
“……”
“万豪酒楼?”
“不太清楚,不说那些了。”
“吃酒,吃酒。”
“蟠弟,你家是做营生的,今岁以来,去柜上的次数不为少,对于营生可有心得。”
“于哥哥我可有建言?”
“……”
万豪酒楼?
干股?
贱人?
看向齐国公府的陈兄,贾琏俊俏的面上稍稍一怔,那个贱人有万豪酒楼的干股?
的确有。
还回去,也是真的。
非如此。
她也不可能在短短时间有那么多的银子。
真是贱人。
夫妻二人,自己用她的一点银子怎么了?
但凡贱人不那么抠搜,但凡贱人顺从自己,但凡贱人不那么强势,事情何至于那般?营生也不至于还回去!
现在!
贱人的营生都不在了。
真真贱人。
女子,见识短浅。
想起来,就是一肚子火气。
于陈兄摆摆手。
对于那个贱人,自己现在提及她,就是一肚子火,早晚非得好好收拾她!
余光掠及身边的蟠弟,诧异之。
往日间,蟠弟话语最多了。
今儿,怎么不说话了?
在想事情?
还是别的?
顿有好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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