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殇，我的夫人。”季西晨抬起头，掩去了深眸中的笑意，抿着薄唇说道。
“夫人？”厉琛闻言，觉得这有些不可思议，若明不是才是他未过门的夫人吗？
“对，夫人，只此一位。”季西晨看着他，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低沉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决绝。
闻言，清殇慢慢地抬起头，心在胸口剧烈地跳动着，他是认真的吗？
“那若明算什么？”厉琛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鹰眸里闪过一丝痛意，他本来不想提起若明，但是现在是不得不提起！
“我只把她当作妹妹。”季西晨抿着薄唇，绷着一张脸，深眸沉沉。
清殇看着他，心里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痛意，虽然他和往常一样不苟言笑，但是不知为何，她总感觉他现在很伤心？
“你还是男人吗？”厉琛握紧了手里的拳头，上前拉起了他的衣领，咬着牙齿说道。
“正因为我是男人，所以我要保护我爱的人！”季西晨抿着薄唇，拂开他的手，将清殇揽在怀里，语气里透着一丝丝的冰冷。
“呵，你爱的人？”厉琛往后退了几步，冷笑了一声，但是很快就被怒意填满了，“那你有没有想过若明会受伤？！”
清殇闻言，身子止不住地颤抖，明眸里闪过一丝痛苦，酸意，苦涩快要将她淹没。
“若明？我是很对不起若明，但是我在你入军校之前我就和她说清楚了！”季西晨看着他，显然有些激动，用着从未有过的音量大声喊道。
厉琛看着他，鹰眸里闪过一丝不可思议，声音微微颤抖着，“你刚刚说什么？说什么……”
“我说，我和若明没有什么。”季西晨抿着薄唇，刚刚高涨的情绪被他很好地掩饰了起来，只在深眸里留下了一些余晖。
“为什么，你都不和我说？！”厉琛显然还是有些激动，颤抖着身子，脸上的不可思议怎么都收不回。
“现在还不迟。”季西晨仰头，慢慢地闭上眼睛，一抹疲惫出现在他的脸上。
厉琛摇着头往后退了几步，没一会便转身离去，他要保护她！保护她！
很快，包厢里便只剩下了他和她。
清殇低着头，肩膀轻轻地颤抖着，白皙的脸上挂着两道清晰的泪痕。
“清殇，”季西晨抬手，顺着她瘦弱的颌骨抬起她的脸，低沉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沙哑，“别哭。”
“西晨，刚刚的话是真的吗？”清殇看着他，泪水更加汹涌地流了下来。
她抹掉泪水，想要停止哭泣，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别哭。”季西晨闭上深眸，缓缓地靠近她，替她吻去那些惹人心疼的泪珠。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清殇闭着眼睛，任由泪水在脸上肆虐。
季西晨看着她，一丝丝痛意在胸口蔓延，此刻的她像一个孤立无援的孩子。
“能回答我吗？”清殇猛然停止了哭泣，睁着明眸呆呆地看着他，细密的睫毛上还挂着些许晶莹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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