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几天,胡汉文明显瘦了一些,胡子邋遢的,满脸惊讶的看着两侧的迎宾,当场就直吞口水。
来到桌边,胡浩文紧张的朝我躬身:“山哥。”
“坐,随意点。”
赵子旻给他拖开椅子。
我左侧是响哥,右侧应该是阿旻的位置,可阿旻让给了胡浩文。
“旻哥,我坐边上就成。”
“不不,今天你是主角,必须坐这个位置,今天摆的这席,就是专门为你摆的。”
阿旻按着他坐下,他还是有些不敢。
我拍拍身侧的椅子,示意他坐下,胡浩文这才半个屁股坐了下来,坐的也不安生,眼睛左右看着,手摆弄了一下面前的餐具。
“太隆重了。”
“这算不得什么,跟了我,就是这待遇……大家都坐吧。”
我朝着胡浩文的弟兄喊了一句。
桌子边穿着浅灰色衬衫,戴着白手套等 女服务员,把一张张椅子拉开,众兄弟坐下。
等把大家面前的酒杯倒满之后,我带头提一杯。
“来,阿文,我敬你一个,恭喜你重获自由。”
胡浩文两手端杯,压得低低的:“谢谢山哥。”
“放松点,就跟亲兄弟一样处就行。”
胡浩文干了杯中酒,神色变得严肃:“承蒙山哥抬爱。
兄弟们都在这,我今天表个态。
从今往后,我胡浩文就是山哥、旻哥的人了。
两位哥哥指哪,我就打哪。
不管遇上任何事,我都不会背叛二位大哥。
若是有朝一日,我违背此言,在场的兄弟可以随时讲我诛杀。”
我捏了捏他肩头,满意的点了点头,另一手指了指响哥道:“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响哥,也是赣省人士,跟你们是老乡呢?”
胡浩文给自己斟满酒,站起来敬响哥:“响哥好,早就听说,山哥身边有个能一打十的厉害人物,幸会幸会。”
响哥也站了起来:“不用客气,坐着坐着,以后都是兄弟了,大家随意些。”
开始上菜了。
点菜很容易,拿着菜单,叫他们照菜单全上就成。
点菜不好点的,一般是怕浪费,我们没有这个概念。
大家吃饱喝足。
赵子旻从外头拿进来一个箱子,放在了胡浩文身边。
“这是?”
“山哥体恤你们,叫我准备些钱,这里头是一百万,回头你带回去,给手下兄弟们分分。”
“这……”胡浩文一愣,然后紧张道:“这可不行,这太多了。”
“诶,说这话就见外了,兄弟间,同生死共富贵,不能叫兄弟们过的太苦,这是山哥心意。”
阿旻这么一讲,胡浩文就不好推脱了。
给他一笔钱,叫他分,这是放权给他的意思,也是锻炼一下这些人。
要是因为这笔钱,胡浩文一帮人闹起了矛盾,那就说明这帮人不太可靠,办不成什么大事。
拿了钱之后,又观察了两天。
胡浩文手下有赣省兄弟16人,加上胡浩文,每人应得五万八左右。
阿文只给每人分了两万,然后叫手下人,把剩余的三万多,全部汇回去给老家的家人。
胡浩文本人,跟大家伙拿的一样多,没有说自己是老大,就多要。
他这次做的很到位。
按说,他胡浩文多拿一些,也是可以的。
第一次分钱,他选择跟兄弟们平分,为的是稳住大家。
胡浩文知道,自己以后还有很多挣大钱的机会,不急于这一单。
第三天。
赵子旻从朋城的社团里,调了12人,一并交给胡浩文带着,然后给这帮兄弟分发了砍刀等武器。
“今晚上,你们就开车出发皖省,到了地方后,一切听宇哥的指挥。”
“是!”
赵子旻给这帮人开了个短会,给大家打气,会后,单独把胡浩文带了出来。
“旻哥,咱去哪儿?”看着车窗外的茫茫夜色,胡浩文有些不安,尤其是背后还坐着一个姑父。
“到地方就知道了。”
阿旻载着他和姑父,来到了海边,换小船出海。
船开了约一个小时停了,停在一艘渔船旁边。
姑父在小船上打灯语,手里的手电快闪三次,慢闪三次;渔船上的船老大用灯语回应,然后从甲板上放下了梯子。
三人上了渔船。
阿旻带着胡浩文进了船舱,掀开一块防水布,里头是一对排列整齐的木箱子。
“这是……”
赵子旻打开其中一个木箱子,掀开里面的油纸,拿出了一把油光锃亮的大黑星。
见此利器。
胡浩文忽的眉头一挑。
阿旻拉栓看看枪膛情况,然后拿出旁边的子弹,开始往弹匣里压子弹:“打过没?”
“没。”
“很简单,一会儿我教你,关键就是要抓稳了,抓的稳就不会晃,不会误伤自己。”
装好子弹,阿旻把枪拿手里反复看看,他很久没摸这玩意了。
“敢打吗?”
“旻哥叫打,我就打。”
“好!跟我来。”
赵子旻带他到甲板,一步步教他上膛,瞄准,射击等等……
练习了几次,胡浩文就会用了。
姑父拿了盒子过来:“来,签个字,30发子弹,一把大黑星,用不完的子弹要交回来。”
胡浩文听话照做。
回去的路上阿旻再次发问:“要是宇哥让你用这把枪杀人,你会咋办?”
“山哥和旻哥不在,宇哥的话就代表你们的话,宇哥说杀,我就杀。”
“你……就不怕我把你装进去?”
胡浩文呵呵笑了笑:“首先,我们没仇;
其次,如果您真要算计我的话,我现在已经死了;
最后,就算您只是为了找个替罪羊,直接花钱找粉仔会更划算。”
阿旻满意的嗯了声。
下半夜,胡浩文带队出发皖省。
……
另一头,王祖宇那边。
化名周德发的王祖宇,已经跟当地丐帮长老忠爷混成了忘年交。
阿宇他们一帮人,住在忠爷丐帮营地后面那小院子,每天过得非常滋润。
尤其是王祖宇,每晚都跟忠爷买下的老婆厮混,王祖宇都有些腰疼了。
从这嫂子嘴里,阿宇弄到不少干货……
“发发,没有外人在,就别喊嫂嫂了,喊起来我就想起那死老鬼。”
小院的主卧里,忠爷的老婆缠着一件吊带,用手搓了搓躺在她腿上的王祖宇的鼻子。
“诶,就得这么喊,这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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