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
周围的所有人，纷纷摇头否定。
包括陈宇凡和张卫国在内，也同样如此。
李副厂长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再说了。
众人对许大茂这家伙也没什么好感，看到他吃瘪，心中也高兴。
“所有人都没看到何雨柱打你，自然就处罚不了何雨柱。”
李副厂长笑着看向许大茂说道。
虽然表面上在笑。
但他的心中，其实已经把许大茂骂了无数次了。
在今天这件事之前。
许大茂和他的关系其实还算不错，起码比普通工人要好得多。
原因也很简单。
说是两个人臭味相投也好，说是蛇鼠一窝也罢。
他们俩在某些方面，确实称得上是相似。
许大茂也曾经给李怀德送过不少值钱的东西，虽然不可能像小黄鱼这么贵重。
但价值几十块钱还是有的。
就是为了在这位副厂长面前，多刷刷脸，混个脸熟，日后好多相照应。
但今天。
李怀德在人群中看到许大茂，立刻气炸了。
好你个许大茂。
平日里卑躬屈膝的巴结我，现在却跟着何雨柱一起来看我的笑话？
他立刻就记恨上了许大茂，还有跟着何雨柱一起来的所有人。
听到李怀德的话。
许大茂整个人都傻眼了。
他擦掉衣服上何雨柱的唾沫，不敢置信的看向李怀德问道：“李副厂长，我先跟您说清楚，今天的事情可跟我没关系啊。何雨柱什么都没跟我说，只是喊我来凑个热闹，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要知道他是找您麻烦，我肯定一早就阻止他了，您得相信我啊......”
许大茂急的满头大汗，语速飞快的向李怀德解释着。
但到了这个时候。
李怀德根本懒得搭理他。
或者说，在李怀德的眼里，许大茂本来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和这种不值一提的家伙，关系是好是坏，他其实根本都不在乎。
看到许大茂现在这副模样，何雨柱终于好受一些了。
他哪里能让许大茂撇清关系，赶紧开口嚷嚷道：“我可是什么都跟你说了，你听说能看李副厂长的笑话，你蹦着高就来了！”
“你他妈放屁！傻柱！”
许大茂急的爆粗口，三步做两步跑到李怀德面前，想要为自己辩解。
但李怀德压根不想听，直接挥了挥手，示意一旁保卫科的人把许大茂夹走。
他自己则是冲着陈宇凡点了点头后，就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今天的这场闹剧。
虽然没有对李怀德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但着实是把他吓得不轻。
这也就是那些小黄鱼没有被发现。
若是被发现的话......
他和陈宇凡两个人，都要完蛋！
“以后送礼绝对不能在厂里，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才行。”李怀德心中暗道。
他之前这么多年，在这方面从来没出过事。
所以才有些放松了警惕。
但现在看来，干这种违规的勾当，必须要足够谨慎才行，容不得半点马虎。
......
在李怀德离开之后。
许大茂终于安静了下来，他恶狠狠的瞪了何雨柱一眼，重新挤进了人群，不敢再随便说话了。
“我现在能走了吧？”
何雨柱没好气的说道。
他这一天日子过的......简直是悲催至极。
本来以为能够让陈宇凡身败名裂，为自己好好报仇的。
却没有想到，最后把自己搭进去了。
厨师的这份工作没了。
对何雨柱而言，是致命打击，直接敲在了他的命根子上。
为什么？
因为他长这么大，就只会做饭，不会别的。
在厨房里，何雨柱是头号厨师，谁都得听他的。
但离开了厨房。
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而且，厨师的工作多轻松啊。
每天上午去厂里做一顿饭，中午过后就能回家休息了。
下午三点半，再去厂里做顿饭，五六点又能回家了。
可他若是进了车间，工作量就会陡增。
而且工人的活，他也不会啊。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
恐怕是有苦头吃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让何雨柱非常苦恼的事情。
就是离开厨房之后......
他没法再往家带饭菜了。
以前，何雨柱仗着自己是厨师，每天都把厂里吃不完的饭菜往家里带。
尤其是杨厂长等领导开小灶的时候，那吃的都是一等一的好菜啊！
时不时就有红烧肉之类的硬菜。
何雨柱都会偷偷拨出来一点，装在铝饭盒里带回家去。
少部分是他自己吃了。
大部分呢，则是给了秦淮茹，然后进了贾张氏和棒梗的肚子里。
这种行为，说的好听点呢。
是厨子偷吃。
说的难听一些，其实就是偷！
这些饭菜也是公家的财产，何雨柱在不经过同意的情况下带回家，这种行为和偷盗没有任何区别。
可现在呢。
他远离了厨房，自然就没有带饭菜的机会了。
何雨柱自己少吃几口肉的话，倒是无所谓。
但重点是......
他不能给秦淮茹带饭菜了啊！
这可是他作为舔狗，最大的作用。
只有每次给秦淮茹带饭盒的时候，何雨柱才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笑脸。
秦淮茹的一颦一笑，都能勾的他心痒痒的。
想到这里，何雨柱偷偷看向秦淮如，发现秦淮如压根不看自己，显然是生了闷气。
这就让何雨柱更加郁闷了。
他甚至在心里盘算着。
自己不在食堂工作的这段时间里，要不去市场上买点肉和白面，补给秦淮茹？
“我现在能走了吧？”
“不行！”
何雨柱脚步刚挪动，就被张卫国拦了下来。
“你刚才诬陷陈宇凡同志收礼，这件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呢！”
“什么？”
何雨柱愣了一下，随即反驳道：“刚才李副厂长都说了，我的处罚明天再全厂通报，你现在凭什么不让我走？”
张卫国冷哼了一声，身形丝毫没有退让。
他看这个何雨柱，也是早就不顺眼了。
尤其是今天。
对方都欺负招惹到陈宇凡头上了，他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何雨柱。
“李副厂长说的是厂里的决定，而我现在代表的是保卫科要处理你。”
张卫国身材本就高大，此时站在何雨柱面前，还要高出小半个头。
再加上他上过战场的军人气势，整个人压迫感十足。
“你，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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