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华微笑着说：“我对日本的茶道也非常感兴趣，听说在日本，茶道不仅仅是一种饮茶的方式，更是一种精神修养和文化传承。你们有没有参加过类似的活动呢？”
长发女生和其他学生听到博华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博华察觉到学生们的犹豫，知道自己已经触动了他们心中的某个敏感点。
学生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戴眼镜的男生回答道：“我们没参加过。”
博华看出学生们在说谎，但是他没有揭穿。
他准备暗中跟随这几个学生去学校，直接调查那个聂老师的真实身份。
博华跟着学生们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一路来到了一所看似普通的中学。
经过简单调查，确定了聂老师的全名叫聂燕语。
接下来的几天里，博华开始暗中调查这位聂燕语老师。
博华查了聂燕语的社会背景、成长经历、教育背景、工作经历等。
博华通过这些调查发现，聂燕语并没有海外留学经历，也没有日本访学经历。
但她在任教期间，频繁组织文化交流会。
她安排学生中有潜力的精英人才赴日交流学习，并且给他们介绍日本朋友。
为了深入了解情况，博华决定亲自潜入学校。
1937年2月。
博华以一名学生亲属的身份，观察聂燕语的授课内容及方式。
在这个知识的圣殿里，学生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聂燕语站在讲台上，她的言辞中透露出对日本的深厚情感。
她满怀激情地说：“日本，那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国家，他们的科技、文化都在飞速发展。我们应该向他们学习，才能让我们的国家更加强大。”
有学生被聂燕语的言辞所影响，提问道：“我们怎么样向他们学习呢？”
聂燕语的声音透露出对日本的深厚情感：“日本的语言和文化，是我们了解他们的关键。”
学生们议论纷纷，不明所以地点头：“好，我们也想学习日语，了解日本文化。”
一位男生心中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向往，他的语气里带着羡慕：
“能说一口流利的日语，感觉好像很酷的样子。”
聂燕语的语气充满了赞美：“只有了解了他们，我们才能更好地与他们交流，才能更好地学习他们的先进之处。”
在场的学生们露出或认真、或迷茫、或赞同的神情。
一位女生心中泛起波澜：听聂老师这么一说，我对日本的生活和文化越来越感兴趣了。
一名学生信以为真：“原来如此，我们要向日本学习，取其精华，让我们的国家繁荣昌盛。”
一个文静的男生感到困惑和矛盾：我从小接受的教育都是崇尚华国文化的。我们的语言、诗词、字画难道不美吗？或许聂老师说的有道理，取长补短嘛。学学日本人的先进技术，并不意味着我们就得放弃自己的文化传统。
一位心思细腻的女学生内心有些抗拒，但她不敢表达：我觉得聂老师说得有点过了。可是周围同学都那么赞同，我要是提出反对意见会不会显得太突兀？
博华发现一些学生表现的相当热情，一些学生则非常安静。
聂燕语继续说：“看看我们的国家，混乱、贫穷、落后，而日本，他们有秩序，有富强，有进步。他们可以帮助我们，让我们的国家变得更好。”
博华心想：聂燕语这是在学生中煽动矛盾和不满，强调日本对华国的“帮助”。
又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
博华观察到，每当聂燕语提到日本，她的眼角都会微微上扬，嘴角露出不经意的笑意。
反之，她对华国的历史和文化则轻描淡写，仿佛那是段不值得一提的过去。
博华发现聂燕语有意引导学生的言论和行为，亲日的思想得到传播，而反日的言论受到淡化和压制。
博华作为宣传科组长，对这些潜移默化的宣传方式并不陌生。
这种方式必然会对学生的思想产生深远的影响。
博华将这些情况一一记下，没有急着行动。
他继续观察着，收集更加确凿的证据。
下职后，博华继续跟踪聂燕语。
他发现聂燕语经常私下里与个别学生和家长接触。
这些人看上去很有影响力，聂燕语似乎建立了一个由亲日学生和家长组成的关系网。
博华暗中观察了几位与聂燕语有密切接触的学生家长。
这些家长中有些人对日本的制度和生活方式非常向往。
他们在聚会时，常常讨论如何将日本的成功经验应用到本国的社会中。
博华感到事态严重，他记录下这些人的言论和活动。
在收集了足够的信息后，博华决定潜入聂燕语的家中调查，希望能发现更多线索。
博华换上一身深色衣物，戴上帽子和手套。
他做了一番伪装，以保护自己不被轻易识别。
他斜挎着一个小工具包，趁聂燕语上课时，来到了聂燕语家后院的围墙下。
博华检查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这里，便迅速翻越过去。
他从工具包里掏出一套精巧的工具，细心地打开了锁，进了屋内。
书架上满是各种书籍，桌上散落着一些文件。
博华开始仔细查看这些文件，很快他发现了一些宣传日本文化的材料，以及几封用日语书写的信件。
信中提到了一些名字和日期，似乎是学生访日的活动安排。
博华意识到这些材料并没有什么用，但也可能是重要的证据，他用相机一一拍照。
拍照后，博华在聂燕语家里敲敲打打，一番摆弄。
他神色一动，发现了一个暗格，他将其缓缓打开。
暗格内是个小布袋，里面塞满了银元卷，数量之多让博华感到震惊。
这些资金很可能是聂燕语的活动资金，用于收买、宣传及其他形式的渗透。
博华知道这笔钱不能留在此处，否则会为聂燕语提供更多的资源来继续她的间谍活动。
如果这笔钱被揭露，可能会牵扯出更多的同谋者，甚至可能影响到整个调查的进展。
博华不再犹豫，决定将银元卷带走，这并非为了个人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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