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两个丫鬟你一言我一句,江碧兰和谢萍总算是明白了大致是怎么回事。
原来今日周霍也约着三五个好友到百花园赏花,饮酒作诗,其中还有纪子行。
就在之前不久,周霍饮下两杯酒后,突然就发起了酒疯。
先是不顾一切扯腰带,接着便抱着纪子行就啃,纪子行猝不及防被啃了好几口,才急急忙忙将其推开,哪知道这周霍根本不放过他,跟着他追,将纪子行吓得满头大汗。
这一幕实在辣眼睛,周围人眼睛都瞪大了。
后来有人来拉住周霍,哪知道他见人就啃,就跟种牛发了情一样,根本拉不住,猝不及防还会被抱着啃,实在吓人。
最终,还是有人出主意,干脆将他打晕,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人已经被送回了周府,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发疯了。”丫鬟说,心里不由猜测,这周霍不会是上回的痴傻没好完全吧。
闹出这种事情,不少赏花的人也都被坏了兴致,没在百花园待多久便离去,谢萍和江碧兰也是如此。
不久,有关周霍在百花园的行径就在京城各处传得沸沸扬扬。
初次听到的人,都大为震撼。
回到屋子里的纪子行,看着镜子里脸颊上的一个齿印,差点恶心得想吐,当时他就坐在周霍的身旁,他们二人本就是表兄弟,对方凑过来的时候,他根本没防备,当即就被抱了个满怀。
等到对方一口啃在他脸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但什么都晚了。
“不知道这周霍又犯了什么病。”纪子行脸色难看地说,想到等下还要去看看周霍的情况,心里就有些不爽。
他又低声骂了两句,被丫鬟提醒上药,这才沉默了下来。
以后再和周霍接触,他得小心点了,那家伙身上可能带着疯狗病。他盯着脸上那个齿印,好在不深,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复。
周氏的人也被这件事给惊住了,尤其是作为一家之主的周汉义。
听说周霍在外面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哪怕是犯病了,也足够成为京城的笑话。
明面上他安排人去请了大夫,回到屋子后,却是拿出玉牌与里面的人联系,将一切说明白。
周霍的情况,他隐约有点猜测,是不是那个香囊使用不当的原因。
不然,他孙儿绝对不可能当众做出那种事情。
“不可能。”玉牌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明显有些惊讶,连忙否定了周汉义的猜测,“香囊不应该会出现这种情况,除非……”
周汉义深吸一口气,赶紧恭敬地问:“老祖宗,除非什么?”
“除非,除非有什么存在使法子帮了江碧兰,才使得香囊上的术法反噬到了周霍的身上。”玉牌里的声音说,说这话时,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存在?
他可是在这里几千年了,没遇到过与他情况一样的人。要真的遇到了,他也不会容许这个人存在。
这种世界,有他一个特殊就够了,再多一个,对他来说危机会增大不少。
周汉义现在最在意的是,周霍的情况能不能解决。
“老祖宗,霍儿的情况能不能解决?”他问。
玉牌那边久久没有声音,周汉义也不敢再问,屏着呼吸等待着。
“小问题。”良久,玉牌里的声音再次响起,“但也只有我亲自出手才行,普通大夫解决不了。不过,我不准备这个时候解决这件事,你们且先等一等,不着急。”
“要真的立马将周霍的情况解决了,那个藏在暗处的人就不好找了。”
周汉义听懂了,有些激动地问:“老祖宗是打算到京城一趟?”
“嗯。”
“那晚辈立马安排人回去接老祖宗。”
“不必,车马行程对我来说太慢。”那声音带着高高在上的语气,仿佛将一切视作蝼蚁。
周汉义半点都没有觉得不对,毕竟这可是他们周氏的老祖宗,活了几千年,本就不是凡人了。
确定了周霍的情况能解决,周汉义的心彻底放下。
即便后来大夫的诊断不乐观,他表面一片愁苦,内心其实没多担心。老祖宗说能解决,那一定是能解决。
“除了请一些大夫以及进宫请了太医来为周霍诊断,没见周氏那边有另外的动静。”元琪说,“看起来是那么回事,可总觉得周汉义这老狐狸没那么着急。”
“那周霍,不知道怎么的就犯这般疯病,不会是治好痴傻的后遗症吧?”元琪猜测着,有关周氏背后有个厉害存在的,以及阿蒖赏赐给江碧兰的玉牌是件特殊东西这些事情,她自然是不知道。
“周氏那边不来阻碍现下推行的政策就行了。”阿蒖说。
周霍现在出了如此的事情,想必背后那人已经察觉到,这个世界出现了可能是他同类的存在。
还能忍住不出来吗?
只要对方来京城,找到江碧兰那里,她就能知道这个人是什么底细了。
对方有恃无恐几千年,她却不觉得对方是真的想在这个世界生存。
这个世界没有特殊力量,如果没有力量的来源,最终等待对方的只会是灭亡。
那么他能存在几千年,到底是本身太强大,几千年的力量损耗对他来说不值一提,还是有其余获得力量的来源?
究竟是怎么回事,等对方找来京城就行了。
到那个时候,她便能悄无声息将此人解决掉,算是除了一个对此方世界有危害的隐患。
她可不觉得此人的存在,会不影响到此方世界。
元琪不知道阿蒖所想,见她盯着奏折在批阅,便不敢多吱声了。
丞相府内,江盛钦知道今日之事,也是有些惊讶。
近来两年,有关周氏的笑话真不少。
一向对外名声极好的周氏,没想到频频闹出笑话,他倒是很乐意看这些笑话。
周霍暗地里想害江碧兰的事情,江盛钦自然想不到会有那般手段。
只是突然想起了前几天江惊灼差点坠马,不由皱了皱眉头,至今都没查出那马儿怎么会发疯。
不过他也没将两件事联系在一块儿。
最近让他无语的是,他那傻儿子,只要一有空,就往葵郡主那边凑,他看着都觉得憨,但也没阻止的意思。
年轻人的事情,他这个老家伙还是少管吧。
深夜,周汉义屋子里突然一阵波动,竟是凭空出现了一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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