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明玉和蒙古格格们已经打成一片了,另一边若曦和代班的四阿哥也成功接上了头。
面对铁面无私的四阿哥,若曦可以说是精疲力尽,她有种明明是体育课,却被数学老师给占了的感觉。
还有不得不说,这无论什么时候考驾照都好难啊。
但后面和四阿哥进行过亲密接触后,若曦就开始躲着四阿哥了。
她没想到自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因为知道他是最后的赢家,对四阿哥,若曦一向敬重有加、格外用心,可也是这样,让四阿哥误会了自己对他有意思。
可面对十三阿哥的疑惑,她还不能把自己双标的原因说出来。
总不能说,因为我知道他是未来的皇帝,害怕被秋后算账吧。
京城,刚出宫的胤禩揉了揉额头,十八弟病重,可皇阿玛远在塞外,这事,他需要好好思忖。
论公,十八弟之事是家事,理应为国事让路;论私,亲儿子命在旦夕,做阿玛的怎么可能对自己亲生儿子的生死无动于衷。
面对众位大臣不赞同的意见,胤禩还是坚持把消息传给了康熙。
他这样做,可不是单纯感情用事。
皇阿玛近些年越发看重亲情,他这样冒着大不韪也要将十八弟病重的消息告诉皇阿玛,既顾全了手足情谊,也成全了父子情谊。
在皇阿玛眼中,也是他重情重义的表现。
万一,十八弟真有什么不测,他也是尽力了,皇阿玛也不会怪罪于他。
梧桐院,明慧摸着隆起的肚子,想起十八阿哥的病情也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她马上要做额娘了,想到孩子生病也是免不了心焦,不知道这会密妃会有多着急。
“枕书”,明慧叫道。
枕书走了进来,“奴婢参见福晋”。
“十八阿哥病重,你去库房找到那株百年人参,给密妃送过去,也算是我这个当嫂子的尽一份心了”,明慧叹了口气。
十八阿哥这病来势汹汹,已然晕厥过几次,如今高热不退,怕是不好了。
可皇阿玛远在塞外,尚未回来,希望她这老参能帮上忙,让十八阿哥吊着一口气,见皇阿玛最后一面。
“是,福晋”,枕书退了出去。
自信使快马加鞭把十八阿哥病重的消息送来后,驻地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凝重起来。
康熙再三思量后,还是先完成同蒙古各部的会晤,再赶回京城。
十阿哥这几日和蒙古各部的王子们时常出门打猎,感情那叫一个突飞猛进,但知道十八阿哥生病后,也是收敛起来,每天低调的待着,倒不算太笨。
这天夜里,十阿哥没让奴才跟着,自己背着手走了出来。
月色朦胧,轻盈地撒在草地上,氤氲出一层雾气,风吹起他的发梢,眉眼间流露出一抹不同的神色。
可惜了,十阿哥抬头望天,这般月色,额娘再也看不到了。
昨天,十八弟病重的消息一传开,他就忍不住想起额娘当初病重的样子。
哪怕额娘已经病得起不来床,可眼里满是对自己的不舍,用仅剩的精力替自己安排好了一切,包括太后、舅舅、宜妃娘娘、九哥和皇阿玛,额娘亲自拖着病体求见他们,只求一个承诺,照看自己平安长大。
额娘反复叮嘱自己万事不要出头,人生在世,难得糊涂,平安活着就好。
还有,他记得,额娘走的那天,月亮也很大。
明玉看着一贯活泼的人安静下来,还真有些不习惯,她没说话,静静地站在了他身侧。
“你怎么不说话”,到底还是十阿哥先沉不住气了。
明玉微微一笑,“你不也没说话”。
十阿哥梗了一下,“我先过来的”。
“我知道你先过来的,怎么了”,明玉歪着脑袋问道。
对上明玉清澈的大眼睛,十阿哥突然就没话说了,他有些傲娇地把头挪开,眼不见心不烦。
“喏”,明玉扬起手。
“什么啊”,十阿哥好奇地看过去。
明玉直接拉过他的胳膊,把东西放进了他掌心,“是糖,心情不好,吃点甜的”。
十阿哥看着掌心的糖果,有黄色的、绿色的,还有粉色的,他收紧掌心,糖果的硬度硌着肉,看向明玉的眼神里带着几分自己都不清楚的色彩。
“尝尝啊”,明玉用眼神示意道。
十阿哥摩挲几下,把糖果塞进袖口,留了一颗粉色的,扒开糖纸放进嘴里,是淡淡的桃子味道。
“很好吃”,十阿哥蓦地笑了一下,竟然带了几分温柔。
明玉也跟着笑了一下,系统出品,当然好吃,一般人想吃还吃不到呢。
两人静静地站在那里,一高一矮,看上去十分和谐。
明玉赶走凑近自己的一个小飞虫,“夜深了,我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
“我送你”,十阿哥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明玉也没拒绝,只是在自己进帐子的时候,看着他说,“十八阿哥病重,皇上心情不好,做儿子的要多关心阿玛,几时吃饭,几时喝水,几时添衣”。
十阿哥点点头,“放心,我明白,进去吧”。
明玉或许是少数几个会这么提点他的人了,这情,他记得。
于是,第二天康熙就多了一个孝顺儿子。
十阿哥一日不间断地来御帐,但他也不是每次都要见到康熙,有时候是来找李德全,或是问皇上想吃什么,或是问皇上要不要休息,俨然一副贴心儿子的做派。
面对儿子突如其来的关心,康熙嘴上虽然没说,但心里十分满意,更是直接夸奖,“老十,一向纯孝”。
皇帝心情不虞,大家基本上都夹着尾巴做人。
可太子也不知道是嚣张惯了,突然失智还是怎样,饮酒作乐不说,在直郡王的撺掇下,竟然强骑苏完瓜尔佳王爷进献给康熙的御马,在驻地横冲直撞,还差点迎面撞上了博尔济吉特部的策色王爷。
康熙知道后大怒,虽然没直接处理太子,但也是将太子暂时看管了起来。
谁知道太子死心不改,借酒消愁愁更愁,酒后更是去找直郡王算账,结果被直郡王激怒,做出了偷窥御帐的混蛋事。
太子被监禁后,看着皇上眼底的铁青,众人都紧起了皮子,不敢再多生事。
三日后,御驾回銮,康熙命令全速赶回京师,可哪怕极速赶路,还是在半路收到了十八阿哥夭折的消息。
幼子去世对康熙的打击不可谓不大,这几日,康熙消沉得很。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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