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久养成的高高在上和视众生如尘芥的习惯，现在遭到沉重的打击，自尊心面临极大的挑战。
这一跪，即便李建设日后放过了他，他的人生也将背负羞耻的烙印。
但为了保命，他已经顾不得其他。
“我跪，我跪！”
李怀德在李建设面前双膝触地，连连磕头，如同蒜槌砸豆。
“李大哥，是我错了，不该让人谋害你，现在给你磕头，求您宽恕！”
每一句忏悔的话语背后，都是深深的恐惧。
若非身处此地，旁人也定能感受到那种出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身旁的黑衣斗篷男更是无法忍住这种 ** 行径。
“真是没骨头的东西，如果不是看你有些用处，早就解决你了。
你这种废物，迟早会有被人利用的一天！”
说着，他就要动手解决李怀德。
可李建设开口一喷，一道水箭直接射穿了黑衣斗篷男的手腕，血溅四周，黑衣人的武器也因此落地。
“你…你用了什么妖法，竟能如此强悍？！”
黑衣斗篷男内心大受震撼。
对方轻轻一口唾沫，就能在他的手腕上挖出血窟，这种手段实在可怕至极，简直超出了常理的范畴！
此刻，他的心中满是绝望，面对这样的怪物，即便是召集剩余的所有兵力，也是无济于事。
如果当初战场上就有这么个怪物，恐怕他们早已缴械投降了。
“这不过是些小伎俩而已。”
李建设现在的模样宛如执掌生死的死神，使得黑袍男子和李怀德几乎崩溃。
“李建设，我已经磕头了，你放我一马吧！”
李怀德犹如一条狗般趴在地面上恳求。
“李怀德，你说，那些害死我父亲的帮凶都有谁？”
尽管李怀德是策划者，但真正的执行者显然另有他人。
“好、好，我说，是王师傅，是王师傅在机械上做了手脚，最终导致了你父亲的死亡。”
听到这个名字，李建设宛如遭到晴天霹雳般的打击。
“怎可能是王师傅？李怀德，你是不是故意离间我和王师傅的关系？你说王师傅杀了我父亲，这完全是胡扯！”
李建设怒火中烧。
王师傅是他父亲生前的好友，若不是王师傅提供的线索，父亲冤案的 ** 或许要多费很多功夫。
甚至在易中海针对他时，王师傅也一直在保护他。
怎么会是杀害他父亲的真凶？
他一怒之下喷出一股水箭，直接穿透了李怀德的大腿。
“我的腿！”
李怀德凄厉地叫喊着，大腿上的伤口皮开肉绽，仿佛被利器划过一般。
然而，李建设却对此毫无同情之心。
“老实交代，否则，你的另一条腿也会遭同样的下场。”
“你简直是个疯子！”
李怀德已经陷入歇斯底里的状态，他从未经历过如此痛苦，自尊被彻底摧毁，大腿更是痛彻心扉。
李建设刻意避开了大动脉，否则他很快便会因失血过多而毙命。
“李怀德，如果说易中海，我倒是可能相信，但提到王师傅，我是绝对不相信的。”
李怀德叫道：“那易中海不过是我的一个小喽啰，我从来没把他当成心腹，即便他了解我一部分计划，核心秘密他是全然不知的。
比如说你父亲翻案的事，我直接拿易中海和贾东旭当替罪羊，幸好贾东旭一人承担了所有罪名，所以易中海留着还有利用价值。
但王师傅不同，我对他的忠诚度深信不疑，即使出了事他也不会出卖我，因此我放心将机械的事交给他去做。”
李建设听完这番话，内心波澜起伏。
从李怀德的神情和语气中，他可以确定对方并未说谎。
调整了一下心态，如果王师傅真的是害死他父亲的真凶，他绝对不会手软。
“李建设，我已经把你想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还为你的父亲下跪道歉，只要你饶我一命，从此我就是你的傀儡，你的话就是圣旨！”
这条贱命，你要杀了我，不过图一时快意，但若放我一条生路，我可以继续为你效力，岂不是两全其美？”
李怀德低声哀求，为了活命他已经不顾一切。
黑衣人说道：“李怀德，若是当年小日本找到了你，你恐怕也是个 ** 贼。”
“你闭嘴！”
“我一直看你不顺眼，不要以为你有几分权势我就要唯你马首是瞻！”
“像你这种鼠辈，一辈子也逃不出阴沟，妄想撼动国家基石？简直痴心妄想！”
李怀德破口大骂，黑衣人气得全身发抖。
“李怀德，你忘了自己曾经在旗帜下许下的誓言吗？”
黑衣人质问道。
“那只是你们的信仰，你觉得我会对你们的信仰效忠？我李怀德，只为自己的利益而活！”
李怀德的这一番话，彻底暴露了他的自私自利，若是放到抗日期间，或许真会变成一个大汉奸。
黑衣人气极，手一挥，锋利的寒光划过李怀德的咽喉。
李怀德捂住脖子，绝望地喊道：“你…你竟真的杀了我…”
但血如泉涌，再也止不住，他望了一眼李建设，然后扑倒在地，最终断了气。
李建设其实早就料到黑衣人会动手，但他没有出手阻止，因为李怀德本就是死有余辜。
“如果你没有看错，你刚才使用的是手术刀之类的工具？”
李建设转向黑衣人问道。
“呵呵，你果然好眼力。”
黑衣人解开斗篷，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李建设吃惊地说道：“你……你是郑朝山！”
对方显得更加惊讶。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慈济医院赫赫有名的郑医生，代号‘凤凰’的超级特工，你的弟弟叫郑朝阳，对吗？”
郑朝山更是震惊，自己的底细居然被人了解得如此透彻。
“小伙子，你真让我吃惊，不仅刀枪不入，连情报也是如此精准。”
李建设回答：“可我听说你和郑朝阳一起去沪省了，你是何时回来的？”
郑朝山答道：“连这也瞒不过你的眼睛。
但那已是十年前的事了，这十年里发生了太多变化。
至于我为何归来，这正如我们兄弟的名字一般，各有各的使命，朝阳走的是阳关大道，而我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朝阳走的是阳关大道，朝山则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李建设听到这番解释，心中对两人有了更深的理解，的确，他们正是那光荣时代的风云人物。
只是时隔十年，李建设见到郑朝山的真颜时依旧惊讶不已。
按照原书中描述，郑朝山因弟弟郑朝阳的影响，最终选择了站在正义一边，投身于警局。
十年前，兄弟俩曾一同远赴沪省，但在某个时间节点又分道扬镳。
### 往沪省，持续与敌特斗争和周旋。
然而，十年后，郑朝山居然再次出现在京城，而且重操旧业。
“看来，你的信念确实十分坚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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