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一如往常。
但又有点不同寻常,至于哪里不一样,林澈感觉不出来,但就是感觉怪怪的。
从新的一天开始林澈就有这样的感觉,但又说不出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林澈也不是非要追根溯底,没必要为了一个可能根本就没有的事操心,既然想不明白,林澈也不打算想了。
他站在铁匠铺的火炉旁,炉火熊熊燃烧,赤红的火焰舔舐着炉膛,将整个铁匠铺映照得通红。
高温的空气在室内翻滚,仿佛连呼吸都变得灼热。
林澈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在火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汗水顺着他的脊背流淌,浸湿了他的裤腰。
他的肌肉随着每一次抡锤的动作绷紧,线条分明,充满了力量感。
他手中的大锤重重地砸在刀胚上,发出“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
刀胚在高温下变得柔软,随着林澈的捶打逐渐成形。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每一锤都精准地落在刀胚的关键部位,仿佛在雕刻一件艺术品。
然而,他的眉头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着一丝焦虑。
“罗修,你有没有一种灼烧灼感,就是那一种心灵上感受到的灼烧之感,你有没有这种感觉?”林澈一边捶打刀器,一边低声问道。
罗修正坐在一旁打磨一把匕首,闻言抬起头,眉头微皱:“灼烧的感觉?我们不就在打铁吗,怎么没有灼烧的感觉,这有什么奇怪的?”
林澈停下手中的动作,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目光凝重:“不是,注意我说的,我说的是‘心灵的灼烧’之感。而且最为奇怪的是,小村子里的村民,这几天,村子里的人似乎都在忙些什么,连神农和大禹都不见了踪影,虽然神农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来无影去无踪,但最起码大禹这人平常还是看到的人影的,怎么这几天就不见了?
而且最为奇怪的是蚩尤,他居然会把我的刀还给我,这么神奇的吗?我感觉我都有点不认识他的感觉了。”
罗修沉吟片刻,摇了摇头:“你怕是神经大条了吧?村子里的人本来就不多,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偶尔不见人影也很正常。”
林澈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不,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尤其是今天,这一股‘心灵的灼烧之感’肯定不是我的错觉,我的直觉都是很准确的,怎么可能会出错,人不见,气温感知也有点奇怪,这太反常了。”
罗修笑了笑,但还是认真的揣摩着林澈所猜测的,听林澈这么说,他也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但就是描述不上来,主要是他并没有感受到那一股心灵之上的感觉。
思考了许久,他还是劝告林澈,“就算你说的是对的,但你也不能用操心啊,毕竟我们都已经‘羊入虎口’了,就算他们真的打算拿我们做什么,我们有反抗的余地吗?”
“放松点吧,你没必要把自己逼的这么紧的,你还有我们呢,天塌了,没有理由只让你来顶,我们可是一家人,我们不是应该共患难吗?”
“行了,肉麻的话,我也说不出来,你放松一点吧,真没必要把自己逼的像条狗一样,我就是怎么样的,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走了。”
说完,他回到了自己的锻造台上,自顾自的开始锻打。
林澈低着头陷入到沉思之中,没有回答,默默地点了点头,抬起头,看向罗修的方向,许久,这才收回目光,他摇了摇头,将脑海之中的思绪驱散。
想了许久始终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他也不再多想了,重新拿起铁锤,开造!
乱披风锤法,启动!!!
铛铛铛!!!!
林澈抡着大锤,疯狂锻打着面前的刀胚,只不过没有什么显着作用罢。
林澈眉头紧皱,显然不喜,又加大了锻打的力度,可依旧没有什么显着成效。
林澈大喝一声,“干里酿,老子就不信了,老子还就治不了你了!哇呀呀呀呀呀!!!”
可不管林澈吼的有多大声,它自岿然不动。
看着完好不变样的直刀,林澈怒了,只见林澈抡起大锤,就要使出乱披风锤法之我去你妹的锤子之技时,铁匠铺的门被推开,一股赤炎之力夹杂着心灵炙烧之感吹了进来。
林澈拿着大锤,抬起头,就看到一坨……咳咳,是一尊人影站在门口,其人赫然正是蚩尤,他的手中握着一团赤红色的火焰。
那火焰仿佛有生命一般,在蚩尤的手中跳动,散发出令人心悸的热量。
“用这个。”蚩尤冷冷地说道,将火焰递给林澈。
林澈接过火焰,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恐怖能量,不由得心中一凛。
他抬头看向蚩尤,刚想开口询问,蚩尤却已经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罗修,跟我来。”
罗修愣了一下,随即站起身,对林澈说道:“林澈,我走了,估计这几天我都不会在这了,你别找我。”
林澈点了点头,目送两人离开,心中却更加不安。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赤红火焰,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将它丢入了火炉中。
火焰一接触到炉火,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整个铁匠铺的温度骤然升高,仿佛连空气都被点燃。
林澈的汗水如雨般滴落,他的皮肤被高温烤得发红,但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继续抡起大锤,狠狠地砸在刀胚上,刀胚在赤红火焰的灼烧下逐渐变得透明,仿佛一块即将融化的水晶。
“铛!铛!铛!”林澈的锤声在铁匠铺中回荡,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仿佛在通过这种方式驱散内心的焦虑。
然而,他的眉头却越皱越紧,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安。
下午,林澈离开铁匠铺,前往缁衣的家。
然而,当他到达时,却发现缁衣和高琳琳正准备出门。
“林澈,你来了。”缁衣看到林澈,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我带着琳琳有些事情要处理,可能要一几天的时间,这几天可能没办法教你纺织了 你自己先练习一下吧,注意控制力量。”
林澈点了点头,心中却更加疑惑,他看着缁衣和高琳琳离开的背影,眉头紧锁,仿佛有一团迷雾笼罩在他的心头。
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冲向了燧人家。然而,当他到达时,却发现燧人家的门紧闭着,无论他怎么拍门,都没有人回应。
“怎么回事?”林澈低声喃喃,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他站在燧人家的门口,眉头紧锁,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就在这时,一旁的房门被推开,伏羲探出头来,对着林澈招了招手:“林澈,进来吧。”
林澈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跟着伏羲走进了屋子。屋内昏暗,只有一盏油灯在桌上摇曳,散发出微弱的光芒。伏羲坐在桌旁,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仿佛早已预料到林澈的到来。
“坐吧,林澈。”伏羲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语气温和,“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你只需要记住,这些事对你和你们无害,我们是和你们站在一起的,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胜利,你知道遮掩就可以了,别的不用多想。”
林澈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心中的焦虑却没有因为伏羲的话而减轻。他抬头看向伏羲,刚想开口询问,伏羲却已经站起身,走向了内屋。
“好好休息吧,林澈。”伏羲的声音从内屋传来,带着一丝意味深长,“明天,一切都会揭晓。”
林澈坐在椅子上,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抬头看向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雨丝依旧在飘落,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做铺垫。
“到底……有什么事要发生?”林澈低声喃喃,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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