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脑子里快速规划着路线,越想越心里的邪火越大。
他今天没做任何伪装,全程露脸了,破机器猫口袋在目标完全失去生命体征之前根本毫无反应,而且现在是白天,再僻静的地方都可能有人经过,只要被任何一个人不小心看见,就会有大麻烦。
后边那些小混混跟三泼皮不一样,三泼皮有正式工作,有家有业,而且那种无赖没那个胆子跟你鱼死网破,再说他被判劳教跟自己关系不大,主要原因是因为沈荷。
可后边的那些社会渣滓就不一样了,何雨柱对这种人一向都是一个准则,就是要么相安无事,要么让他们彻底消失。
但眼下的形势不太一样,小宫同学还真说对了,他不能硬来。
这会儿进了二环没多远,还在广宁伯大街,走到什坊小街路口时候他突然左拐进去,骑到前英子胡同口停下,迅速对宫樰安排道:“你现在从这里进去,往前走一截是马列着作编译局,它的对面有条胡同叫椿树巷,你顺椿树巷进去过一个路口再往前是宏庙小学,学校对面有家国营饭店,你去那里等我,我一会儿去找你。”
小宫同学迅速在脑子里记住信息,点点头答应:“好的柱子哥,我记住了,你自己小心点,能别起冲突就别起冲突,我去那儿等你。”
说完也不拖泥带水,快步向东走去,期间回头看了两眼,见何雨柱已经不在了才脚步不停的去了他说的地方。
何雨柱要等等那哥几个,就算今天不收拾,也得试试能套出多少信息来,回头就找机会挨个放血,敢居心不良的尾随自己,已有取死之道。
看小宫同学离开后,何雨柱回头看了眼,那哥几个还没过来,是不怕距离远没看到自己拐过来?跟丢了?
他又骑车往前走了不长的一段,在西斜街36号院的西门停了下来,停好车叼着根儿烟站在路边,拿出相机边假装检查边瞄着来时候的方向,如果他抽完这根烟还没见那几个货追上来的话,那算他们幸运,他就去接小宫同学。
他烟刚抽了一半,就看见三辆自行车出现在了这条街。
妈的,你们还挺执着,就算那是宫樰,可现在也没出名,有那么大吸引力吗?
这帮货身上都带着武器的,像闫晓祥这种进过宫的老油子,身上一般都带着三棱刮刀或者用钢管磨尖的攮子,如果今天小宫同学身边换个人,这群人早黏上来了,闹不好就得打一架。
可他们是坏,不是蠢,何雨柱身上有更猛的家伙,所以他们才小心翼翼的跟着,没敢扑上来。
三辆自行车上的人也看到了何雨柱,看宫樰已经不在了,观察了下记住位置就想假装若无其事的路过,毕竟他们的目的是跟踪姑娘,不是找死的。
何雨柱等他们快到自己身边时候,假装听到动静抬头,适时的露出一点惊讶,突然招了招手:“嘿,那哥几个,停一下。”
其中一个青年刹住车,语气带着戒备:“不是哥们儿,我们也没干啥吧?就是说了两句话,也没影响你工作,怎么还没完了?”
“那倒不是,刚才是工作,职责所在,可现在又不是。”
何雨柱语气缓和下来,掏出烟盒丢过去几根烟:“那会儿不好意思啊,不是故意吓唬你们,是把人家带出来要负责任的,万一出点事我担待不起。”
一个小年轻接过烟,神情放松了些:“我们也没恶意,您说您刚带那姑娘长那样,谁见了不喜欢?孔夫子怎么说的?那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另一个小青年看何雨柱好说话,一般像这种一看就有身份的公职人员,根本瞧不起他们,胆子也大了点,凑近问道:“哎,哥们儿,您在哪儿上班儿?刚那姑娘是您单位的同事?”
何雨柱开始信口胡诌:“对,是我同事,她叫林青霞,我们都在外交部街的礼宾司上班儿。”
又有个货问他:“哥,您怎么称呼?”
何雨柱面不改色的继续编:“我叫秦祥林。”
“其实我对你们这些人也没偏见,谁年轻时候没混过啊?想当年我跟我哥秦汉,一人两把刀,从东直门一路砍到崇文门,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一个青年挠挠头,疑惑道:“秦祥林?秦汉?江湖上有这号人物吗?没听过啊?”
何雨柱摆摆手,一副牛哔轰轰的样子:“你们年纪太小,再说我俩的名字不出名,谁出来混没个花名啊?花名知道什么吗?就是绰号。”
一个青年来了劲:“知道知道,就像梁山好汉那种,黑旋风李逵,黑旋风就是花名。”
何雨柱点头:“对对对,我们年轻那会儿在东城区混嘛,想当年我哥的绰号叫东方不败,你们猜猜我叫什么?”
几个小年轻已经被何雨柱带了节奏,防备心大降,开始跟着瞎猜:“东方不败?听着就牛哔啊,那哥你肯定叫东方…东方不输。”
“错,我叫东方老赢,老是赢。”
何雨柱给出个意外的答案,然后看火候差不多了,图穷匕见,开始打听:“你们都是西城区的吗?都混哪一片儿的?”
“我们…”
这几个人哪见过何雨柱这种满嘴新鲜词儿,说话又对路子的主儿,几乎快把他当知音了,觉得这哥们儿说话真好听,肯定是个人才。
又用了一支烟的时间,何雨柱总算套出了点有用的信息,刚才在公园第一个说话的叫魏得勇,外号小立本儿,家住五福里,那个调戏小宫同学的叫闫晓祥,住在安德路十四号楼。
可惜刚才他旁边的哥们儿要说的更详细时候被他打断了,不过这也足够了,等死吧你们。
也幸亏他上辈子只听说过4.2案,根本不记得几个嫌疑人的名字,要不就该更积极了。
毕竟不知道自己穿越,又不是刻意记过资料,谁会知道这些。
他随意瞟了眼闫晓祥,几人当中唯一有点警惕性的就这个货了,眼看套不出更多,何雨柱扔掉烟头,摆了摆手:“行了,不和你们吹牛掰了。我还得赶回单位呢,晚上得加班儿。”
几人看何雨柱离开,又知道了小宫同学的单位跟住址,就也跟在何雨柱身后在丰盛胡同左拐又朝西走了。
走远一段路,闫晓祥开始对他身后的青年骂骂咧咧:“你个臭傻哔,你他么的刚才差点把我家门牌号都漏了。”
那青年不服:“就算知道能怎么着?他还敢去跟你拔份儿?这种人有家有业,人家会拿瓷器碰你这破瓦罐儿?”
另一个也跟着帮腔:“就是,我看那哥们儿人挺好的,你啥时候见过人家这种人没事儿搭理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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