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家的推波助澜下，民主职位分布名单及招考计划很快便通过国会的审核。萧家也如期望中那般占据了民主委员会下面的监察委员会一半的权力。面对权力的再一次扩张，萧家的长老们自然喜不自胜。
正好再过几日就该是重阳节了，萧云清亲自带着一盆名贵的菊花，前来对墨川表示感谢。
此刻，墨川正虚弱无比地躺在床上，他的面容憔悴，面颊两边的肌肉早已深深凹陷，皮肤紧贴着骨架，显得异常消瘦，全然不见往日那风度翩翩、意气风发的半点影子。他的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是在回忆往昔，又似在无声地诉说着无尽的绝望与痛苦。
萧云清推门而入，见到墨川这番模样，脸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随即又换上了那副假惺惺的关切表情。他缓步走到床边，故意拉长了声调，叹息道：“唉，墨川啊墨川，你这是何必呢？为了萧家，你付出了这么多，我们也是看在眼里的。”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放在桌上，继续道：“为了感谢你对萧家的无私奉献，这个月的解药就提前给你送来了，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墨川微微侧头，瞥了一眼桌上的解药瓶，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声音沙哑而无力 “你看我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用得着这劳什子解药吗？”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生命的绝望和对萧云清虚伪嘴脸的嘲讽。
萧云清闻言，嫌弃地皱了皱眉，捂着口鼻向后退了几步，找了个离墨川稍远些的位置坐下。他故作正经地说道 “墨川啊，你还是得爱惜自己的身体才是。要知道，你可是我们萧家花了多少心血才培养出来的得力干将啊，可不能就这么轻易地垮掉。”
墨川胸口犹如一台破掉的鼓风机一般剧烈的咳嗽起来“对你们来说，找一个人代替我虽有些麻烦，但也不是什么难事！”“你端着一盆菊花来，是盼着我早点投胎吗？”
萧云清摸了摸花白的胡子笑道“像你这么听话又聪明的人已经很少了。”“这不马上到重阳节了，我们打算庆祝一番，规矩你都懂，我就不多说了。”
墨川听了这话，胸口如同被重锤击打一般，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和无尽的折磨。他咳得满脸通红，最终一口鲜血忍不住喷在了洁白的袍子上，将衣襟染得斑斑点点。“你们真是恶心，想必我不用参加了吧！”
萧云清见状，更是嫌弃地捂紧了口鼻，冷声道 “我看你还是好好休息吧，重阳节的庆祝活动你就不用参加了。等你死后，我们自会给你举办一场盛大的法事，让你风风光光地走。”
萧云清说完，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云山忐忑的站在屋子外面，见萧云清走了，立刻进屋查看墨川的情况。见到桌上有熟悉的黑色瓶子，连忙从桌上拿起药瓶，递到墨川手中。他低声劝道：“墨川，要不你还是先用着吧。他们这次给的量比以往的多，说不定能多撑一段时间呢。”
墨川却摇了摇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药瓶狠狠地摔在地上，药瓶应声而碎，药粉四溅。他喘着粗气，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不用了。云山，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云山点了点头，神色坚定 “都准备好了。我从各地精心挑选了十多个相貌出众的男女，他们都是染上了艾滋病的病人。这些老家伙平日里荒淫无度，这次定能让他们熬不过这个冬天。萧家的家庭医生也已经给这十多个人做了详细的身体检查，一点毛病都没查出来。”
墨川听了云山的话，无力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那就好。我这条命，也算是值了。”
重阳节这天，秋风萧瑟，云山和十几个颇有姿色的年轻男女眼睛被蒙着黑布按照神秘人的指示，沿着一条蜿蜒曲折、仿佛通往未知世界的长长栈道前行。栈道两旁，野菊花随风摇曳，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他们穿过这片花海，又踏上了一条铺满金黄色菊花的小径，最终来到了一个隐秘的地下山洞入口。
云山这一行人的眼睛都被蒙上了黑布，只能依靠听觉和直觉感知周围的一切。云山心中暗自揣测，他们此刻或许仍在凌海市的某个隐秘角落，但具体方位却无从得知。随着眼罩被缓缓摘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娱乐场所，四处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情趣玩具和服装，而那些润滑油更是堆积如山，四周烟雾缭绕散发着浓烈的熏香味。
带他们来此的神秘人，身着黑色紧身衣，脸上覆盖着冰冷的黑色面具，手持AK步枪，显得格外冷酷无情。他们按照神秘人的指令，换上了那些令人尴尬的情趣服装，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等待着所谓的“主人”的挑选，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诡异的气氛。
不久，随着一阵低沉而诡异的音乐响起，萧云清戴着诡异笑脸面具缓缓步入山洞，他的身后跟着一群步履蹒跚、身形佝偻的老人，他们同样戴着笑脸面具，身上喷洒着浓烈的香水，试图掩盖那股无法掩饰的老人味。其中一位大腹便便的老人，颤巍巍地蹲下身子，逐一审视着云山他们，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最终却失望地摇了摇头，喃喃自语：“怎么没见哪一位……”
萧云清叹了口气，似乎对老人的失望有所察觉“那位已经时日无多了，你就别惦记了。不过，我看今天这批人的姿色也不错，应该能让你满意。”然而，那位大腹便便的老人却摆了摆手，表示对这些年轻人毫无兴趣，只要求留下一个瘦弱的女子给他的狗作为玩物。
很快，萧云清和他的同伴们各自挑选了自己的“玩具”，而那位瘦弱的女子则成为了大腹便便老人的狗的猎物。她惊恐万分，尖叫着四处逃窜，而大黑狗则兴奋地追逐着她，一路上跌跌撞撞，引得在场的笑脸面具人发出阵阵哄笑。然而，这场闹剧很快就被萧云清制止了，他命令手下将女子和狗一起关到后山去，以免影响大家的“兴致”。
云山虽然对女子的遭遇深感同情，但心中也不免松了一口气。他暗自庆幸女子没有在惊恐之中透露出她自己身患艾滋的秘密，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大腹便便的笑脸面具人坐在一旁色眯眯的看着这一切，最终也加入了进去。
....
第二天中午，云山他们被几辆面包车拉到了凌海市的一处废弃汽修厂。神秘人将他们赶下车后，扔下几箱子钱便骂骂咧咧的驾车离去。
听着汽车远去的声音，云山才敢摘下面罩。云山将箱子里的钱分给了大家，但心中却暗自担忧那个瘦弱女子的安危。果然他没有看到女子的身影，这意味着她很可能已经遭遇了不幸。
云山将钱分完后，又拿出手机，当场给在场的每一个人转了100万作为补偿和感谢。做完这一切后，他才带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汽修厂。
回到寺庙时已经是深夜了，云山简单地洗漱了一番后便前往墨川的卧室汇报情况。
他详细地讲述了这一夜的遭遇和所见所闻，以及那个瘦弱女子的悲惨命运。
墨川听后沉默良久，断断续续道“找到这个女子的家人将他们安顿好！”“对了！你吃了艾滋病阻断药了吗？”
云山点了点头道“神秘人将私人物品还给我的时候就吃了，那时候我们一群人刚上车估摸着天还没亮。”
墨川扯了扯嘴角淡淡的笑道“你没有直接和艾滋病人接触，又在24小时内服用了阻断药，应该没有大碍。”一阵风吹来引得墨川一阵咳嗽，身体也不自觉的蜷缩了起来。
云山感受到墨川对他的关心，只觉得心底暖洋洋的“没事的！我们被那群畜生欺负了那么久，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再说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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