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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斤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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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1章 偶遇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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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位于半山的书房,叶潇男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香江璀璨的夜景。金融资本的快速增值,让他掌握的资源和影响力以几何级数膨胀。但这股力量如同双刃剑,既能加速实现他的蓝图,也容易引来贪婪的窥视和致命的绞杀。

他拿起电话,接通了陈小虎的加密线路:“小虎,对我们所有金融关联账户和马甲公司的防护等级,提到最高。

重点监控刚才酒会上那位大班名下机构,以及与之往来密切的几家本土家族的动向。另外,让周启华那边准备一份报告,评估如果我们逐步减持部分流动性高的金融资产,加大对于……内地特区早期实业和基础设施项目的直接投资,风险和收益如何。”

“明白,叶哥。”陈小虎简洁回应。

放下电话,叶潇男目光深沉。金融游戏是加速器,但他始终记得,真正的根基,是像望北岛那样的实业基地,是像叶氏药业那样的技术壁垒,是像内地分厂那样的未来布局。资本必须为这些核心战略服务,而不是反过来被资本绑架。接下来的路,他需要更加如履薄冰,在利用金融杠杆撬动更大资源的同时,确保自己始终站在坚实的土地上,不会被突如其来的资本风暴卷走。

香江的资本江湖,因为他这条过江龙的闯入,已经开始泛起不一样的涟漪。而叶潇男,已经做好了迎接更大风浪的准备。他的棋盘上,实业的棋子稳固如山,资本的棋子灵动如风,下一步,该将目光投向更遥远的未来,和更基础、也更关键的领域了。

香江的初夏午后,阳光炙烤着大地。位于新界的一处大型住宅项目工地,塔吊林立,机器轰鸣,尘土混合着水泥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这里是“潇岳地产”近期重点开发的项目之一,旨在兴建一批面向新兴中产家庭的中高档住宅。

叶潇男很少亲自下工地,但今天这个项目即将完成结构封顶,且内部设计引入了一些他提出的、超前于时代的“健康住宅”理念(如更好的通风、预留未来管道空间、社区小型绿化等),他决定来看看实际落实情况。他只带了两个低调的助理,乘坐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来到工地。

为了安全起见,他戴了一顶普通的工程安全帽,穿着便于活动的深色裤装和 polo 衫,看起来就像是个前来考察的建筑公司中层管理人员或设计师。工地负责人早就接到通知,但被要求不得声张,只是恭敬地陪同在侧,低声介绍着情况。

他们正走在刚刚浇筑好楼板、还搭着密密麻麻脚手架的一栋高层住宅楼里。叶潇男仔细查看着管线预埋的位置、混凝土的浇筑质量,不时询问一些技术细节。工地负责人有些紧张,但回答还算流利。

就在他们沿着临时搭建的楼梯往下走,准备前往另一栋楼时,下面一层传来一阵喧哗声,似乎有人在大声说话,语气颇为得意。

“……李工,你放一百个心!我许大茂提供的这批螺纹钢,绝对是正牌大厂货,质量报告齐全!价格?嘿嘿,看在咱们合作这么愉快的份上,比市面低两个点!你也知道,现在建材紧俏,我能拿到这个价,那是真有门路!”

这声音……带着点北方口音,又刻意模仿着粤语的腔调,油滑中透着炫耀。叶潇男的脚步微微一顿。

许大茂?

他示意助理和工地负责人稍等,自己向下走了几步,透过脚手架的空隙,看到下面楼层的空旷处,站着几个人。背对着他的,是一个穿着花衬衫、西装裤,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的中年男人,正拍着一个戴着黄色安全帽、看样子是工地采购负责人的肩膀,唾沫横飞。旁边还跟着两个像是跟班的年轻人,手里拿着样品和文件夹。

虽然只看背影,但那说话的腔调和肢体动作,叶潇男太熟悉了。正是当年四合院里那个趾高气扬、后来落魄如狗的许大茂。

他怎么会在香江?还做起了建材生意?看样子,混得似乎……还不错?

叶潇男没有立刻现身,而是静静地站在楼梯阴影处,听着下面的对话。

那个被称为“李工”的采购负责人,语气有些为难:“许生,不是我不信你。之前那批水泥,送检是没问题,可工人反应和易性还是差了点,搅拌起来费劲。王头那边颇有微词。这批钢材用量大,是主体结构关键,我们公司对质量抓得特别紧,万一出点纰漏……”

“哎呀!李工!”许大茂转过身来,正面恰好对着叶潇男方向的上方,叶潇男能清晰看到他那张略显发福、但精心修饰过的脸,眉飞色舞,“水泥那是个小误会!批次问题!我已经跟厂家那边严肃交涉了,保证下批绝对一流!这钢材,你看这质保书,这钢印!”他夺过跟班手里的文件,哗啦啦翻动着,“再说,我许大茂在香江建材圈也混了几年了,讲的就是个信誉!我能拿自己饭碗开玩笑吗?你们‘潇岳地产’是大公司,项目多,我巴结还来不及呢,敢以次充好?”

他提到“潇岳地产”时,腰板似乎挺得更直了,仿佛能与这样的大公司做生意,本身就是一种荣耀和资本。

李工似乎被他说得有些松动,但还是谨慎:“许生,你的报价确实有吸引力。不过,最终签单,还得我们上面点头。最近公司对供应链审查特别严,尤其是主体建材……”

“理解,理解!”许大茂一副“我懂规矩”的样子,压低了些声音,凑近李工,“李工,不瞒你说,我在内地,特别是四九城,那也是有些人脉的。红星轧钢厂,知道吧?当年我在那儿……咳咳,有些老关系。这边不少建材,路子走得通,成本就能控下来。质量你放心,绝对是国标以上!咱们合作,是双赢!以后你们公司其他项目,有用得着我许大茂的地方,尽管开口!茶水费、回扣什么的,好说!”他挤眉弄眼,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李工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但很快掩饰过去,只是公事公办地说:“许生,我们公司管理严格,这些就不必提了。这样吧,钢材样品和资料我先留下,送检。如果检测完全合格,价格又有优势,我会向上面推荐。但最终决定权不在我。”

“成!有你这句话就行!”许大茂哈哈一笑,又用力拍了拍李工的肩膀,“等你好消息!改天请你饮茶!”

交易似乎暂告一段落。许大茂志得意满,带着跟班,哼着小曲,朝楼梯口走来,看样子准备离开。他一边走,一边对跟班吹嘘:“看到没?‘潇岳地产’!香江这两年势头最猛的地产公司之一!能把建材卖进他们的工地,这就是金字招牌!以后出去谈生意,腰杆子都硬三分!老子当年在四九城……咳,反正,是金子到哪儿都发光!”

他正好走到楼梯下方,抬头,看到了站在上面几级台阶上的叶潇男。

四目相对。

许大茂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凝固了。他眨了眨眼,似乎怀疑自己看错了,又使劲眨了眨。阳光从楼层未封闭的窗户斜射进来,照亮了叶潇男平静无波的脸。

“叶……叶潇男?!”许大茂失声叫了出来,声音都变了调,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他身后的两个跟班也好奇地望过来。

叶潇男缓缓走下最后几级台阶,站在了许大茂面前。安全帽的阴影下,他的眼神深邃,看不出喜怒。

“许大茂,好久不见。”叶潇男的声音平淡,就像在四合院门口遇到了一个普通邻居。

许大茂的大脑似乎宕机了几秒。无数画面在他脑中飞速闪过:四合院里叶潇男的深不可测,自己革委会副主任时的风光,落魄后傻柱的嘲笑,刘光天兄弟的鄙夷,电影院检票口的憋屈,偷渡船上呕吐的狼狈,初到香江睡天桥底的凄惶,在建材市场当力工搬砖的汗水,靠着一点小聪明和内地残留的极其微弱的关系(主要是当年在轧钢厂认识的一些早已边缘化的人物,被他吹嘘放大),坑蒙拐骗,好不容易拉起一个小摊子,接到一些小工程零单,直到最近才勉强搭上“潇岳地产”下面分包商的一点边……他拼尽全力,才在这陌生的城市勉强站稳脚跟,有了一身看似光鲜的行头,和一点点可以吹嘘的“成就”。

而叶潇男……他不是应该在四九城吗?就算来了香江,最多也就是跟着娄半城混口饭吃吧?怎么会出现在“潇岳地产”的工地上?还戴着安全帽?是了,他可能是在这里打工?当个监工或者小管事的?毕竟他好像有点本事……

各种纷乱的念头冲击着许大茂,让他的脸色变幻不定。最初的震惊过后,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尴尬、嫉妒、不服气,以及一种迫切想要在“老熟人”面前证明自己的扭曲心态。

“嘿!还真是你啊,叶潇男!”许大茂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试图找回刚才的意气风发,但语气却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试探和虚张声势,“你怎么也跑香江来了?还在这工地上……干活?”他上下打量着叶潇男朴素的穿着,心里似乎笃定了几分。

叶潇男还没回答,跟在许大茂身后的一个年轻跟班大概是急于在老板面前表现,又见叶潇男穿着普通(相对许大茂的花衬衫而言),便插嘴道:“老板,这位是?”

许大茂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刻意提高了嗓门,用一种带着怜悯和优越感的语气说道:“哦,这位啊,是我以前在四九城的老邻居,叶潇男。啧啧,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没想到在香江这么大的工地也能碰到。潇男啊,在工地干活辛苦吧?要不要我跟李工打声招呼,让他关照关照你?毕竟,我也算是这里的……嗯,合作伙伴了嘛!”他说着,还故意整了整自己的花衬衫领子。

旁边的李工,还有叶潇男带来的助理和工地总负责人,此刻脸色都变得极其古怪。李工更是额头冒汗,想开口说什么,却被叶潇男一个平静的眼神制止了。

叶潇男看着许大茂表演,嘴角似乎弯起一个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弧度。“不劳费心。我随便看看。”他的语气依旧平淡。

“看看?嗨,这工地有什么好看的,又脏又乱。”许大茂以为叶潇男是嘴硬,更加来劲了,他走上前两步,压低声音,却足以让周围人都能听到,“老叶,不是我说你。在四九城待得好好的,跑这地方来吃苦。你看我,当初是落了难,没办法。但现在不也混出来了?有自己的建材公司了,虽然不大,但一年也能赚这个数!”他伸出几根手指,比划了一个在他看来不小的数字,“跟‘潇岳地产’这样的大公司都能说上话。你呀,要是实在混不下去,看在老邻居份上,我那公司还缺个看仓库的,工作清闲,工资嘛,肯定比你在这搬砖强!”

他越说越觉得畅快,仿佛将当年在四合院被叶潇男无形压制、后来落魄时幻想过无数次的扬眉吐气,都在这一刻发泄了出来。他甚至想象着叶潇男低声下气向他求工作的样子。

然而,叶潇男的反应让他有些失望,也有些不安。没有预想中的窘迫、愤怒或羡慕,叶潇男只是用一种看跳梁小丑般的平静目光看着他,那目光深处,似乎还带着一丝……怜悯?

就在这时,工地总负责人再也忍不住了。他上前一步,微微躬身,恭敬地对叶潇男说:“叶董,这边视察完了吗?要不要去下一栋,或者回项目部休息一下?王总(指项目经理)和设计部的同事还在等您对‘健康住宅’细节的最终确认。”

“叶……叶董?”许大茂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嘴巴半张着,像是一条离水的鱼。他猛地转头看向那个毕恭毕敬的工地总负责人,又看看叶潇男,大脑仿佛被重锤击中,嗡嗡作响。

他身后的两个跟班也傻眼了,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家老板。

叶潇男对工地负责人点了点头:“差不多了。去项目部吧。”他又看了一眼仿佛石化了的许大茂,对李工淡淡地说:“李工,你刚才处理的很好。公司有公司的标准和流程,一切以质量和合规为前提。供应商的选择,必须严格按照制度来,任何人情、回扣,都不能凌驾于质量安全之上。这批钢材,和其他所有材料一样,按最高标准送检。合格,按程序走;不合格,或者有任何疑问,一票否决。”

他的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清晰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不仅仅是说给李工听的。

李工连忙肃立应道:“是,叶董!我明白!”

叶潇男不再停留,转身,在助理和工地总负责人的陪同下,向楼下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楼梯拐角。

楼板上,只剩下呆若木鸡的许大茂和他的两个跟班,以及一脸公事公办表情的李工。

“李……李工……”许大茂的声音干涩发颤,他抓住李工的胳膊,像抓住救命稻草,“他……他刚才叫你什么?叶……叶董?哪个叶董?他……他是……”

李工甩开他的手,脸上没了之前的客气,只剩下冷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许生,你连我们公司的大老板都不认识,就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刚才那位,就是我们‘潇岳地产’的唯一所有人,叶潇男,叶董事长。这个项目,包括你看的这片工地,都是他的。”

轰——!

许大茂只觉得天旋地转,耳朵里嗡嗡乱响,眼前一阵发黑。他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被身后的跟班连忙扶住。

大老板?唯一所有人?潇岳地产……是叶潇男的?那个在香江地产界声名鹊起、神秘而实力雄厚的新贵“潇岳”,背后的老板竟然是叶潇男?!

自己刚才在干什么?在叶潇男面前炫耀自己那可怜巴巴的“建材公司”?炫耀自己能跟“潇岳”说上话?还大言不惭地要给他介绍看仓库的工作?还提什么回扣、茶水费?

巨大的荒谬感和前所未有的耻辱感,如同冰火交加,瞬间淹没了许大茂。他想起自己刚才那副得意忘形的嘴脸,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现在回想起来都像是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直透骨髓。

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

他仿佛能看到叶潇男离去时那平静目光下的嘲讽。不,或许连嘲讽都没有,那是一种彻底的无视,如同巨人走过,根本不会在意脚下蝼蚁的喧哗。

“许生,钢材样品和资料。”李工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语气更加冷淡,“我会按叶董指示处理。如果没有其他事,请便吧,工地重地,闲人勿留。”

闲人勿留……许大茂浑浑噩噩地被跟班扶着,几乎是飘着离开了那栋楼,离开了那片此刻在他看来无比刺眼的工地。阳光依旧炙热,但他却感到浑身发冷。

回去的路上,坐在他那辆贷款买来的二手丰田车里,许大茂一言不发,脸色惨白如纸。两个跟班噤若寒蝉,不敢说话。

“查!”许大茂突然嘶哑着开口,眼睛布满血丝,“给我去查!‘潇岳地产’的老板,还有……叶氏药业!是不是也跟他有关?快去!”

几天后,更加详细和令人绝望的消息传来。

“潇岳地产”不仅是叶潇男的,而且只是他商业版图的一部分。那个如今在香江如日中天、一药难求的“叶氏药业”,老板也是叶潇男!他还控制着连锁药店、航运公司,在内地有投资,与汇丰银行关系密切……每一条信息,都像一块巨石,砸在许大茂本就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上。

他以为自己偷渡过来,历经艰辛,终于混出点人样,可以衣锦还乡(至少在心里),可以向过去的熟人证明自己。可他拼尽全力达到的所谓“成就”,在叶潇男面前,连个笑话都算不上。人家是翱翔九天的真龙,自己不过是阴沟里打滚,偶然沾了点泥浆就以为是龙鳞的泥鳅。

巨大的心理落差和嫉妒,像毒蛇一样啃噬着许大茂的心。他想起了四合院里叶潇男就处处压他一头,想起了自己落魄时叶潇男那看似平静实则高高在上的目光(其实是他自己的臆想),想起了刚才在工地那毕生难忘的羞辱……

“凭什么……凭什么好事都让他占了!在四九城是这样,到了香江还是这样!”许大茂在租住的狭小办公室里,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疯狂地低吼着。他的眼睛赤红,充满了不甘、怨恨和一种扭曲的毁灭欲。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叶潇男现在是大老板,是上流社会的人了,自己硬碰硬是以卵击石。但是……明的不行,可以来暗的!他叶潇男生意做这么大,难道就没点见不得光的东西?他的药那么神,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他的地产公司拿地那么顺,是不是有黑幕?

一个恶毒的念头在许大茂心中滋生。他熟悉内地的一些门道(虽然大多过时或夸大),也见识了香江底层的一些灰色手段。或许……可以想办法搜集一些对叶潇男不利的消息,或者制造点麻烦?就算不能把他怎么样,恶心恶心他也好!或者,把这些“消息”卖给叶潇男的竞争对手?说不定还能换笔钱!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迅速生根发芽。许大茂开始像嗅到腐肉的鬣狗一样,利用他做建材生意时结交的三教九流,开始暗中打听、窥探与叶潇男及其产业相关的任何信息,尤其是那些可能存在的“瑕疵”或“秘密”。他甚至开始留意叶氏药业的药有没有“吃出问题”的传闻(当然没有),或者“潇岳地产”的工地有没有“安全事故”或“劳资纠纷”(管理严格,极少)。

他并不知道,从他开始有这些小动作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进入了一张无形的大网之中。

陈小虎的办公室里,一份关于许大茂近期异常活动的简要报告放在了桌上。报告里列出了许大茂打听的几个方向和他接触的几个可疑人物。

“叶哥,许大茂好像不太安分。”陈小虎在电话里汇报道,“需要给他个警告,还是……”

电话那头,叶潇男正在翻阅一份关于内地特区新政策的文件。听到许大茂的名字,他几乎没有停顿,语气淡漠:“跳梁小丑,不必理会。注意监控,别让他接触核心。如果他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按香江的法律和规矩办。”

他的声音里没有愤怒,没有担忧,只有一种基于绝对实力差距的漠然。许大茂在他眼中,已经彻底沦为一个无关紧要、甚至连作为对手都不够格的背景杂音。他的心思和精力,早已放在了更宏大的蓝图和更关键的挑战上。

许大茂的怨恨与算计,如同投向泰山的碎石,甚至激不起一丝尘埃的回响。他永远也不会明白,当他还在为一点可怜的虚荣和报复心而绞尽脑汁时,叶潇男的目光,早已穿透了香江的霓虹,投向了更加波澜壮阔的未来海洋。两人之间的鸿沟,早已不是努力或运气可以跨越,那是维度与层级的绝对差异。许大茂的“逆袭”幻梦,在遇到叶潇男真身的那一刻,便已彻底破碎,只剩下无尽的自我折磨和可悲的徒劳挣扎。而他试图掀起的微小涟漪,在叶潇男已然成势的商业巨轮面前,连一点浪花都溅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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