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宝蕴抬起满是潮红的小脸,眼底里满是迷茫。
“这种时候应该喊什么?”元蘅轻抚着宝蕴的长发,强忍着欲望嗓音低哑道。
“夫、夫君?”宝蕴紧紧搂着自己的夫君,靠着他身上轻喘着。
光是方才的那些小动作,就已经让她堪堪丢了魂;看上去正襟危坐的二人,实际上襦裙底下的身躯已密不可分。
“不对,不过还是可以奖励你一点……”元蘅轻吻她的脸。
“那、那是什么?”宝蕴迷惘了。
不是“皇上”、也不是“夫君”,她还能喊他什么呢?
“那天在梳妆台上,你喊的是什么?是要去梳妆台才能想起来吗?”元蘅作势欲将她抱起,宝蕴的脸更红了。
梳妆台……甫一听到这三个字,她便会想起那天彻夜的荒唐,还有自己衣衫凌乱、在元蘅面前衣襟大敞的样子。
别的嫔妃……也会在梳妆台上侍寝吗?
也会衣襟大敞,毫无嫔妃的样子么?
这么一想,她倒是猜到元蘅想听什么了。
“阿、阿蘅……唔!”她话音刚落,元蘅便如承诺般给了她想要的一切。
她微闭着双眼,紧紧扒在元蘅的身上抱着他;生怕一睁眼,这来之不易的幸福便转瞬即逝。
她轻咬着元蘅的肩膀,感受着元蘅给予的宠爱在她体内绽出万千星河……
“阿蘅……”她睁开眼时,已然躺在那张从莲池院搬来的百宝嵌床上。
刚才的情事仿佛大梦一场,唯有体内残留的余韵提醒着她,方才的一切都是真的。
殿内烛火黯淡,翠羽帐将大床围得严严实实的,可宝蕴仍能觑到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衫。
宝蕴盯着那夜光螺制成的“流光顶”,目不转睛。
意识到妻子醒了,元蘅再度将她拥入怀中。
“太医说你累了,要多休息。朕已经派尚食局安排药膳给你补身子了。”他见宝蕴满脸倦容,心中很是愧疚。
那会儿他只顾自己贪欢,不顾宝蕴在他身上求饶,依旧继续下去。当宝蕴昏过去时,他方才清醒过来。
从未有哪个妃嫔在侍寝时昏过去,亦没有哪位妃嫔的身子过了那么久还能让他沉迷其中。
“太医???”宝蕴隔着翠羽帐望着地上的衣裳,小脸又红了。
这么说,她方才的荒唐模样、和寝殿里散落一地的衣裳,都被太医看见了?
她这皇后,还怎么当下去呢?
“生病了找太医,有什么不对?放心好了,在太医眼里,病人就是病人,不分男人和女人的。
“难道因为太医是男人,生病了就不治了?”元蘅安抚道。
“可、可是……如果有医女,是不是更方便一些?”宝蕴抱紧了元蘅试探问道。
“哦?医女?宫中倒是许久没有了……母后和宝月皇后倒是主张多用女官、让女官和前朝官员享有同等的品阶和权势,以平衡宦官的权利。
“可是……”宝蕴的话似乎是勾起了元蘅儿时的回忆。
“皇上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是在避讳什么?还是舍不得提及您的心肝呢?”宝蕴照旧把玩着元蘅的头发。
她忽然想起,元蘅每每提及宝月皇后,都是以“宝月皇后”称呼,从未直接称呼过“宝月”,更遑论其他亲昵地名字。
“除了你,朕哪还有别的心肝……”不知是因为头发被宝蕴把玩,还是宝蕴的“心肝”之语,总之元蘅感受到自己的欲火再度被点燃。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才和宝蕴欢好过没有多久,为什么这么快又会……
他想起太医的嘱咐,强忍着欲望,只是一昧地将宝蕴拥入怀中,仿佛想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皇上这话说的……臣妾不是您的脚底泥就不错了。‘心肝’二字,臣妾可担不起!”宝蕴知道元蘅有了反应,恶作剧般抚弄着他的身体。
“不是说‘女医’么……怎么不说了?”元蘅喘着粗气,转移着话头。
“那还请皇上教教臣妾,为何有人要废除‘女医’制度呢?”宝蕴扬起巴掌大的小脸,一派天真模样。
若是不认识的人看见,只会当她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才不会想到她是已母仪天下的大魏皇后!
“大魏女医开国以来就有;萧菩提当慎皇贵妃时废除了女医制度,如今她只是一个从六品的美人,也该恢复‘女医’了。”宝蕴试探道。
“宝蕴,开国以来就有的可不只女医,还有‘后宫不得干政’的祖训。就算你是皇后,也不可……”元蘅到底恢复了些许理智。
“那臣妾敢问皇上,‘皇后’的职责是什么?”宝蕴陡然挣脱元蘅的怀抱,坐了起来。
怀中的温香软玉一下子离开了,只留下体香萦绕在元蘅身边,他还有些不习惯。
“皇后是小君、是朕的妻子、是后宫之主,管理后宫之事。”元蘅苦笑道。
“这就是了。‘后宫不得干政’指的是前朝政务,可‘女医’向来只存于六尚二十四司。
“臣妾再敢问皇上,‘六尚二十四司’可属于后宫?”宝蕴追问道。
“自然属于。”元蘅倚在床头,笑望着自己的新皇后。
“那便是了!既然女医属于六尚二十四司、而六尚二十四司又属于后宫,那么臣妾与皇上商议女医之事,怎算‘干政’?
“到底是大魏祖训不让皇后提女医的事,还是……”宝蕴俯身望着夫君,手指轻点着他的锁骨,“皇上册封臣妾为皇后,只是为了和臣妾一夕欢愉、共度春宵呢?”
元蘅沉默良久,终未答言。
宝蕴失望地拉开翠羽帐,借着屋外洒进来的月光将地上散落的衣衫拾起。
“是了,想来皇上还惦记着白天说的‘废后’之事。如此看来,确实是臣妾僭越了。红蝉,将皇后的金玺赤绶取来,交还给……”宝蕴的声音到底带了些哭腔。
未等她说完,元蘅便从身后紧紧抱住她:“‘废后’二字,朕什么时候说过了?”
“你说了、你就是说了……你当着好多宫人的面说的!”宝蕴跺着脚,慌乱中,还踩了元蘅好几脚。
【提醒宿主,暴君确实没说过“废后”二字哦!】
不仅系统的提示音传来,门外还传来“嘭、嘭”的声响。
宝蕴只当是红蝉当真将玺绶拿来了,可门上毫无人的倒影……
【姐姐别怕、绒绒来了!】
【绒绒接姐姐回家,姐姐开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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