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冷静地说完，目光转向被众人扶起的许大茂，“孙子，我告诉你，这事没完，也绝不可能完。
你既然敢这么做，就该有这份觉悟。
今天就到此为止，不过我警告你，除非你离开这里，不然只要你在院子里一天，我就揍你一次。”
“你竟敢如此嚣张！”
许大茂知道何雨柱被制住，一时无法继续动手，胆子便壮了起来。
至于道歉的话，一句也没提。
“哈哈，看我敢不敢。
我说过了，这事没完，就真的没完。”
何雨柱冷笑着，转身走进屋内，换好衣服后，在众人注视下离开了四合院。
“柱子，你要去哪儿？”易中海以为他还另有行动，急忙喊道。
“出去处理些事，明天就回。”
说完，何雨柱头也不回地走了。
院中众人面面相觑，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易中海见状忙对大家说道：“诸位，虽然柱子今天打了许大茂，但我认为，许大茂确实该挨这一顿。”
“没错，哪怕 ** 也活该。”
众人附和。
易中海扫视一圈，又望向二大爷与三大爷，“你们觉得这事怎么收场？”
刘海中略一思索，如今何雨柱已经离去，许大茂也吃了苦头，不如就此罢休算了。
“要不先让大家回去吧，这么晚了还冷，明天再说如何？”刘海中提议。
旁边，闫富贵也点头表示赞同，“是啊，老易，柱子都出去了，他在不在都没区别，这事儿估计明天还得折腾一番。”
易中海稍作考虑，何雨柱先前的话表明此事尚未结束，便点头同意，“好吧，那就按你们的意思办。”
“都散了吧！”
听罢这话，人群顿时心领神会，各自散去。
“啊！”
许大茂刚挣脱那两人的钳制，身子便瘫软在地上，忍不住发出呻吟。
可惜，旁人对此漠不关心，连招呼也没打，径直离去。
“大茂哥，你还好吗？”秦京茹关切地靠近，伸手扶起他。
“咳咳，我没事，那个傻柱下手太重了，我还以为要挨揍呢！”许大茂心有余悸地说道。
看着这对身影，秦淮茹满是失望，同时对秦京茹感到些许厌弃。
“棒梗，把她的东西丢给她，咱们走吧。”秦淮茹开口吩咐，棒梗赶紧跑进屋里，随手把东西扔在地上，一脸嫌恶地道：“不要脸，以后别再踏进我们家门槛！”
话毕，一家人转身进了屋，只留下秦京茹与许大茂站在院子中。
“大茂哥，我扶你回去吧。”秦京茹拾起地上的包裹，搀扶着他缓步往院子后方走去。
再说何雨柱离开四合院，直奔轧钢厂，刚到门口，便见五辆大货车排列整齐地停在那里。
“何师傅到了。”
运输队长陈刚一眼瞧见何雨柱，忙迎上前寒暄。
何雨柱笑着颔首，递上备好的香烟，笑道：“抱歉，有点事耽误了，咱们现在可以出发了吗？”
“行，都准备好了，只等您一声令下。”陈刚接下香烟，笑着回应。
随后他请何雨柱稍候片刻，分发完香烟后，才带领他登上第一辆车。
车辆缓缓驶出城区。
约莫半小时后，终于抵达了白天何雨柱发现的水泥管道所在地，因天色昏暗，无须担心暴露。
“到了，陈队长，您稍等，我去看看他们到了没有？”
由于下午杨厂长特意叮嘱，此事交由何雨柱全权处置，且不让下车，他也就没多考虑，爽快答应。
下车后，何雨柱悄悄爬上高处，装模作样地说话，好像在跟人交流一般。
数分钟后，他踱至水泥管道旁，高声喊道：“陈队长，让车厢对着水泥管道。”
“好嘞。”
陈刚应答一声，随即指挥运输队的师傅调转车头。
不多时，第一辆车厢精准停在水泥管道正下方。
面对眼前的情况，何雨柱心神内敛，随后念头微动，无数的鱼便从水泥管道中涌出。
“哗啦哗啦！”
粗略估算，约有三万斤鱼被放了出来，随后何雨柱停止了操作，此时车厢已被鱼填满大半。
“换辆车继续。”
待五辆车装满后，他示意陈刚稍候，自己则再度返回，装模作样地交谈了一阵。
大约过了十分钟，他才下楼登上车说：“可以出发了，陈队长，一切都安排妥当。”
“好，出发吧。”
五辆车重新启程，由于装载了大量鱼货，行驶速度较慢，约一个小时后，终于回到了钢铁厂。
食堂门前，杨厂长带着几位厂领导及十几名工人翘首以盼，听见货车声后立刻迎上前去：“回来了，回来了！”
很快，五辆货车满载而归，整齐停靠在食堂门口。
车辆停下，何雨柱一行人也下了车。
“情况如何，何雨柱同志？”杨厂长急切地走上前问。
“厂长，一切顺利，鱼都运回来了。”
何雨柱笑意盈盈，将众人引至货车旁介绍道：“厂长，每辆车都装满了，具体数字不清楚，但肯定超过十万斤。”
“太好了，辛苦你了，先称重吧。”杨厂长笑着说道。
“第一车，二万八千五百九十六斤。”
“第二车，二万七千九百五十八斤。”
“第三车，二万八千零三十六斤。”
“第四车，二万八千六百零一斤。”
“第五车，二万七千九百六十五斤。”
经过三个小时的逐一称重，五辆车的总量达到了十四万一千一百五十六斤，远超何雨柱所说的十万斤。
按照厂里的定价标准，每斤三毛二分，总收益为四万五千一百六十九元九角二分。
得知确切数量与收益后，何雨柱忐忑地望向杨厂长，询问是否会有问题。
杨厂长岂是等闲之辈，他明白这是担心多余的鱼厂方可能无法完全接收，于是爽朗地笑了起来：“这才刚开始呢，十四万多斤鱼，我们厂还吃不完吗？只可惜买不到猪肉，不然就更完美了。”
听完这话，何雨柱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只要厂方能全数接收就好。
话音未落，已有几位财务科的同事带着核算完毕的单据前来。
除了两辆自行车、一台缝纫机与一块手表的价值外，财务人员向杨厂长汇报：“厂长，总计捕获斤鱼，按每斤0.32元计，共元9角2分。
由于缺乏相关发票，因此自行车每辆定价240元，两辆合计480元；缝纫机为280元，手表则是230元，合计990元。
最终需支付对方元9角2分，这是明细清单，请您审阅。”
——
“这是明细清单，请您审阅。”
轧钢厂，食堂前。
杨厂长接过财务人员递上的单据，略作浏览后满意地点点头：“妥当。”
接着他转向何雨柱问道：“这样算不算合理？”
何雨柱明白杨厂长的顾虑，这自然是因为这些商品的价格远高于市场价。
“当然合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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