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一点多的日头,懒洋洋地悬在半空,把冬日里难得的暖融融的光,一股脑儿洒在了西山脚下的小院子里。
这院子瞧着不大,却拾掇得格外齐整,处处透着主人的勤快利落。
院角的柴火垛码得方方正正,足有半人高,劈好的木柴粗细均匀,一根挨着一根,不见半点散乱;
墙根下晾着几串干豆角,翠色褪成了深褐,却依旧绷得笔直。
旁边还挂着红彤彤的干辣椒串,在暖阳里晃悠着,添了几分喜庆;
靠近东墙的地方搭着个简易鸡窝,竹编的篱笆圈得严实,几只芦花鸡正踱着步子啄食,时不时发出几声“咯咯”的轻啼。
就连院中的土路,都扫得干干净净,不见一片落叶杂草。
院外就是直通山里的土路,偶尔会有扛着扁担、背着柴捆的村民路过,脚步声伴着山风,老远就能听见。
何雨柱推着那辆半旧的自行车,不紧不慢地拐进了院门口。
车后座捆着鼓鼓囊囊的布袋子,车筐里也塞得满满当当。
最惹眼的是车横杠上,稳稳当当坐着一只圆滚滚的大橘猫,油光水滑的毛被太阳晒得发亮,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滴溜溜转着,神气极了。
“叮铃——”
清脆的车铃声打破了小院的宁静,惊得墙角下趴着的大黑狗猛地抬起头,抻着脖子“汪汪汪”地叫了几声。
它倒不是冲着熟门熟路的何雨柱,而是梗着脖子,对着横杠上的大橘龇牙咧嘴——
那模样,活像是在宣示自己的地盘主权。
大橘哪里肯示弱,立刻弓起背,圆眼睛瞪得像两颗铜铃,“喵呜”一声回敬过去,嗓门又娇又脆,透着一股子不服气的劲儿。
就在这猫狗对峙的当口,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刘英莲快步跑了出来,身上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旧棉衣,袖口磨出了毛边,却依旧掩不住那挺拔的身段。
棉衣下摆微微收紧,衬得她裹在棉裤里的臀部愈发挺翘。
她乌黑的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用一根旧布条系着,几缕碎发被风吹得贴在光洁的额角,衬得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愈发灵动。
小麦色的皮肤被冬日暖阳一晒,泛着健康的光泽。
眼角眉梢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慵懒,又透着一股和何雨柱亲热过后,从少女蜕变成少妇的柔媚风情,瞧着格外勾人。
“柱子哥,你可算来啦!”
她脆生生地喊了一声,声音里裹着藏不住的欢喜,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何雨柱停下车,抬手刮了下横杠上大橘的下巴,目光落在刘英莲身上。
从她亮闪闪的大眼睛,到她微翘的唇角,再到那被棉衣裹着的玲珑身段,眼神里的笑意渐渐染上了几分暧昧的温柔。
“这不一得空就来了?”
他放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点戏谑,“心里头惦记着你,哪儿还坐得住?”
刘英莲的脸颊“腾”地一下就红了,像熟透的苹果,她快步迎上来,伸手就要接他手里的布袋子,嘴里还念叨着:“快给我吧,看你拎着多沉。”
指尖刚碰到粗糙的布面,手腕就被人轻轻攥住了。
何雨柱的掌心带着赶路时捂出来的热乎气,熨帖地裹住她微凉的小手。
指腹不经意间摩挲过她细腻的手背,还故意用拇指蹭了蹭她手腕。
那触感细腻温软,惹得刘英莲浑身轻轻一颤,连呼吸都乱了几分。
“别闹……”
她红着脸,垂着眸子小声嗔怪,长长的睫毛像蝶翼似的簌簌颤动,不敢看他的眼睛,还往院外的方向努了努嘴。
“这在外面呢,万一有上山打柴的村里人路过瞧见了,多不好。”
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带着点娇嗔的意味,却舍不得挣开他的手。
何雨柱低低地笑了,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点痒意,也带着点坏心眼的暧昧:“怕什么?咱们光明正大的。”
他捏了捏她微凉的手指,眉头微微蹙了蹙。
“待会儿进去,我把你这双手揣进我棉袄里,保准捂得热乎乎的。”
这话一出,刘英莲的耳尖瞬间烫得能煎鸡蛋,连带着脖子根都染上了一层绯红。
她偷偷抬眼瞟了他一下,撞进他含笑的目光里,又慌忙低下头,手指轻轻绞着衣角,细若蚊蚋地“嗯”了一声。
那声音里,满是羞赧的顺从。
何雨柱这才松开手,却故意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指尖的温度像是烙在了她的皮肤上。
刘英莲连忙上前,抢着帮他拎了一个最重的布包,指尖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一路暖到了心坎里。
两人并肩往屋里走,大橘猫翘着尾巴从横杠上跳下来,迈着优雅的猫步,趾高气昂地从大黑狗面前踱过。
小家伙还不忘回头瞥了一眼依旧在哼哼唧唧的大黑,那模样,别提多得意了。
大黑气得直甩尾巴,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蔫蔫地趴了回去,惹得刘英莲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何雨柱侧头看她,瞧着她笑弯的眉眼,心里头也跟着软成了一滩水。
他故意放慢了脚步,和她挨得近了些,胳膊时不时蹭到她的肩膀,每一次触碰,都惹得刘英莲的心跳漏上一拍,脸上的红晕,也愈发深了。
何雨柱抬脚迈进屋,暖融融的气息裹着淡淡的草木灰味儿扑面而来。
他目光一扫,就落在了炕边那张木桌上——
几张剥得整整齐齐的野兔皮,正平铺在粗布上晾着,皮子被鞣得软乎乎的,泛着温润的米白色光泽,边缘修剪得干干净净。
他刚要伸手去摸,就听见身侧传来一阵轻响。
刘英莲快步跟进来,抬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鬓角碎发,指尖还沾着一点细碎的草木灰,脸颊上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红晕。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桌上的兔皮,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期待。
“柱子哥,你别嫌这东西粗糙。我前阵子猎了几只野兔子,想着山里天冷,你骑车来回跑肯定冻得慌,就把皮子鞣了,寻思着给你缝个兔皮坎肩。”
她说着,伸手轻轻抚过其中一张皮子,指尖划过柔软的兔毛,眼底漾着认真的光。
“这皮子我用草木灰泡了好几遍去油,又拿栲胶揉了好些天,摸着软和,穿上也挡风。等过些日子缝好了,你出门套在棉袄外头,保准暖和。”
话音刚落,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红着脸补充道:“就是我针线活不算顶好,缝出来……你可别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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