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心中明白这其中的利害。李勇接着说道:“从唐之后的历史经验看,控制了帕米尔高原,就等于扼住了西域境内的喀什地区,也就扼住了西域反分裂成败的关键。”
地理因素只是一方面,更让李勇头疼的是,从800年前开始,这绿教对喀什地区的影响,就成了动乱的根源。绿教内部还分什么白山派和黑山派,这些教派领袖个个是隐性小政府,各自为政,互相攻讦,搞得当地百姓苦不堪言。
李勇心里清楚,要解决这问题,就得动刀子!他特意派洪承畴过来,就是看中了洪承畴的狠劲。“借这个通讯不发达的野蛮时代,把问题都帮子孙后代们解决了!”李勇心里想着,就像当年西班牙在中南美洲,西班牙男人的基因占了90%,印第安人女人的基因占了90%,这其中的手段,懂得都懂!
洪承畴可不含糊,他早就有自己的打算。他手里有当地带路党,阿黑麻汗和卓沙迪就是他的“活地图”。这两人之前从莎车逃回来,对路线门儿清。
洪承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立即下令:“让阿黑麻汗和卓沙迪带路,怎么从莎车逃回来的,就怎么带着明军打回去!西征军直接打着阿黑麻汗的旗号,一路自然通行无阻。”
这招可太妙了,打着阿黑麻汗的旗号,那些不明真相的城池和部落,还以为是阿黑麻汗又杀回来了,纷纷打开城门,迎接“大驾”——结果全部“悲剧”。而西征军则借着这旗号,一路畅通无阻,直逼莎车。
新历1855年(崇祯七年1634年)四月初四,李来喜205骑兵军如铁桶般兵围莎车城。喀什噶尔原总督速檀马合木汗本来正王宫中喝着美酒,搂着美人,逍遥快活得像只偷到油的小老鼠。
突然卫兵来报,都城被围。他衣衫不整的冲上城墙,城墙下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怎么回事?这阿黑麻汗啥时候有这么多军队?至少一两万人的样子,我手下可就不到八千勇士!”他心里直犯嘀咕,这阿黑麻汗难道吃了什么大力丸,一夜之间变出这么多兵?
阿黑麻汗打马上前,站在城下,扯着嗓子大声喊话:“速檀马合木,我代表叶尔羌汗国已归附大明国,你这叛徒,死到临头,还不投降!”
速檀马合木汗一听,气得脸色铁青,跳着脚大骂:“你这暴君,引狼入室!是我们维吾尔族的罪人!我要与莎车城共存亡!”他觉得自己就像个悲壮的英雄,要为了所谓的尊严和所谓的民族大义,和莎车城一起毁灭。
阿黑麻汗可不管他这一套,继续大声说道:“大明是最强大的国家,从大汉到大唐,我们都是中央之国的子民,你不要一意孤行,将全城之人绑上你个人的战车一起灭亡!”
站在一旁的洪承畴点了点头,心里暗赞:“这个阿黑麻汗代罪立功,表现不错!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突然变得有用了。”
速檀马合木汗才不听阿黑麻汗的劝降,他直接搭弓一箭,“嗖”的一声,对着阿黑麻汗射了过来。那箭像一道闪电,带着速檀马合木汗的愤怒和嚣张,直奔阿黑麻汗而去。
阿黑麻汗吓得脸色苍白,打马就往回跑,那模样就像一只被猎人追赶的野兔。洪承畴在一旁看着,差点笑出声来。
洪承畴让人将劝降书射上城墙,限三日内投降,否则将“屠城”!这可不是开玩笑,洪承畴可是说到做到。
这“屠城”威胁,其实是洪承畴与李勇的共识。无数次历史证明,太多民族是“畏威不畏德”,“杀”即是“不杀”,屠一城可活十城!就像给那些顽固不化的家伙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反抗是没有好下场的。
为什么限定三天呢?洪承畴心里清楚,炮队还没跟上。没有炮队的火力支援,强攻莎车城那可太难了,就像硬着头皮去啃一块硬骨头。
但这三天,就是给速檀马合木汗的最后机会。速檀马合木汗射箭后,城内顿时炸开了锅。一些士兵和百姓开始议论纷纷:“这大明军队看起来好厉害,阿黑麻汗怎么突然有这么多兵?”“这要是真的屠城,我们可都得死啊!”
速檀马合木汗看着城内人心惶惶的样子,心里也有点发虚。但他还是嘴硬道:“怕什么?我们莎车城固若金汤,大明军队能奈我何?”
可他的话根本没人听,城内的恐惧就像瘟疫一样,迅速蔓延开来。一些士兵开始偷偷收拾行李,准备逃跑;一些百姓则躲在家里,瑟瑟发抖。
三天的时间,就像三把利剑,高悬在速檀马合木汗的头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城内的恐惧越来越深,速檀马合木汗的心理防线也开始逐渐崩溃。他开始犹豫,开始动摇,是继续抵抗,还是选择投降?这成了他心中最艰难的抉择。
新历1855年(崇祯七年1634年)四月初七,莎车城头的速檀马合木汗还在天人交战。这哥们仗着城高墙厚,心里盘算着:“大明军队再厉害,总得强攻吧?我拖个几天,说不定他们就退了!”他哪知道,洪承畴正盼着他多挺几天——大明在南疆,正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立威之战!
上百门五斤行军炮和三百门曲线炮已在城外严阵以待,像一群蛰伏的猛兽,只等一声令下。李来喜冷笑着下令:“炮击半个时辰,再开始攻城!”那语气,就像厨师在说“先热锅,再炒菜”。
“开火!”炮团团长一声怒吼,5斤炮的实心弹像流星般砸向城垛,“轰轰轰”地摧毁着防御工事;曲线炮的开花弹则像恶魔的礼物,精准地落在城墙上。叶尔羌士兵手里那几十支可怜的火绳枪,在这钢铁风暴面前,简直就是玩具。
“怎么回事?!”有士兵惊恐地发现,一露头就被爆头,线膛枪的子弹专挑脑袋招呼;躲在墙垛后也不安全,曲线炮的开花弹能把人震得七荤八素,好多人直接被气浪掀下城墙摔成肉泥。整个城头乱成一锅粥,士兵们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哭爹喊娘。
半个时辰的炮击,就像给莎车城来了个“全身按摩”——只不过这按摩力度,足以让城上的守军怀疑人生。
炮击一停,李来喜大手一挥,阿黑麻汗带着三千人开始登城。速檀马合木汗这时候才如梦初醒,赶紧让亲兵驱赶士兵抵抗。城上的叶尔羌兵用弓箭和火绳枪拼命射击,对城下蚂蚁般涌来的叶尔羌兵疯狂输出,但他们的抵抗就像螳臂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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