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时间下午三点,诺贝尔文学奖组委会的新闻发布会如期举行。全球各大媒体的直播间同步开启,数十亿观众的目光聚焦于那扇即将揭晓答案的大门。与此同时,东方云栖村的村小学堂里,却呈现出另一番宁静景象。
阳光透过老旧的木窗,在青砖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陆砚辞正握着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的手,教她写毛笔字。他的掌心包裹着孩子稚嫩的小手,缓缓移动着毛笔,墨汁在宣纸上晕染开来,一个酣畅淋漓的“侠”字跃然纸上,笔锋刚劲中带着温润,恰如他笔下的江湖。黑板一侧,贴着孩子们手绘的《江湖传奇》插画,郭靖弯弓射雕的身影被涂得色彩鲜亮,旁边歪歪扭扭写着“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手腕再稳一点,像扎根在田里的稻子,根扎得深,才不会倒。”陆砚辞的声音温和,带着云栖村特有的质朴口音。孩子们围在桌旁,小脸上满是专注,鼻尖沾着淡淡的墨香,教室里只有毛笔摩擦宣纸的沙沙声,与窗外稻田里的蝉鸣相映成趣。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轻轻震动起来。陆砚辞松开手,让孩子自己尝试,随手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诺贝尔文学奖组委会秘书长标准的瑞典语,清晰地通报他荣获2026年诺贝尔文学奖,成为该奖项设立以来首位获此殊荣的东方文娱全才。
他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只是接到了一个关于稻谷收成的寻常电话。待对方说完,他只是淡淡回了句:“知道了,谢谢。”便挂断电话,随手将手机放在桌角,重新俯身,纠正另一个小男孩握笔的姿势:“手指要分开,像捧着刚摘的麦穗,既要握紧,又不能压坏了谷粒。”
“陆老师,刚才的电话是不是说您得了那个世界上最大的文学奖呀?”扎羊角辫的小女孩仰着小脸,眨着明亮的眼睛问。她早上听村里的大人议论,说今天会有天大的好消息公布,关乎他们的陆老师。
陆砚辞笑了笑,伸手摸摸孩子柔软的头发,指腹蹭过她额前的碎发:“是啊,但写字比什么都要紧。手要稳,心要静,才能写出有筋骨的字,就像做人,要守住初心,才能行得远。”孩子们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宣纸上,教室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
而此刻,全球媒体早已炸开了锅。斯德哥尔摩市政厅外,记者们疯狂地敲击键盘,实时推送这一历史性消息。《纽约时报》的头条以红色加粗字体实时更新:“首位获诺贝尔文学奖的东方文娱全才诞生!陆砚辞以东方叙事征服世界”;bbc的直播画面迅速切到云栖村小学堂,主播看着镜头里陆砚辞继续教书的场景,语气满是感慨:“这或许是诺贝尔文学奖史上最‘不按套路’的获奖时刻——没有万众瞩目的红毯,没有提前准备的获奖感言,只有东方山村的宁静与烟火气,只有一位老师对孩子的耐心教导。”
远在千里之外的片场,程砚秋正在拍摄一场古装戏。助理匆匆跑过来,递上手机,低声告知获奖消息。程砚秋手中的戏服裙摆还未整理好,眼眶瞬间红了,她对着镜头,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与哽咽:“他值得!十年前,我事业低谷时,他跟我说‘好故事能穿越时空,好声音不会被埋没’。今天,全世界都见证了,他用自己的故事,证明了东方叙事的力量!”她的发言被实时转播,社交媒体上瞬间被“恭喜陆先生”“程砚秋哭了”的话题刷屏。
黄垒正在《归园田居》的录制现场,与嘉宾们一起在田里体验收割。得知消息后,他立刻召集所有人,提议用一首《金色原野》庆祝。随着熟悉的旋律响起,黄垒带领嘉宾和村民们齐声合唱,歌声质朴而深情,直播间的弹幕瞬间被“恭喜陆先生!”“这才是最动人的庆祝”刷满,实时观看人数突破千万。
诺贝尔文学奖委员会随后发布的官方评语,精准概括了陆砚辞的文学成就与全球价值:“陆砚辞以《江湖传奇》的侠义风骨、《岁月长歌》的历史厚重、《黎明年代》的青春热血,构建了‘东方叙事’的全新范式。他的作品跳出了‘地域文化’的局限,不仅是‘东方的故事’,更是对人类共同追求的正义、理想与传承的深刻思考。他将东方哲学与人文关怀融入叙事,为世界文学注入了鲜活而深厚的东方生命力,让不同文化背景的读者都能在其中找到共鸣。”
荣耀加冕,全球沸腾,而云栖村的小学堂里,陆砚辞依旧在耐心地指导孩子们写字。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将他的身影与孩子们的身影叠在一起,构成一幅温暖而宁静的画面。他或许知道,这一刻,东方叙事已然在全球舞台上完成了最盛大的加冕,但他更清楚,真正的文学力量,永远藏在这份质朴与坚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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