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斯德哥尔摩市政厅内,灯火辉煌,名流云集。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映照着衣香鬓影的宾客们。作为诺贝尔文学奖颁奖典礼的举办地,这里见证过无数文学巨匠的荣耀时刻,而今晚,它将见证东方叙事的盛大绽放。
陆砚辞的出场,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他并未选择传统的西式礼服,而是穿了一件“云栖村手织棉麻外套”。这件外套由村里的老妇人亲手纺织、缝制,布料上带着天然的棉麻纹理,袖口和领口绣着简约的竹编纹样,质朴而不失格调,仿佛将云栖村的清风与稻田的气息带到了这个庄重的场合。与他同行的程砚秋,则身着一身素雅的中式长袍,深蓝色的面料上点缀着银色的丝线绣成的梅花,温婉而大气。
两人走在红毯上,与周遭的礼服革履形成了鲜明对比,却丝毫不显突兀。相反,这份源自东方的质朴与典雅,赢得了在场宾客的一致赞赏。《Vogue》杂志的现场记者实时点评:“这是年度最具文化底蕴与质感的红毯造型。陆砚辞的棉麻外套与程砚秋的中式长袍,用最简约的设计,传递出最深厚的东方文化内涵,重新定义了红毯的审美标准。”
颁奖典礼的核心环节,是获奖演讲。按照惯例,获奖者通常会使用英语或瑞典语演讲,但陆砚辞坚持使用东方语言,组委会特意安排了同声传译,确保全场观众都能听懂。当他走上演讲台,拿起话筒,现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来自东方的作家身上。
他的演讲没有宏大的理论堆砌,没有华丽的辞藻修饰,只有质朴而真诚的话语,核心围绕“三个感谢”展开,却字字句句直抵人心。
“首先,我要感谢云栖村。”陆砚辞的声音温和而坚定,目光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个宁静的小山村,“那里的稻田、竹篾、清澈的溪流,还有乡亲们的笑声与唠叨,是我所有故事的‘根’。没有张婶清晨送来的腌菜,没有李大爷教我吹的陶埙,没有老村长在田埂上跟我讲的往事,就没有《金色原野》里的烟火气,没有《江湖传奇》中的侠肝义胆,也没有我今天站在这里。”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记得小时候,每到夏天的夜晚,全村人会聚集在晒谷场,听老人们讲江湖故事。那些关于正义、关于担当、关于善良的故事,像种子一样埋在我的心里。后来我开始写作,笔下的郭靖、黄蓉,其实都带着云栖村乡亲们的影子——郭靖的憨厚耿直,像村里的庄稼汉;黄蓉的机灵善良,像邻居家的小妹妹。云栖村给了我最纯粹的创作灵感,也给了我最坚定的人生底色。”
“其次,我要感谢那些‘不完美的人性’。”他的语气变得柔和,带着对人性的深刻洞察,“我书写郭靖的‘钝拙’,他资质平平,却凭着一股韧劲练就一身本领;我书写陈独秀的‘执拗’,他为了理想,不惜与全世界为敌。我从未想过要塑造完美无缺的神明,因为在现实生活中,每个人都有缺点,都会迷茫、会犯错。但正是这些‘不完美’,才让人物显得真实可感,才让故事拥有打动人心的力量。”
“优秀的故事,不在于塑造神明,而在于点亮深藏于每个人心中的那束‘光’。”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观众,“这束光,是面对困境时的坚守,是面对不公时的勇敢,是面对他人时的善良。我希望我的作品,能让读者在这些不完美的人物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也找到心中的那束光。”
“最后,我要感谢‘文化的共生’。”这部分的话语,带着对全球文化交流的深切期盼,“诺贝尔文学奖并非‘东方对西方的胜利’,也不是‘某一种文化对另一种文化的征服’,而是‘人类对美好故事的共同认可’。在这个全球化的时代,不同文化之间不应该是对立的,而应该是共生共荣的。东方有东方的叙事,西方有西方的传奇,这些不同的故事,共同构成了人类文明的丰富画卷。”
“我期盼未来,能有更多‘不同文化的叙事’能够跨越疆界,被世界看到、被世界理解。”他的声音充满力量,“让东方的侠义精神与西方的骑士精神对话,让东方的历史厚重与西方的人文关怀共鸣,让世界更加理解‘共生’的真谛,而非陷入‘对立’的泥沼。这,是我作为一名创作者的心愿,也是我对世界的祝福。”
演讲尾声,他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现场的大屏幕上突然播放起一段视频——云栖村的孩子们站在稻田里,穿着简单的校服,用清澈而稚嫩的嗓音演唱《金色原野》的英文版。画面中,孩子们的笑脸质朴而纯真,身后是金黄的稻浪,风吹过,稻穗轻轻摇曳,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
没有复杂的编曲,没有华丽的舞台,只有孩子们最纯粹的歌声,却瞬间打动了全场观众。不少宾客眼眶泛红,现场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诺贝尔奖委员会主席在随后的致辞中,动容地说道:“这是我听过最‘温暖’的获奖演讲——没有宏大的理论,没有激昂的口号,只有直抵人心的温度与真诚。陆砚辞用他的作品与演讲告诉我们,文学的本质,是连接人心,是传递美好。”
颁奖典礼结束后,许多国际文坛的巨匠纷纷走上前,与陆砚辞交流。他们称赞他的演讲“充满智慧与温度”,更赞赏他“始终坚守初心的创作态度”。而陆砚辞只是谦逊地笑着,与他们分享云栖村的故事,分享创作中的感悟。
走出市政厅时,斯德哥尔摩的夜空飘着淡淡的雪花。程砚秋看着身边的陆砚辞,轻声说道:“你做到了,让世界听到了东方的声音。”陆砚辞抬头望着夜空,目光平静而坚定:“不,是东方的故事,终于被世界听到了。而我,只是一个讲故事的人。”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穿透时空的力量。这个从云栖村走出的作家,用他的作品与初心,在诺贝尔文学奖的舞台上,完成了东方叙事的庄重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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