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天慈今天穿着一身白色西装,气质出众,腕上名表闪闪发亮。
他对面坐着梳着大背头、神情精干的赌神高进。
近来高进在骆天慈的庇护下,无人打扰,暂避风头。
两人与几位豪客玩着简单的斗地主,但即便牌局普通,高进却几乎把把压制,赌神之名当之无愧。
司徒浩南上前向骆天慈打了个招呼:“皇帝哥。”
接着,他的目光转向高进,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没想到赌神高进会出现在这里。
高进在港岛声名显赫,无人不知,竟会在骆天慈的地盘上出现。
难怪皇帝赌船的生意如此红火,原来背后有高进坐镇。
他随即笑着问候:“原来是高先生,久仰大名。”
高进也礼貌地点头回应。
骆天慈见司徒浩南到来,略带歉意地对高进说:“高先生,我这边有点事,不好意思,稍后再好好陪你玩。”
高进会意,笑着应道:“骆先生请便,不必顾虑我。”
说完,他便与一旁的豪客打了招呼,一同走向另一边的赌厅。
骆天慈起身,领着司徒浩南走进包厢:“坐吧浩南,都是自己人,不用见外。”
随后骆天慈递过去一支雪茄,目光落在司徒浩南腕间的名表上,笑着调侃:“看来最近赌船生意不错,又换新表了。”
司徒浩南咧嘴一笑,点燃雪茄,脸上带着几分满足:“多亏皇帝哥关照,不然日子哪能这么滋润。”
骆天慈点了点头,知道司徒浩南确实跟着他赚了不少。
他沉吟片刻,语气认真起来:“浩南,你觉得我接手东星龙头的事,你有什么看法?”
他吸了一口雪茄,目光落在司徒浩南脸上,毕竟对方是东星五虎之一,在帮内地位不低。
司徒浩南立刻正色表态:“皇太子要是接任龙头,我第一个全力支持。”
他心里清楚,自己能靠赌船赚大钱全凭骆天慈。
出来混不就是为了钱?谁会跟钱过不去。
有钱就有身份有地位,他当然不会反对骆天慈上位。
骆天慈看了司徒浩南一眼,见他不是忘恩负义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满意,随即浮起冷意:“这次找你来,是想让你帮我处理掉东星的元老白毛叔。
这几个老家伙太碍事,阻碍东星转型。
有他们在,东星永远别想洗白。”
骆天慈早有打算,这些叔父就像吸血虫,既阻碍东星发展,又反对他接位。
他知道大伯骆驼讲情面,不会动手,那不如由他来下手。
司徒浩南点头,虽有些意外骆天慈手段如此凌厉,但他对那三位叔父也毫无好感,沉声道:“那几个老古董思想太陈旧,确实对东星没好处。”
见司徒浩南认同自己,骆天慈轻敲桌面,语气冰冷:“浩南,只要你做掉白毛叔,我替你撑腰。
当然不会让你白干,他手下的场子以后都归你。”
司徒浩南闻言一喜。
那些叔父手底下地盘不少,若能拿下利润可观。
何况有骆天慈撑腰,他更无所顾忌。
解决那几个老家伙本就不难,事后还能进一步拉近与骆天慈的关系,他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当即应下:“皇帝哥放心,白毛叔的事交给我。”
既然骆天慈开口,他自然要给足面子。
再说那几个老东西势力远不如他们,想悄无声息地解决白毛叔并不难。
他在东星内部掌权,掌握自己人的情报易如反掌。
只能说这三位老家伙不识时务,根本不明白现在的东星早已是年轻一代的天下,还天真地以为自己能够稳坐高位、高枕无忧,像从前那般享受尊荣待遇。
只能说他们太过贪心,不知进退,这一次,也要为他们的傲慢付出代价。
骆天慈见司徒浩南应下此事,满意地点了点头:“好,浩南,我相信你的能力。”
不过他稍作停顿,又提醒了一句:“记得做得像一场意外,别让人看出破绽。”
白毛叔在江湖上毕竟德高望重,若是被人知道是被自己人所害,难免会损及东星的颜面。
司徒浩南微微一笑,明白骆天慈的意思:“放心,皇帝哥,我知道该怎么做。”
骆天慈闻言点头,随即笑道:“那好,既然今天来了,就在这儿好好放松,我给你准备一百万筹码。”
说完,骆天慈便打电话叫飞鸿过来。
如今司徒浩南替他办事,清除那些碍眼的叔父辈,自然不能亏待他。
不一会儿,飞鸿大步走来,神情恭敬地站到骆天慈面前。
“您有什么吩咐?皇帝哥。”
骆天慈摆了摆手,笑道:“飞鸿,你去准备一百万筹码,交给浩南,让他在 里好好玩玩。
你今天务必陪好他。”
飞鸿点头应下:“皇帝哥,您放心。”
说完,飞鸿向司徒浩南做了个“请”
的手势:“司徒老大,这边请。”
司徒浩南也爽快答应。
谁不知道皇帝哥的赌船待遇不输五星级,设备更是港岛一流。
有一百万筹码在手,正好可以在这里畅快一夜。
在皇帝赌船之内,一派富丽堂皇。
放眼望去,尽是奢华赌厅,赌客们的押注声此起彼伏。
能登上这艘赌船的,皆是港岛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里的服务堪称一流,发牌的荷官个个貌美,又都是赌神高进所推荐的人才,素质自然无可挑剔。
不远处还设有电影院、、酒吧等各类娱乐场所,应有尽有。
只要你有钱,哪怕连赌三天三夜也不成问题,更能享受到不逊于五星级酒店的待遇。
在一间豪华的总统套房里,司徒浩南身穿笔挺西装,腕上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名表,脸上带着惬意的笑容。
他舒展了一下身体,打了个哈欠,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
昨夜在赌船上放纵了一整晚,天鹅绒床铺带来的舒适让他沉醉其中。
这般奢靡的生活,难怪众多豪客都对皇帝赌船流连忘返,连司徒浩南自己也不由自主地沉迷于此。
皇帝哥出手确实阔绰,单是赌船的装修恐怕就耗资上千万,否则也难以提供如此惬意的体验。
像他们这样的江湖人物,平时很少有机会入住高级酒店——那里消费高昂,动辄便是十几万港币。
想到这里,司徒浩南对骆天慈的敬佩又深了几分。
随手就是百万筹码的豪气,跟着他确实让大家都能赚大钱,过上潇洒日子。
司徒浩南摇了摇头,驱散脑中杂念。
这时,远处传来一声汽笛鸣响,他这才发现赌船已经靠岸。
想起骆天慈交代的任务,他眼神一冷,大步流星地走下赌船,准备返回堂口。
铜锣湾码头边,早已候着三辆商务车,周围站满西装革履的小弟——这些都是司徒浩南的手下。
如今跟着他混出名堂,个个都换上了昂贵西装,彰显着身份的不同。
见司徒浩南下船,小弟们立即分列两旁,齐声恭敬问候:“老大!”
司徒浩南微微颔首,径直走向奔驰商务车。
小弟赶忙拉开车门,待他坐定后,车队便驶离码头,往堂口方向开去。
回到堂口,司徒浩南靠在沙发上,点燃雪茄深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
如今这般潇洒生活,全赖追随骆天慈所得。
若是骆天慈能顺利坐上龙头之位,往后的财路必将更加宽广。
可那三位叔父实在顽固,阻碍东星转型,这分明是要断大家的财路。
断人财路如同 父母,司徒浩南绝不容许这三个老东西耽误皇太子登上龙头之位。
对司徒浩南而言,骆天慈执掌东星后推行企业化管理、按绩效分配利润才是最佳方案。
以他的能力,定然能比现在分得更多利益——如今大部分收益都被三位叔父把持,他早就心怀不满。
想到这里,司徒浩南轻叩桌面,对身旁小弟吩咐道:“叫阿狗过来,有事交代。”
小弟恭敬应声:“是,老大。”
随即转身去寻司徒浩南的心腹阿狗。
不到五分钟,阿狗便快步走进来。
他身着崭新西装,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神情,步履生风。
最近日子过得滋润,全身上下都焕然一新。
作为司徒浩南的亲信,他的穿着自然讲究。
如今他们出入高级酒楼,品尝鲍鱼龙虾,腕戴名表——从前哪敢如此挥霍?这一切,都多亏了皇帝哥。
阿狗走到司徒浩南跟前,恭敬地问道:“老大,您有什么吩咐?”
司徒浩南环顾四周,让旁边的小弟都退下,随后对阿狗低声说道:
“阿狗,你之后找几个信得过的心腹,我准备对白毛叔下手。
记住,这些人嘴巴一定要严。”
阿狗听了,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些叔父辈在东星都是资历很深的老人,如果动他们,肯定会引起社团内部的大震动,没想到老大居然有这么大的胆量。
不过,白毛叔和他们之间并无冤仇,也没有利益冲突,老大怎么会突然要除掉他?难道是因为皇太子当选龙头的事?阿狗眼睛微眯,心里大概明白了原因,但他没有多问,毕竟他是个聪明人。
要做掉一位叔父,必须用绝对忠诚的小弟,万一消息走漏,那就是欺师灭祖的罪名,到时候东星肯定容不下他们,连五虎的地位都保不住,甚至还会遭到整个江湖的唾弃,身败名裂。
对白毛叔动手,必须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阿狗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胸脯,谨慎地回应:“老大,我这就去找可靠的人手,一定不会泄露消息。”
阿狗神色认真,深知此事非同小可,绝不能出任何纰漏。
一旦泄露,他们就会陷入绝境,没人能保住他们,还要背上欺师灭祖的恶名。
司徒浩南拍了拍阿狗的肩膀,冷笑道:“阿狗,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尽快解决白毛叔,我也好向皇帝哥交代!”
阿狗是他的心腹,做事一向可靠。
只要不留痕迹,以他们的势力,解决白毛叔这个老家伙并不困难。
“是,老大,我马上去安排人手!”
说完,阿狗转身离开,准备去找靠得住的小弟,尽快动手。
夜幕降临,一栋富丽堂皇的别墅里,一位穿着西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老人正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他就是白毛叔。
到了他这个年纪,该是享受的时候了。
熬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了叔父辈的地位,靠着这层身份,他能拿到不少利润,还有很多后辈孝敬,日子过得悠闲自在,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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