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凛视线扫过两人十指相扣的手,眸光深沉,心中疑窦丛生。
兄妹之间能如此亲密?
温礼则真的只把小姑娘当妹妹吗?
两人只是没有血缘关系的青梅竹马,若放在古代,青梅竹马基本等同于......
祁凛还没往下深想,思绪就被少女清脆的呼唤打断。
“阿凛哥哥!”
“我也喜欢牵你的手哦~”
夏蔓见男人面色肃穆,还以为他吃醋了,于是主动握住他的手。
祁凛是健壮的成男体型,身高腿长,肩宽背阔,连手掌都格外宽大厚实,筋骨分明。
握起来温暖干燥,粗糙的薄茧摸着有些痒,但非常有安全感。
“阿凛哥哥,你的手好大啊。”
夏蔓新奇地张开五指,摊在男人手掌上比划。
祁凛不禁被吸引了注意力。
掌心的小手纤纤如玉,肌肤白得几近透明,指节匀称,指尖圆润干净,泛着健康的樱粉色。
宛如精致美丽的瓷器,手背伏着细细的青紫色血管,又添了一抹娇弱的易碎感。
无端让人升起强烈的保护欲。
“是囡囡的手小。”
祁凛合拢手指,将白嫩软滑的小手包裹在掌中,严丝合缝,密不可分。
肌肤相贴间,他炙热的体温传递给夏蔓,烫得她右手也开始冒汗。
幸好车内开了空调,凉风迎面吹来,吹散了些许热意。
“因为我是女孩子呀,骨架小。”
夏蔓一边回答,一边试探着抽回手,结果又被握紧了两分。
“......”
行叭行叭,握就握吧,反正她也不亏。
一边牵一个大帅哥的手,左拥右抱,也是享上齐人之福了。
“小乖还是瘦了些,该多补补。”
温礼则换了只手牵,另一只手则搂住小姑娘的细腰,不动声色地往自己这边揽。
夏蔓身子一歪,脑袋靠在他肩膀上,鼻尖刚好贴在他的颈间。
青年今天穿着正式,还特意喷了香水,清新的草木香混合淡雅的茶香,十分好闻。
她忍不住凑近了些,陶醉地嗅来嗅去。
嘿嘿,香香的男孩子最让人喜欢了~
温礼则看着怀里可爱的黏人精,因醋意皱成一团的心又舒展开来。
他愉悦地眯起桃花眼,用下巴蹭了蹭她毛绒绒的发顶。
“怎么跟只小狗似的?”
“小乖就这么喜欢哥哥吗?”
“你才是小狗!”
夏蔓羞恼地嗔了青年一眼,谁料后者坦坦荡荡地承认。
“嗯,小乖的小狗。”
旁边的祁凛听得一愣。
做哥哥的还要给妹妹当狗?
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家里已经有一条舔狗了,为了维护家族的颜面和哥哥的威严,他是不可能堕落的。
“阿凛哥哥你看他,臭不要脸。”
夏蔓羞红着脸抽出左手,用力拧了一把某人的腰。
闷骚大狐狸,怎么什么骚话都往外说?
他不要脸自己还要脸呢。
“嗯哼~小坏蛋。”
温礼则被拧得腰眼一麻,喉间溢出一声性感的闷哼。
他侧身压住小姑娘,大手精准地袭向她的痒痒肉。
“还敢不敢偷袭哥哥了?嗯?”
“哈哈不敢了...哈哈...”
夏蔓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忙投降认输。
可腹黑的温礼则怎会放过她?直把人挠得花枝乱颤,眼角泛起泪花。
“晚了,小乖乖乖受罚。”
“我错了哈哈...”
祁凛注视着兄妹俩玩闹的场景,眼底滑过一丝羡慕,竟有些理解某些人为什么愿意当舔狗。
就像这样,她毫不设防,可以无所顾虑地和她亲近。
不过理解归理解,高高在上的祁大总裁是不可能低下头颅的。
“阿凛哥哥救我...”
夏蔓躲不开大狐狸的魔爪,只好可怜兮兮地寻求外援。
祁凛对上她水汪汪的眼睛,来不及思考,手臂就本能抬了起来,把人护进怀里。
“别闹她,马上到地方。”
他拥着温软的娇躯,用指腹揩去她眼角的泪花,目光是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囡囡坐好,小心磕到头。”
“嗯嗯知道啦。”
“大坏蛋,你来挠我呀,哼哼~”
有人撑腰,夏蔓又嘚瑟起来,挑衅地轻踹了青年一脚。
干净的灰色西装裤立马印上一枚脚印。
温礼则也不生气,随意掸了掸灰,又牵起小姑娘的手揉捏把玩。
“小坏蛋,回去再收拾你。”
他声音轻轻柔柔的,恰似午后缠绵的暖风,藏着两人心照不宣的暧昧。
记忆瞬间被勾起,不久前干柴烈火的一幕幕浮现在夏蔓脑海。
她脸颊发烫,埋在男人胸口装鸵鸟。
等车子一停,夏蔓连忙逃也似地下车。
正午太阳正热,她本就被浓郁的男性荷尔蒙熏晕了,被这一晒,脑袋更迷糊了。
“囡囡,你走反了,店在这边。”
低沉的男声含着一点笑意,随着一片阴影从头顶落下。
祁凛一手撑着黑伞,一手探向小姑娘酡红的脸蛋。
“晕车?”
“没...就是有点热...”
夏蔓支支吾吾回道。
“那就赶紧进去吧,可别热坏了我们家小乖。”
温礼则追上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促狭地揉揉她的小脑袋。
真是只又菜又爱玩的小狐狸。
两个都吃不消,还敢招惹第三个。
“小礼哥哥讨厌,不许摸我头!”
“不摸不摸,哥哥错了,小祖宗别生气了。”
“哼,晚了,我决定和你冷战三分钟。”
夏蔓被逗得炸毛,扭头丢下腹黑的大狐狸,挽着男人的胳膊往店里走。
祁凛瞥了眼身后满脸宠溺的青年,面色平静如水,浓墨似的黑眸深处却波澜涌动。
难道是他刚才多想了?
两人举止虽亲密了些,但相处模式的确像一对兄妹。
可小姑娘耳朵上的痕迹又是谁留的?
两个男人各怀心思,偶尔眼神交汇时暗藏锋芒,无声交锋。
夏蔓才不管两人暗戳戳的雄竞,悠闲自得地朝店门口走去。
一抬头,入目便是一张黑底烫金的牌匾。
“珍馐阁?”
“咦?好像有点熟悉诶。”
“囡囡来过这里?”
“小乖和谁来的?”
“呃...没,我记错了。”
面对两个占有欲极强的哥哥,夏蔓可不敢透露筠筠师父的存在。
但她的异样还是被两人看在了眼里。
只是没等他们盘问,一道爽朗的笑声便远远传来。
“哟,祁总,今天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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