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坐在柔软的床上,她嘴里还嚼着糕点。是侍女萍萍给她吃的,想吃什么说一声就有。
反正是在自己家里,没那么多规矩。
她本想掀开盖头,思考过后,还是老实地坐着。
他应该快来了。
江晚这会儿已经把王权富贵抛到脑后,期待着她的夫君到来。
不知过去多久,江晚昏昏欲睡。打瞌睡间似乎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还有谁..呼吸的声音。
江晚猛然惊醒,才发觉周围安静的可怕。
外面也听不到什么热闹的动静,只有雨滴拍打着屋檐的声音。
沉稳的脚步声传来,一步两步,在安静的屋内很清晰。
江晚余光瞥见半角黑色的衣裳。
不对...
一只苍白纤长的手掀开了她的盖头。
随着他的动作,凉气与血味也一并带了过来。
黑发黑衣,眸若寒星,面容冷俊矜贵。
不是王权富贵,还能是谁。
他鼻尖和脸颊都有剑气划过的细小伤口,淡色的唇也有艳丽的血迹。
江晚闻到的血腥味,应该是他的血。
似乎是经历过一场恶战。
江晚大脑停滞片刻,她惊慌的说不出话来,是被他吓到了。
“我等你很久,你不来。”
“我想着我来接你。”
“他们不让我进来,所以来晚了。”
他一字一句的说着,语气很平淡,阐述着自己走来的这一路。
最后,他深邃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又问:“为什么要骗我?”
江晚被吓傻了,嚅嗫了一句:“我..”
他眉眼暗沉,几乎是强硬的将她手握住,耐心的等她将剩下的话手腕。
他靠近,膝头抵开她的双腿,将她压得腰肢下塌,接着手指替她擦去唇上的口脂。
很轻很温柔。
王权富贵轻轻嗅着她脖间的气味,有些失控的情绪回拢了一些。
江晚又惊又惧,“我都说了我不认识你,我跟你没有关系。”
就算有熟悉的感觉,她也不会承认。
毕竟江晚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摆脱他。
可现在说这句话就不是那么合适了...
他眉眼骤然逼近,距离近到她可以看清他脸上的绒毛。
“错了。”他压抑着,耐心的纠正江晚的话。
外面有了动静,暂时打断两人之间的汹涌。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衣裳乱了,口脂糊了。
没有人比她的新婚夜还要糟糕吧?
王权富贵不再给江晚机会,他说:“我带你回去,这里不适合。”
不适合什么?
江晚迷茫。
下一秒,她失去了意识,瘫软在他怀中。
王权富贵如视珍宝一般,将她抱在怀里,轻轻蹭着她的额头。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江父带着弟子赶来,看到如此场景,大声道:“兵人,不要再一错再错了。”
他还算理智,因为王权富贵闯进来没有杀一个人,只是将拦路的全部击晕。
最强剑客,是绝对的碾压。不需要有多少招式,仅仅只是一剑,无人能招架。
现在,外面被堵得水泄不通。
王权富贵抱着江晚一步一步走出来,灵力将雨水震开,没有落到她身上。
轰隆几声,有些人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打倒在地。
阻拦也只是让王权富贵的步伐变慢一些,根本没用。
江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王权富贵将江晚带走,唯余无力。
你说这都是什么事?
一气盟兵人上门掳走他女儿,开玩笑都不敢这么开的。
出事前就已经通知王权山庄,他们来得没那么快。
江父不担心江晚的安全,他知道王权富贵不会伤害江晚。
只是这一桩好婚事,终究是被毁了。
......
王权富贵将门踢开,抱着江晚一路走到内室。
这里是他前不久置办。
因为想着江晚不愿意回来,是不是因为不喜欢王权山庄。
所以在栖霞山附近买了一处院落。
这里很久没有住,哪怕是翻新了,也没有什么人气。
他轻柔地将人放在床上,顺势坐在床边。
手抚摸着她的眉眼,目光专注地看了很久。
“晚晚。”
身上被王权弘业打出来的伤还在隐隐作疼,他擦掉唇上的血,走到屋外将自己的脸和手都洗净。
王权富贵回到房间,目光落在她的喜服上。
很碍眼的喜服。
他的目光阴沉晦暗,嫉妒的将那件红色的衣裳褪去。
能做出将人抢走的事情,王权富贵早已失去了冷静。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冷冰冰的将喜服给烧掉。
不该是这样的。
王权富贵思考着,他该做什么才能让事情回到正轨?
他的表妹,他唯一的妻子,本该属于他一个人。
这才是对的,他冷静地想着,分析着..
最后决定,在江晚身上打上更深的烙印。
他亲了亲她的指尖,有些病态的将脸埋过去。
“为什么要骗我..?”
......
江晚觉得自己是在做噩梦,你说..怎么会有这么荒诞的事情发生。
可她睁开眼睛,看到陌生的房间,还有他。
王权富贵头靠着她的腹部,呼吸很浅,看样子是睡着了。
天没亮,意味着这噩梦一般的晚上并没有结束。
几声惊雷将呆滞的江晚吓得抖了抖,他睡得很浅,立马睁开双眼。
有力沉重的身体覆了过来,稳稳地将她压在身下。
如果江晚没有逃跑的动作,他还不会这么做。
现在他将她的双手压在上方,她宽大的袖子落下堆积着,露出两截雪白的胳膊。这副傻眼的样子看着很可怜,可他不会再心软。
王权富贵黑沉沉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像某种大型动物。
压迫感扑面而来。
江晚没有开口的机会,就被他湿漉漉的吻堵上。
解释?
现在已经不想听了。
忽然王权富贵停止动作,他轻轻侧头,墨发随着他的动作落了下来。
“晚晚还欠我。”
江晚 欲哭无泪,她无力道:“什么?”
在江晚惊惧的目光下,他认真道:“洞房花烛。”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个执念在脑海中。
江晚扭动着身体,试图从他身下逃走。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接住江晚踹在腹部的脚,他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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