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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凤阳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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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十一月,风刮过直隶荒芜的官道。一行稀稀拉拉的队伍,在官差的押送下,艰难南行。魏忠贤蜷缩在一辆破旧的骡车里,随着颠簸摇晃。

车外传来官差的呵斥声,夹杂着鞭子抽打地面的脆响。

“快点走!天黑之前赶不到阜城,谁都别想歇着!”

“磨磨蹭蹭的,以为还是当年的九千岁?现在就是个待死的罪囚!”

魏忠贤抬手按住骡车壁,稳住晃动的身体。他将头埋在膝盖间,耳朵里灌满风声和官差的嘲讽,却一动不敢动。曾经抬手就能决定人生死的权力,如今连让官差给碗热水都做不到。

骡车碾过坑洼路面,剧烈颠簸了一下,魏忠贤的额头撞到车板,疼得他闷哼一声。官差听到声响,掀开骡车帘子,瞪了他一眼。

“哼,活该!”官差啐了一口,放下帘子,脚步声渐渐远去。

魏忠贤缓缓抬起头,嘴角溢出一丝血迹。他抬手擦去,指尖触到脸上粗糙的皮肤,才想起自己早已不是那个养尊处优的司礼监掌印太监。如今的他,头发散乱地贴在头皮上,脸上布满褶皱,身上的赭衣沾满尘土,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队伍走走停停,直到天色擦黑,才抵达阜城县。官差领着队伍走向城外的驿站,驿站的大门半掩着,看起来破败不堪。

驿丞听到动静,从屋里探出头来,看清是押送罪囚的队伍,脸上立刻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又是押解犯人的?赶紧进去,别在门口挡着。”

官差走上前,掏出腰牌晃了晃:“驿丞,给我们安排几间房,再准备点吃食和热水。”

驿丞摆了摆手:“房就剩几间漏风的厢房,吃食没有,就剩点窝头,要就自己拿,不要拉倒。”说完,他指了指墙角的麻袋,转身回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官差骂了一句,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拿起麻袋,领着队伍走进驿站。魏忠贤被两个官差推搡着,走进一间厢房。厢房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桌和两把快散架的椅子,墙角结满了蛛网,窗户破了个大洞,冷风呼呼地灌进来。

官差把两个干硬的窝头扔在地上,又倒了一碗浑浊的冷水,冷哼一声:“吃吧,明天一早赶路。”说完,转身走出厢房,锁上了房门。

魏忠贤蜷缩在墙角,冷风从破窗灌进来,冻得他牙齿不停打颤。他伸手捡起地上的窝头,咬了一口,窝头干涩坚硬,卡在喉咙里,难以下咽。他端起那碗冷水,喝了一口,冰冷的水顺着喉咙流下去,冻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发疼。

他放下窝头和碗,伸手摸索着怀中。那里藏着他最后一点私蓄,几片金叶子,是他从宫中逃出来时偷偷藏起来的,原本想着到了凤阳之后,或许能靠着这些金叶子打点一下,少受点苦。

手指在怀中摸索着,突然触到一个更小、更硬的东西。他心里一动,小心翼翼地将那东西掏出来。借着破窗透进的惨淡月光,他看清了那是什么——一本边缘磨损严重的《千字文》残页,纸张已经被血渍和汗水浸得发黄发黑,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不清。

魏忠贤的手指轻轻抚过残页,眼神渐渐变得复杂。这残页,是当年他刚入宫不久,王安偷偷塞给他的。

那时他还是个小太监,大字不识一个,看着别人能看懂文书,心里既羡慕又自卑,便偷偷找了些废纸,模仿着上面的字迹练字。有一次,他练字时被王安撞见,以为会挨骂,没想到王安不仅没说他,还从怀里掏出这本《千字文》残页,塞到他手里。

“贤弟,认得几个字,总不是坏事。”王安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那时王安的眼神,他到现在还记得,有无奈,也有一丝微弱的期望。

魏忠贤低下头,看着残页上的字迹,慢慢念了起来:“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当年他学字的时候,总是认不全这些字,常常要对着残页琢磨半天,手指在地上写写画画,才能勉强记住几个。那时的他,多么渴望能像王安那样,读懂那些浩如烟海的文书,渴望能靠着识字,在宫里站稳脚跟,一步步往上爬,握住权力。

记忆突然像决堤的洪水,猛地冲垮了他一直以来精心构筑的冷酷堤坝。他想起了刚入宫时的日子,那时他年纪小,又没什么背景,常常被其他太监欺负,吃不饱穿不暖,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有一年冬天,他因为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管事太监的茶杯,被管事太监罚跪在宫门外的石阶上。那天晚上下着大雪,寒风刺骨,他跪在冰冷的石阶上,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棉袄,冻得浑身发抖,肚子饿得咕咕叫,几乎要冻饿而死。

就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王安走了过来。王安那时已经是司礼监秉笔太监,权势不小,却没有半点架子。他脱下自己身上的棉袍,披在魏忠贤身上,又从怀里掏出几个热馒头,递到他手里。

月光下,魏忠贤看着王安,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他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几个头,声音哽咽着说:“王大哥,今日之恩,小弟永世不忘!他日得势,必不负兄!”

王安扶起他,叹了口气:“我不求你报答我,只希望你以后能守着本心,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

“必不负兄……必不负兄……”魏忠贤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声音嘶哑干涩,眼泪混着鼻涕,肆无忌惮地爬满了他的老脸。

他想起后来,自己一步步往上爬,权力越来越大,渐渐忘记了当初的誓言。为了巩固权势,他排除异己,陷害忠良,连曾经救过他、对他有恩的王安,也被他设计陷害,最终死在了南海子。

他仿佛又看到了王安最后看他时的眼神,那眼神里没有怨恨,只有悲悯和绝望。他还想起了南海子的土墙上,王安临死前用血写就的四个大字——防微杜渐!那时他看到这四个字,只觉得王安是在危言耸听,根本没放在心上。可现在,他才明白王安的良苦用心,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王大哥……我……我对不起你……”他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怪声,像一头受伤的老兽,蜷缩在冰冷的尘土里,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发出压抑了太久的痛哭声。

这哭声里,有对王安的愧疚,有对自己一生所作所为的悔恨,有对死亡的恐惧,更有一种穷途末路的彻骨悲凉。那本曾经被他视为晋升阶梯的《千字文》残页,此刻却成了照见他一生荒唐与背叛的镜子,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扎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流血。

他紧紧攥着那本残页,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残页的边缘划破了他的手掌,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原本就发黄发黑的纸张。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是一个劲地哭着,哭声在空旷的厢房里回荡,又顺着破窗飘出去,在夜风中渐渐飘散。

魏忠贤的哭声并没有持续太久,或许是哭累了,或许是意识到哭泣也改变不了什么,他渐渐止住了哭声,只是肩膀还在微微颤抖。他靠在墙上,闭上眼睛,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就在这时,驿站外突然传来急促杂沓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夜的死寂。马蹄声越来越响,还夹杂着兵甲碰撞的铿锵声和官差的低声呵斥声。

“快!都动作快点,把驿站围起来,休教走了钦犯!”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大人!”一群人齐声应道,脚步声、马蹄声、兵甲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混乱。

屋内的魏忠贤猛地睁开眼睛,身体瞬间僵住。他侧耳仔细倾听,脸上的悲戚之色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恐惧。他的心脏狂跳不止,冷汗顺着额头滚落下来,浸湿了额前的头发。

来了……他们还是来了!他早就该想到,新皇恨他入骨,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他?就算他被贬去凤阳,新皇也绝不会给他一条活路。或许,从他离开京城的那一刻起,新皇就已经派人跟在后面,等着找机会处置他。

魏忠贤挣扎着想要爬起身,可因为长时间蜷缩在墙角,双腿早已麻木,刚一用力,就踉跄着跌坐在地上。他咬着牙,双手撑着地面,一点点地爬起来,扶着墙壁,勉强站稳身体。

他环顾着这间徒有四壁的破屋,眼神慌乱,想要找个地方藏身,却发现根本无处可藏。厢房里空荡荡的,除了一张破桌和两把椅子,再也没有其他东西,连个能遮挡的角落都没有。

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经到了厢房门外。魏忠贤的目光四处扫视着,最终落在了房梁上那根悬吊油灯的旧绳上。那根绳子看起来还算结实,应该能承受住他的重量。

没有犹豫,也没有迟疑。一种混合着绝望、不甘和终于到来的解脱感,驱使着他一步步走向那张破旧的木桌。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与其被抓回去受尽折磨,不如自己了断,还能保留一点最后的体面。

他搬起那张吱呀作响的破木凳,颤巍巍地站了上去。他伸手抓住房梁上的旧绳,用力拉了拉,绳子没有断,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将绳子在房梁上挽了一个结实的结,又调整了一下绳套的大小,确保能套住自己的脖颈。

他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木凳,又抬头看了看窗外。窗外没有月光,只有无尽的黑暗,沉沉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就像他此刻的心境一样。他想起了自己的一生,从一个卑微的小太监,一步步爬到权力的顶峰,风光无限,到头来,却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可悲又可笑。

他闭上眼睛,将脖颈伸进了那冰冷粗糙的绳套里。感受着绳子勒住脖颈的触感,他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所有的恐惧、悔恨、不甘,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他抬起脚,猛地踢开了脚下的木凳。身体瞬间下坠,绳子紧紧地勒住他的脖颈,让他无法呼吸。他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双腿不停地蹬着,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抓不到。渐渐地,他的动作越来越慢,眼神也越来越涣散,最终,彻底失去了力气,身体在房梁下微微晃动着,逐渐变得僵直。

几乎就在魏忠贤身体僵直的那一刻,厢房的门被“砰”地一声从外面撞开。一群手持火把、腰佩钢刀的锦衣卫冲了进来,火把跳跃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厢房,也映照着房梁下那具微微晃动的尸体。

为首的锦衣卫千户看到房梁上的魏忠贤,愣了一下,随即上前几步,伸手探了探魏忠贤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颈动脉,脸色沉了下来。

“大人,魏忠贤……自缢了。”千户转过身,对着身后一个身穿官服的人躬身禀报。

那官服男子走到尸体下方,抬头看了一眼房梁上的魏忠贤,眼神冰冷,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自缢?倒是便宜他了。”他冷哼一声,“派人下去,把他的尸体放下来,仔细检查一下,确认是不是真的死了,别耍什么花样。”

“是,大人。”千户应道,立刻安排两个锦衣卫搬来木凳,爬上去解开绳结,将魏忠贤的尸体放了下来。

锦衣卫仔细检查了魏忠贤的尸体,确认已经断气,没有任何生机。千户再次上前禀报:“大人,确认已经死了,没有伪装。”

官服男子点了点头,目光落在魏忠贤掉在地上的《千字文》残页上,弯腰捡了起来,看了一眼,又扔回地上,语气冰冷地说:“魏忠贤罪大恶极,死不足惜。即刻将他的尸体运回河间府,按照陛下的旨意,磔尸悬首示众,不得有误。”

“是,大人!”众人齐声应道,立刻开始收拾,准备将魏忠贤的尸体抬走。

火把的光芒渐渐远去,厢房里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地上的窝头、浑浊的冷水和那本染血的《千字文》残页,在黑暗中无声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魏忠贤自缢的消息很快传回了北京。乾清宫内,朱由检坐在御案后,手里拿着锦衣卫送来的奏报,仔细看着。殿内鸦雀无声,太监们都垂手侍立在一旁,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触怒了皇帝。

朱由检看完奏报,将奏报扔在御案上,脸色阴沉,眼神里满是怒火。“逆贼魏忠贤,罪大恶极,死有余辜!就算他自缢了,也难消朕的心头之恨!”

站在一旁的内阁大学士连忙躬身说道:“陛下息怒,魏忠贤虽死,但他的罪行罄竹难书,确实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朱由检点了点头,拿起朱笔,在御案上写下一道诏书,写完后,将朱笔扔在笔架上,语气冰冷地说:“传旨下去,逆贤魏忠贤,罪大恶极,虽死难容!着磔尸于河间府,悬首示众!其族属尽皆问斩,家产全部查抄,充入国库!”

“是,陛下!奴才这就去传旨。”太监总管连忙躬身接过诏书,快步走出乾清宫,安排人将诏书颁布下去。

诏书很快传遍了全国,河间府的百姓们听到消息后,纷纷涌向城门口,想要亲眼看看这个作恶多端的阉党头目最终的下场。刽子手按照旨意,将魏忠贤的尸体肢解,然后将他的头颅砍下来,挂在城门口的旗杆上。

沿途的百姓们闻讯,也纷纷赶来,对着魏忠贤的头颅唾骂不止。有的百姓甚至扔石头、扔烂菜叶,更有激愤的百姓,冲上前去,想要撕扯魏忠贤的尸体。没过多久,魏忠贤的尸体就被百姓们撕扯得面目全非,骨肉无存。

与魏忠贤的悲惨下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朱由检下旨为王安平反昭雪。诏书里写道,王安忠贞秉直,守正不阿,为阉党所害,实乃国士,着追复原官,赐祭葬,并将其牌位请入太庙配享。

消息传到王安的老家,王安的族人欣喜若狂,连忙按照旨意,为王安举办了隆重的祭葬仪式。朝中的正直官员们也纷纷上书,称赞皇帝英明,为忠臣平反,肃清了阉党余孽,朝堂终于恢复了清明。

可没有人知道,这场看似大快人心的清算,并没有真正结束。

京城,紫禁城内。阳光透过宫墙,洒在地面上,却并没有让人感觉到多少温暖。司礼监的廊下,几个新晋的小太监垂手侍立着,眼神里带着恭顺,也藏着一丝机警,和他们的前辈们如出一辙。

新任司礼监掌印太监、提督东厂的曹化淳,正躬身站在乾清宫的御案前,向朱由检禀报着厂卫最近的查访情况。他语气温和,措辞谨慎,每一句话都说得恰到好处,既清晰地汇报了工作,又没有丝毫越权的意思。

“陛下,最近东厂查访到几起朋党线索,有几位官员私下勾结,似乎在密谋些什么,奴才已经让人暗中监视起来,一旦掌握确凿证据,立刻向陛下禀报。”曹化淳说道,语气平静,可话语里透出的森然之气,却让人不寒而栗。

朱由检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做得好,厂卫就是朕的耳目,一定要严加查访,不能让任何朋党势力抬头,更不能让阉党的余孽死灰复燃。”

“奴才遵旨,一定尽心竭力,为陛下分忧。”曹化淳躬身行礼,退到一旁。

朱由检又吩咐了几句,曹化淳一一应下,才转身走出乾清宫。离开乾清宫后,曹化淳脸上的恭顺之色渐渐褪去,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抬起手,对身边的东厂番役头领使了个眼色。

番役头领立刻会意,上前一步,躬身说道:“大人,有何吩咐?”

“刚才跟陛下禀报的那几位官员,加派人手监视,一旦有任何异动,立刻拿下,关进诏狱审问,务必查出他们背后的势力。”曹化淳语气冰冷地说道。

“是,大人!奴才这就去安排。”番役头领应道,转身快步离开。

曹化淳站在原地,看着番役头领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现在深得皇帝信任,只要牢牢掌握住厂卫的权力,就能在宫里站稳脚跟,甚至能像魏忠贤那样,掌控朝堂局势。

东厂的番役们依旧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里逡巡,眼神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迹象。他们穿着便服,穿梭在人群中,一旦发现有人议论朝政,或者对皇帝有不满的言论,立刻上前将人拿下,带回东厂审问。

诏狱里,很快就有了新的犯人。拷掠之声隐隐传来,惨叫声、鞭打声、烙铁烫肉的滋滋声交织在一起,让人不寒而栗。曾经被魏忠贤用来迫害忠良的诏狱,如今依旧阴森恐怖,只是关押的人换了一批,审问的人也换了一批而已。

司礼监的角落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监,正远远地看着曹化淳一行人前呼后拥地走过。这位老太监经历过嘉靖、万历、泰昌、天启四朝,见证了宫里一次又一次的权力更迭,也看透了宫里的尔虞我诈。

他浑浊的老眼里没有丝毫欣喜,只有一种看透世事的苍凉。他摇了摇头,对身边一个刚入宫不久、还带着懵懂之色的小火者,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喃喃道:“傻孩子,瞧着吧……”

小火者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着老太监:“公公,您说什么?瞧什么啊?”

老太监没有回头,依旧看着曹化淳等人远去的方向,声音低沉:“这宫里宫外,不过是去了一头喂得太饱的狼,换来一群饿得更狠的豺狗。”

小火者似懂非懂,皱着眉头问道:“公公,您是说……曹公公他们和魏公公一样?”

老太监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去一魏阉,来百忠贤……烂了的,是这宫里的根子啊……”

小火者还想再问些什么,老太监却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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