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令院劝退生,提瓦特最强打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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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9章 名侦探居勒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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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这个番外系列中的番外,哈哈之禁酒令的起源。只有你、丽莎、居勒什和赛诺。也是在你还没七国打工前。这章结束就是正式的蒙德篇。】

赛诺成为风纪官的第一天。

是由实习转正的第一天。

他是刚刚从素论派转过去,连制服都还没捂热的新人时期。

这事值得庆祝。

至少你和居勒什是这么觉得的。

丽莎也同意。

“小可爱们打算怎么庆祝呢?”丽莎靠在厨房门边,手里拿着本书。

她永远拿着本书,嘴角挂着那种慵懒又温柔的笑,“需要姐姐帮忙吗?”

“需要你保密。”你严肃地说,“赛诺对惊喜脱敏了,我们必须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丽莎眨眨眼:“放心,姐姐的保密能力可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这话的真实性有待商榷,因为众所周知,丽莎·敏兹能把一个重要秘密很快遗忘,不是记不住,是觉得“太麻烦所以懒得记”。

居勒什老师负责情报工作。

他特意去风纪官办公室附近转悠了好几天,打探到的消息是,新任风纪官的工作日通常在晚上六点结束,但像赛诺这种刚转过去的,大概率会被留下熟悉流程,所以七点能到家就不错了。

“我们四点半开始准备。”居勒什拍板,“六点上菜,等他七点回来,刚好饭菜还温着。”

计划很完美。

如果赛诺是普通新人的话。

那天下午,你在厨房洗菜。

水龙头哗哗响,你哼着小调,把西兰花掰成一小朵一小朵。

丽莎在客厅调试留声机,她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张枫丹的唱片,说是“庆祝需要合适的背景音乐”。

四点半,门被敲响了。

你擦擦手,嘀咕着走向门口:“蛋糕店这么早就送来?不是说好五点吗……”

拉开门。

白发的少年站在门外,身上穿着崭新的风纪官制服。深色的,领口绣着精细的纹样。

他看起来有点累,但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棵刚栽下就急着证明自己能成材的树。

你瞪大眼睛。

赛诺也看着你。

三秒死寂。

然后你“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跳。

你背靠着门板,脑子里飞速旋转。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居勒什老师的情报不可能错——不对,居勒什的情报经常错。

但赛诺怎么可能四点就回来?

这才上岗第一天!

除非……

“是伪装。”你喃喃自语,“肯定是哪个会变形术的骗子,伪装成赛诺想来蹭饭。或者更糟,是来调查丽莎的……”

丽莎的追求者能从须弥排到枫丹啊!

门又被敲响了。

不紧不慢的三下。

你从猫眼往外看。

赛诺还站在那儿,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眉毛微微挑起。

那是他困惑时的标志性动作。

“开门。”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闷闷的,“是我。”

“证明!”你抵着门,“赛诺昨天晚饭吃了什么?”

“你帮忙炖的咖喱,太咸,我加了半碗水。”

“赛诺上周给我讲的冷笑话是什么?”

“为什么去饰品店购置帽子时,老板都很有礼貌。因为他们很会‘理’帽。”

“赛诺的元素理论课得了多少分?”

“……98,你……其实根本不知道答案吧,”赛诺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无奈,“开门。不然我可以用风纪官的身份以妨碍公务罪逮捕你。”

你打开了门。

赛诺走进来,视线扫过客厅里已经摆弄完留声机的丽莎,扫过厨房里洗了一半的菜,最后回到你脸上。

“所以,”他说,“这就是你们这几天鬼鬼祟祟的原因?”

你:“……你怎么知道我们鬼鬼祟祟?”

“居勒什老师连续好几天在办公室外的咖啡馆偶遇我同事,每次点的都是最难喝的饮品,就为了打听下班时间。丽莎小姐前天去借阅了本《新晋教令院管理指南》,而她明明最讨厌官僚主义读物。”赛诺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至于你,你每次想瞒着我什么事,都会被识穿。”

“为什么?”

“因为你的眼睛。”

你下意识捂住眼睛。

赛诺的嘴角弯了一下,很快又压平了。他走向厨房:“需要帮忙吗?”

就在这时,居勒什回来了。

老学者提着两条还在扑腾的须弥鱼,哼着歌推开门,然后整个人僵在门口。

他看看餐桌边抱着胳膊坐着的赛诺,看看厨房里的你,又看看站在门口要出去的丽莎,最后退出去看了眼门牌号。

“我没走错家吧?”居勒什喃喃道,“我没看错人吧?现在才四点半。”

“您的情报员给了错误信息。”赛诺平静地说,“风纪官新人今天集体培训结束得早。而且我早处理完了分配的所有档案。”

“所有?”居勒什瞪大眼睛,“那可是一整年的陈年卷宗!”

“分类还是编号,都做完了。”赛诺站起来,接过那两条鱼,“我去处理鱼。”

居勒什张了张嘴,最后嘟囔着:“那个骗子,下次再也不找他买情报了……”

他完全没意识到,情报是花五百摩拉从咖啡馆服务生那儿买来的。

多亏有丽莎在。

这个家没有“女孩子必须做饭”的义务。

所以你可以心安理得地退出厨房主战场,只负责浇花这种轻松活。

前院的花都是丽莎养的。

紫色的,白色的,还有几株你叫不出名字的。

赛诺跟了出来。

他卷起袖子,在旁边的水槽接了盆水,把处理好的鱼放进去清洗。

你们肩并肩站着。

“一条鱼工作需要一个小时,”赛诺突然说,手里的刀在鱼身上划出精准的切口,“两条鱼工作为什么只要半个小时?”

你低头盯着水盆里那两条可怜的鱼,脑子转了转:“取平均?效率提升?”

“不对。”赛诺沾着水的手指忽然戳了戳你的脸颊,冰凉的水滴让你一个激灵,“因为合作愉快。”

你:“……哈?”

“‘愉’快的‘愉’,和‘鱼’发音一样。”赛诺认真地说,红瞳里映着你呆住的脸。

你沉默了足足五秒。

然后你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呵、呵呵……真好笑。”

赛诺点点头,似乎很满意这个反应,继续低头处理鱼。

而你默默收好浇水壶,拿起抹布,用力擦着已经干净得不行的窗台,

赛诺讲笑话这一点,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而且为什么每次都要碰你一下?

水很冰啊!

门铃又响了。

这次你学乖了,先从猫眼看。是蛋糕店的送货员,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

“赛诺成为风纪官快乐!”送货员笑容灿烂,“这是居勒什先生订的蛋糕,请签收!”

你接过蛋糕,关上门,转身就看见赛诺站在身后。

“……惊喜。”你干巴巴地说。

“嗯。”赛诺看着蛋糕盒,“看到了。”

完蛋。

惊喜惊喜,惊是有了,喜呢?

六点整,丽莎准时又回到家。

但她脸色不太好,那种惯常的慵懒微笑淡了些,眼底有浅浅的疲惫。

“丽莎姐!”你迎上去,接过她脱下的外套,“很累吗?”

“没什么,一些教令院的琐事。”丽莎揉了揉你的头发,忽然笑了,“还是小兔看着顺眼些。”

你:“嗯???”

你一直没搞懂丽莎为什么有时候叫你小可爱,有时候叫你小兔。

丽莎手里拎着一提酒。

蒙德产的蒲公英酒,瓶身上贴着精致的标签。

丽莎姐真的很喜欢蒙德呢。你帮她提起酒。

“庆祝怎么能没有酒呢?”她说,眼睛弯成月牙。

晚餐终于上桌了。

烛光,鲜花,丽莎带来的枫丹唱片在留声机上旋转,空气里有饭菜的香气和淡淡的酒香。

丽莎坐在你身侧,赛诺坐在你对面,居勒什坐在主位。

大家举杯——你杯子里是果汁,丽莎和居勒什杯子里是酒,赛诺……赛诺杯子里是水。

“赛诺今天正式成为风纪官了!”居勒什笑得眼睛眯成缝,“以后要维护须弥的学术正义,责任重大啊!”

“我会的。”赛诺认真地说。

“小兔也可以喝点酒了。”丽莎忽然说,手指轻轻点了点你的杯子,“在蒙德,这个年纪已经可以进酒馆了。”

你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吗?”

“当然。”居勒什也点头,“少喝一点没关系。”

只有赛诺皱起了眉:“她酒量不好。”

喂喂……截止目前,你根本就没喝过好嘛!

“她都没怎么喝过。”

“所以才要练习呀。”丽莎笑盈盈的,“难道你打算一辈子看着她,不让她碰酒?”

赛诺没说话,但你看得出来他不赞同。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然后你感觉脚被踩了一下。

不轻不重,刚好让你“嘶”了一声。

你抬头,瞪向对面的赛诺。

他正若无其事地切着肉排。

一定是他!

不满你要喝酒,所以用这种方式抗议。

你悄悄把脚伸过去,踩了回去。

赛诺切鱼的动作停了。他抬起头,看着你,眉头微微皱起:“?”

你又踩了一下。这才算真正的踩平。

赛诺沉默了几秒,然后,他也踩了回来。

于是餐桌下爆发了一场无声的战争。

你踩他一下,他踩你一下。

丽莎和居勒什还在愉快地聊天,完全没注意到你们的小动作。

直到你又一次狠狠踩下去——

“哎呀。”丽莎轻呼一声。

你僵住了。

“这……对不起丽莎姐,这,都怪你,赛诺。”

赛诺:“……不是我。”

“就是你!”你终于抬起头,眼睛都气红了,“你一直在踩我!”

“是你先踩我的。”

“那是因为你先踩我!”

“我没有。”

“你有!”

丽莎慢慢放下酒杯,微笑着看向你:“小兔,刚才不小心踩到你了,你应该不会怪姐姐吧?”

你:“……”

完了。

你慢慢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对不起。”

丽莎挑眉:“我踩了你,你却和我道歉,这是什么道理?”

你的脸涨得通红,根本不敢抬头。

沉默了好一会儿,你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对不起,赛诺。你可以踩回来了,但……只许踩两次。”

“好了好了。”居勒什打圆场,“吃饭吃饭,菜都凉了。”

餐桌安静了。

丽莎托着腮,笑得像只偷到鱼的猫:“小兔想喝酒就喝吧,一杯而已,姐姐看着你呢。”

于是你得到了那杯酒。金黄色的液体,闻起来有清香。

你小心翼翼抿了一口,有点辣,但回味甘甜。

“好喝!”你眼睛亮了,又喝了一大口。

赛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但他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把你的果汁杯往你手边推了推。

哪怕丽莎带回家的是度数低到孩子喝了也不一定会醉的酒。

三杯酒下肚,你觉得世界变得有点不一样。

灯光更暖了,音乐更慢了,丽莎的笑容更温柔了。

你听着他们聊天,脑子晕乎乎的,忽然站起来。

“怎么了小兔?”丽莎问。

你没回答,径直走回房间。

几分钟后,你抱着一摞书出来了。

都是教令院的官方教材,每一本都厚得能当砖头。

你把书“咚”地一声放在餐桌上,面色沉重。

所有人都看着你。

“我要去和大贤者理论。”你宣布,声音因酒意而比平时响亮,“我要把这个破制度,这个僵化的扼杀了创造力的,把学者当机器用的破制度,做个了结。”

居勒什的叉子掉在了盘子里。

丽莎眨了眨眼。

赛诺站起身:“你喝醉了。”

“我没醉!”你拍桌子,手有点疼,但你不在乎,“我说的都是真的!就是因为这个破地方!丽莎姐的眼睛在教令院里慢慢暗下去了!我从没见过她这么颓败!这么累!还有赛诺,你为什么从素论派转去风纪官?也是因为你看不惯那些学术腐败!还有我,被驳回了三次,就因为我用的不符合传统范式!传统范式是什么?是……”

你滔滔不绝。

把对教令院的愤恨,对制度的不满,对学术僵化的厌恶,全都倒了出来。

有些话你清醒时绝对不敢说,但酒精给了你勇气,或者说,莽撞。

赛诺走过来,按住你的肩膀:“够了。”

“不够!”你挣扎,“我要去教令院门口演讲!我要告诉……”

你没能说完。

因为赛诺直接把你扛了起来,像扛一袋面粉那样,轻松得令人恼火。

“放开我!我要去改变世界!”

“明天再去。”赛诺的声音很平静,“现在,睡觉。”

你被扔进了卧室的床上。

房门关上,世界安静了。

明天……再去吗?

你在柔软的床铺里挣扎了几下,最后被席卷而来的困意打败,沉沉睡去。

门外,餐厅里一片寂静。

良久,丽莎轻笑出声:“真是……一针见血啊。”

居勒什叹了口气:“这孩子……”

赛诺站在卧室门口,手还放在门把上。

他的背影挺直,但肩膀微微垂下。

“她说得对。”赛诺低声说,“很多事,确实需要改变。”

丽莎离开的那天晚上,雨下得很大。

你从外面回来,浑身湿透,就看到丽莎的行李已经收拾好放在客厅。

两个箱子,不多,但足够让你愣在门口。

“你要走?”你问,声音发干。

丽莎转过身。她今天穿了一件长裙,深紫色,衬得她皮肤更白。

她对你微笑,但笑容里有你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嗯,去蒙德。”

你知道丽莎姐对蒙德的感情。

你看向居勒什,看向赛诺。

他们都沉默着,没有惊讶。

“你们早就知道?”你的声音开始发抖,“就瞒着我?就因为我好骗吗?”

“小兔……”丽莎走过来,想摸你的头,你躲开了。

“为什么?”你盯着她,“为什么突然要走?因为我那天晚上说的那些胡话吗?我喝醉了,那些都是我乱说的。”

“不是胡话。”丽莎轻声打断你,“是你那天晚上说的话,更加坚定了我离开教令院的心。”

你愣住了。

丽莎看着你,眼神温柔得像要溢出水来:“这不是你的错。我要感谢你啊,没有你的话,我说不定还在犹豫。”她伸手,这次你没有躲。

她轻轻揉了揉你的头发,额头抵着你的额头:“为我的选择开心吧,小兔。”

她抱住了你。

怀抱里有香气,还有淡淡的,你从未闻过的属于远方的风的味道。

你哭了。

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是止不住。

你抱住她,抱得很紧,像怕一松手她就消失了。

“不要走……好不好……”

你可以为她做更多事情,你愿意继续做她的跟班。你会无条件接受她给的任务。

最后,丽莎还是走了。

消失在雨幕里。

你站在门口,直到她消失在拐角。

走了。

半夜,你爬上屋顶。

雨已经停了,夜空被洗得很干净。

你抱着膝盖坐在瓦片上,风吹过来,有点冷。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很轻,但你听得出是谁。

赛诺在你身边坐下,递过来一杯东西,不是酒,是热牛奶。

“谢谢。”你接过来,以奶代替酒,可恶啊赛诺。

两个人沉默地坐了很久。

久到你以为赛诺不会说话了,他才开口:“丽莎的事,不是故意瞒你。”

“我知道。”你闷闷地说,“她肯定不让你们说。”

“嗯。”

又一阵沉默。

你忽然问:“赛诺,我喝醉酒……真的会说出那种话吗?”

“会。”

“那种……深奥的,人生大道理的?”

“不。”赛诺说,“你会说出心里话。平时不敢说的,压着的,觉得说了也没用的,酒后都会说出来。”

你低下头:“那我说丽莎姐的那些……”

“你说……丽莎姐的眼睛在教令院里慢慢暗下去了。”赛诺的声音在夜风里很清晰,“还说,如果这里留不住她,那这个地方一定有毛病。”

你捂住脸:“我好丢人……”

“不丢人。”赛诺说,“是真的。”

你从指缝里看他。

他仰头看着星空,侧脸线条在月光下显得柔和了些。

新发的风纪官制服已经换成了便服,白色的头发被风吹得轻轻飘动。

“赛诺。”

“嗯?”

“我还想尝一点酒。”你说,“就一点。”

赛诺转过头看你。

他的红瞳在夜色里像两枚沉默的宝石。

“所以你已经不能阻止我了。”你补充,有点挑衅的意思。

但赛诺没有像你预期的那样反对。

他只是沉默了几秒,接着说:“嗯,没打算阻止你。”

你眨眨眼。

“在家里的话,”他继续说,声音很平静,“想喝就喝吧。你就算要把屋顶拆了,都行。”

你愣住了。

赛诺站起身,向你伸出手:“下去吧,夜里凉。”

你抓住他的手,被他拉起来。

他的手心很暖,握得很稳。

下楼梯时,你忽然问:“那如果我喝醉了又要去教令院演讲呢?”

“我会把你扛回来。”赛诺头也不回,“像上次一样。”

你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笑。

那晚以后,你也再没喝到过那天晚上那种口无遮拦的程度。

因为有些话,说一次就够了。

有些决定,看到重要的人为此离开,也就懂了。

至于丽莎。

很多年后,你在蒙德骑士团的图书馆再见到她时,她依然是那副慵懒温柔的样子。

她请你喝蒲公英酒,你只喝了一小杯。

“长大了呢,小兔。”丽莎笑着说。

“嗯。”你说,“因为有人告诉我,在家里才能喝醉。”

丽莎挑眉:“哦?谁呀?”

你笑而不答。

窗外,蒙德的风吹进来,是附近歌唱的吟游诗人和远方的花香。

而很久以前那个雨夜,在须弥的屋顶上,他对你说“你就算要把屋顶拆了,都行”时,他头顶那根连接着你的红线,在无人看见的夜色里,悄然染上了第一缕暗红。

只要你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怎样都可以。

从此,赛诺的禁酒令,有了一个只对你开放的例外。

那个例外叫做——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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