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到了街道办房管科,说明来意。
办公桌后面坐着的是一个大妈,听完闫解成的来意和要求,抬头看了看闫解成说:
“闫解成对吧,你这手续办的流程有问题,你需要先在派出所落了户,我们这才能按照上级的要求给你落实住房的问题,你现在户口还没落,我怎么给你办理住房?你得先去隔壁派出所办户口!”
那大妈说这句话的时候头都没抬。
“不是,同志,我就是来您这问问,就是我之前住的那间房子还在不在,我户口本上就一个人,人家公安说得有具体住房地址才能给落户!”闫解成耐心地说。
“不是,你这个人是听不懂人话还是咋地?你现在户口还在劳改农场呢,根本没在我们辖区,我们没有义务给你安排住房,你需要把户口办好才能按政策落实住房!”
“也不能告诉你任何住房信息,那都是保密的你知道吗?先去落户,派出所如果把户口给你落在了我们辖区,到时候在按照政策给你落实住房问题,这是流程不能差!”
大妈说完就把闫解成的资料扔在了桌子上,不说话了。
闫解成看着对面油盐不进的大妈,心里头把她好几代祖宗都问候完了。
拿着材料出了户籍室的闫解成脑壳疼,站在街道办的院子里,看着进进出出的工作人员不知道咋办。
寻思了一会,闫解成一咬牙,拿着材料奔街道办后院。
“邦邦邦!邦邦!”
“请进。”
闫解成推门进了王霞王主任办公室。
“王主任好。”闫解成进屋,关上门站在门口跟办公桌后面的王主任打招呼。
“你好同志,你有什么事吗?”王主任忽然间没认出来。
“王主任,我是南锣鼓巷95号院的闫解成,我爸是闫埠贵。今天来找您,,,,,,就是这么个情况!”闫解成说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奥,你昨天刚回来?在你妈那住的吧?我看看啊!”
王主任你说着起身从后面的文件柜中找到了一个档案盒。
“去年大雨,咱们街道塌了一百多间房,修复了七十多间,还有三十多间没办法修了,就往没人住的房子里分了住户了,我记得你们95号院分过去了一户还是两户来着!”
“没事,你不用着急啊,我看看,你这个情况是你去劳改之前就已经单独立户了,街道办肯定会给你安排的!国家也有政策,要落实好两劳释放人员的基本生活。”
“找到了,嗯,你们院分过去一户,是马老太太那间,你之前住的西边那间房还空着呢!”
王霞一边说一边翻档案,当看到闫解放之前住的那间屋的信息的时候,知道为啥还空着了,当初安置的时候好多人认可住帐篷里等着都不要那间房。
谁家好人住狗窝里,关键是那狗窝还出了一个劳改犯。
“行了,你去派出所办户口吧,还落在你之前那屋就行了,我给你写个条子,办完户口你拿着条子去房管科就行了!”
王主任拿起笔刷刷写了一张白条递给闫解成。
“解成呀,好不容易放回来了,就好好生活,别再干违法犯罪的事情,你今天正好来了,我就嘱咐你几句!”
“等安置好了住处以后,还是先找零活干着,我看看街道办这如果有合适的工作到时候再通知你!”
“办完户口和住处以后,记得每个月要到派出所报到,也要到街道办报到,就是房管科旁边那个屋子,办房子手续的时候去一下,这都是政策要求。”
“你也别嫌麻烦,主要还是为了让你能好好做人,好好生活!”
“行了去吧,赶紧办手续去吧,再耽误该下班了!”
王霞说完就低头继续看文件,闫解成出门奔派出所。
下午五点来钟,闫解成背着书包溜达回了四合院,院里没啥人,闫解成直接回了闫家,大部分人都没下班呢。
“解成回来了,咋样?事情顺利吗?街道办给你安排住处了吗?”杨瑞华看着进屋喝水的闫解成问。
“咋地,我就不能在家住几天吗?这么着急赶我出去?是怕我赖在这?”闫解成斜愣了杨瑞华一眼,把书包摘下来扔在了自己的行李卷上。
那个行李卷还在墙根放着呢。
“放心吧,不会赖在这的,我都分家单过了,再说我一个劳改犯可不敢耽误闫家的好孩子们!”
“街道办又把那间狗窝分给我了!哈哈哈哈,我也就配住在狗窝!”
“行了,我亲妈,您就放心吧,我这就去收拾卫生去,今晚上我就搬过去住,不会在你们这碍眼的!”
闫解成说完,没管杨瑞华的反应,从碗柜地下拿出一把斧头就出了门。
转过角门,往西一走就看见了班德江的那个放蜂窝煤的棚子,就剩下两尺宽的路能过去。
“操你妈的,这帮畜生,你不就是有个会叫的老婆吗?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胡同是你家的?你就在这搭棚!晚上就他妈找你!”
闫解成嘀嘀咕咕的到了那间房门口。
嗯,门没锁。
闫解成推开门,屋里一片狼藉。地面上厚厚的一层土,大概有五六公分厚。
去年夏天四合院里还有一间漏了但是没人管的房子,就是这间。当时屋里的积水最少半尺深,最后还是班德江嫌弃自己潮,在后墙上贴着地皮捅了个洞出来才把水放出去。
屋里啥也没有了,连特么当初闫解成当床的木头板子都没了。
闫解成看着屋里的情景嘬牙花子。想想自己身上剩下的十二块钱,脑壳更疼了。
“解成,别着急,等解放下班回来,解旷也放学了,让他们帮你一起收拾,当初你屋里的那些物件我都收拾了,一会都给你拿过来,锅碗瓢盆啥的都留着呢!”
“那个当床的木头板子干别的用了,明天去旧货市场买张床吧,你这以后也不能老是凑乎了。”
闫解成正脑壳疼呢,杨瑞华端着一盆水过来了,水里还泡着一块抹布。
杨瑞华一边走过来,一边跟闫解成说。
走到门口,看了看屋里的情况,杨瑞华默默地把盆放在了身后地上。
“我去拿铁锨和抬筐去,先把这些土铲出去!妈帮你拾掇,反正妈待着也没事!”
不管咋说吧,毕竟是亲儿子,可怜天下父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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