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的紫禁城,早已褪去料峭寒意,连宫墙根下的青苔都浸透着温润的绿意。檐角的铜铃在微风中轻晃,细碎的声响混着御花园里海棠飘落的簌簌声,织成一片难得的静谧。这几日朝局平顺得有些不寻常 —— 京营返乡的老兵们带着皇帝赏赐的纹银与 “皇家军属” 的牌匾,早已星散各地,将皇恩播撒至乡野;五万京营精锐在兵部尚书李邦华的暗中调度下,分三路悄然开赴大同,沿途严守军纪,未惊扰一处百姓;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亦提前三日启程,以 “协调边贸稽查” 为名,实则为后续雷霆除奸铺路;朝堂之上,东林党人自上次被皇帝严斥后,暂敛锋芒,无论是新政议事还是人事安排,皆少了往日的针锋相对,连钱谦益都只在奏疏中泛泛提及 “民生疾苦”,不再贸然弹劾重臣。
这般诸事顺遂的局面,让年轻的朱由检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弛。只是这松弛之下,却悄然滋生出另一番心绪 ; 许是暮春的暖意太过撩人,又或是连日操劳国事的疲惫需要宣泄,近来每当女秘书婉如在御前侍奉笔墨,他总会不自觉地被那抹身影牵动心神。
婉如本是翰林院编修之女,因父亲病逝、家道中落,入宫为女官,凭借一手好字与温婉性子,被调至秘书班。往日里,她总是垂首侍立,动作轻缓无声:研墨时会仔细控制力道,让墨汁细腻无渣;递笔时会将笔杆轻轻放在皇帝掌心,避免指尖相触;即便皇帝偶有问询,也只是低声作答,从不多言。可就是这份恰到好处的分寸,偏偏让朱由检记在了心上 —— 他见惯了朝堂上的阿谀奉承与针锋相对,见惯了后宫嫔妃的刻意逢迎,婉如这份带着疏离的温顺,反倒像一汪清泉,在他心中漾起涟漪。
起初,朱由检尚能以帝王的理智克制。每当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婉如身上时,他便立刻拿起奏章,强迫自己沉浸在钱粮调度、边军整训的繁杂事务中;若是心头躁动难平,便让王承恩端来凉茶,借微凉的茶水浇熄那点异样的情愫。可这克制,在一次次的朝夕相处中,渐渐变得力不从心 —— 他会留意到婉如研墨时手腕轻转的弧度,会记得她递来的茶水永远是温凉适口的温度,甚至会在她偶尔抬眼时,刻意放缓呼吸,只为多看一看那双清澈如溪的眸子。
这日巳时过半,暖阁内燃着淡淡的百合熏香,驱散了暮春的潮湿。窗外的海棠树开得正盛,几朵粉白的花瓣被风吹落,恰好飘落在窗台上,平添几分雅致。婉如正垂首研墨,墨锭在砚台里顺时针轻转,漆黑的墨汁渐渐晕开,映得她纤细的手指愈发莹白。偶尔衣袖滑落,露出一小截皓腕,腕间未戴任何饰物,却透着天然的温润。
朱由检握着朱笔的手顿了顿,目光从奏章上移开,直直落在婉如身上。今日的他,已经无法掩饰眼底的热度 —— 那热度里掺着连日压抑的疲惫,掺着对这份温柔的渴望,更掺着帝王独有的、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婉如似有所觉,研墨的动作微微一滞。她缓缓抬眸,恰好撞进朱由检的视线里。那目光太过直白,让她心头猛地一慌,脸颊瞬间飞上两朵红云,连耳根都热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想后退半步,拉开距离,可双脚像被钉在原地,竟挪不动分毫。
未等她理清心绪,朱由检已起身离座。他的步伐很轻,却带着帝王特有的威仪,一步步走到婉如面前。不等她反应,便伸出手臂,轻轻揽住了她的纤腰。那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隔着薄薄的宫装,能清晰感受到她身体的轻颤。朱由检稍一用力,便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坐回榻边,让她稳稳落在自己膝上。
“陛…… 陛下!” 婉如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惊慌,指尖下意识地抵在朱由检胸前,可那力道绵软得如同棉花,毫无抗拒之力。她的目光躲闪着,不敢与朱由检对视,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涌,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朱由检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怀中人慌乱的模样。他抬手轻轻拂开婉如额前垂落的碎发,指尖触到她温热的肌肤,心中那点克制瞬间崩塌。他微微俯身,以唇轻覆上她微张的唇瓣 —— 没有过于急切的掠夺,只有情难自禁的温柔,像是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
侍立在暖阁角落的王承恩,早已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沉稳 —— 帝王也是凡人,既有家国天下的重负,亦有儿女情长的牵绊。他当即对殿内另外两名吓得脸色发白的小太监递去眼色,那两人如蒙大赦,踮着脚尖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王承恩自己则轻手轻脚地走到殿门边,缓缓合上木门,又从外侧将廊下的宫灯调暗了几分,随即垂首肃立在门外,如同一尊沉默的守卫,将暖阁内的私密与外界彻底隔绝。
殿内的时光,在悄无声息中流转。
第一次情动时,婉如还带着初时的羞怯,轻声呢喃 “请陛下怜惜”,声音细若蚊蚋。朱由检只是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用指尖拭去她眼角的湿意,在她耳边低语安抚,待她稍作平复,才继续温存。彼时暖阁外的海棠花还在飘落,铜铃的声响偶尔传来,却丝毫扰不了殿内的缱绻。
约莫一刻钟后,殿内才暂归平静。可未等婉如缓过劲来,朱由检的指尖又轻轻落在她的肩头。她微微一颤,轻声劝阻:“陛下,方才…… 已然过了,您……” 话未说完,便被他温柔的目光打断,只得任由情意再次蔓延。这一次,她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无力,却仍不忘叮嘱 “陛下莫要太过操劳”。
第三次时,婉如已有些力竭,靠在朱由检怀中,连抬手的力气都弱了几分。她望着他眼底的情意,虽仍有羞怯,却多了几分依赖,只是软语劝道:“陛下,龙体为重,再歇一歇吧……” 朱由检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低声应着 “好”,却仍在片刻后,再次将她拥紧。
从第四次到第七次,时光在一次次的温存中悄然流逝。婉如的劝阻从最初的羞怯,渐渐变成带着担忧的软语 —— 她会轻轻攥着朱由检的衣袖,低声说 “陛下今日已三次了,再下去身子会吃不消”;会在他靠近时,气息不稳地呢喃 “臣妾…… 臣妾真的有些撑不住了”;到了第七次,她甚至连劝阻的力气都快没了,只能靠在朱由检肩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反复叮嘱 “陛下一定要保重龙体,万不可因臣妾伤了身子”。
每一次,朱由检都未曾忽略她的担忧。他会在她劝阻时稍作停顿,用指腹轻轻摩挲她的手背安抚;会在她力竭时,将她更紧地抱在怀中,放缓动作;甚至会在她轻声啜泣时,低头吻去她的眼泪,在她耳边许诺 “朕知道分寸,不会伤了自己,也不会委屈你”。七次温存,没有半分强迫,只有情到深处的自然流露,以及帝王对怀中人的珍视。
待第七次结束时,窗外的日头已渐渐西斜,暖阁内的熏香也淡了许多。朱由检抱着婉如,靠在榻上轻轻喘息,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能清晰感受到怀中人的疲惫 —— 婉如的头靠在他颈窝,气息微弱,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只是偶尔轻轻蹭一蹭他的衣领,像只温顺的小猫。
又过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朱由检才缓缓起身,小心翼翼地将婉如放在榻上,为她盖好锦被。他伸手拂去她脸颊上的碎发,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待自己披好常服,才对着门外轻声唤道:“王承恩。”
“奴婢在。” 王承恩的声音立刻传来,他推门而入时,始终低垂着眼帘,目光只落在地面,绝不多看榻上一眼。
朱由检指了指榻上的婉如,语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你让人抬软轿来,把婉如抬下去安置。在东西六宫找一间清净的宫殿,就选景仁宫西侧的偏殿吧,那里离御书房近,又少有人往来。再拨三名稳妥的年长宫女伺候,务必仔细周到 —— 她身子虚,让御膳房炖些红枣桂圆汤送来,再备些安神的香丸,让她好生将养。”
“奴婢遵旨。” 王承恩躬身应道,心中早已明白皇帝的用意 —— 景仁宫偏殿既清净又便捷,日后婉如若想回御前当值,或是皇帝想再见她,都极为方便;而选年长宫女伺候,也是为了避免口舌是非,可见皇帝对婉如的上心。
王承恩很快召来两名心腹宫女,那两人皆是在宫中待了十余年的老人,处事稳妥,见此情景也不多问,只是轻手轻脚地用软轿将婉如抬了下去。临行前,其中一名宫女还特意将婉如散落的外袍盖在软轿上,挡住了外界的视线。
暖阁内重归寂静。朱由检走到窗边,推开半扇窗户,暮春的晚风带着海棠花的香气涌入,吹散了殿内残留的暧昧气息。他深深吸了口气,只觉得连日来积压在心头的烦躁与紧绷,都随着方才的温存消散了大半。他抬手揉了揉有些发酸的额角,心中暗自苦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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