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膳,夜一夜二悄无声息入内,麻利收拾好满桌碗筷,动作轻缓得未扰半分静谧,随即躬身退了出去。小莲与小梅捧着妆匣上前,为上官妙颜重整发髻,各式珠钗玉簪错落摆放,古饰繁复精巧,梳挽间尽是细碎讲究。
小莲指尖灵巧穿梭,将乌发挽成雅致发髻,鬓边缀上几缕碎发衬得肌肤愈显莹润,抬眸看向镜中佳人,轻声问道:“王妃,今日可要略施粉黛,上些妆容?”
上官妙颜轻轻摇头,唇边漾开一抹淡雅清浅的笑,语气温婉:“不必了,素面朝天,反倒自在舒心。”她眼眸澄澈清亮,似盛着一汪温润清泉,能涤尽世间尘埃,透着天然的灵秀通透。
小梅在旁看得真切,笑着上前附和,语气满是真切赞叹:“咱们王妃本就天生丽质,眉目如画,便是不加粉黛,也美得清艳动人,寻常女子难及半分。”
君凌烨的目光如春日暖阳般缱绻温润,尽数落在上官妙颜身上,携着浅笑意缓步走近。他指尖拾起案上一支雕纹精致的眉笔,眉眼含柔,嗓音轻缓带笑:“颜儿,今日我来给你描眉。”
小莲与小梅相视一笑,眼底藏着了然的甜意,识趣地躬身退出门外,轻手轻脚合上门扉,将静谧与温柔尽数留于屋内。檐外清风微拂,屋内只剩两人轻浅的呼吸声,缠绵交织,柔得似一首低吟的浅曲,满室皆是缱绻暖意。
上官妙颜抬眸望进铜镜,见他执眉笔而立,眼底漾着几分好奇,轻声问道:“你竟也会描眉?”
“等描完,颜儿便知晓了。”君凌烨低笑出声,指尖轻缓转了下她的身子,让她正对着自己。他动作格外细致轻柔,似在雕琢世间稀世珍宝,目光专注又缱绻深情,眉笔轻落间,每一笔都裹着化不开的宠溺。
时光似凝驻在此刻,周遭静得只剩眉笔轻触肌肤的细碎声响,在空气中缓缓漾开,缠缠绵绵裹着柔暖。
眉已成韵,君凌烨扶着她的肩,一同望向镜中佳人,眼底盛着满心欢喜,满意颔首轻笑:“我的颜儿,这般好看。”那眉弯如远山含黛,清浅有致,添了几分温婉灵秀,衬得眉眼愈发澄澈动人。
上官妙颜抬眸望向铜镜,凝望着镜中眉如远黛的自己,眼波流转间漾着几分娇柔,唇畔噙着浅嗔,轻声问道:“你竟真的会,老实说,是不是先前也给旁人描过?”
君凌烨眼底漾开无奈又缱绻的宠溺,指尖轻轻刮过她鼻尖,语气满是赤诚:“除了你,这世间再无女子,能让我这般上心亲近。我略通丹青,府中早已藏了数幅为你画的像,每一笔都记着你的模样。”
上官妙颜眉眼瞬间染了清甜笑意,眼波流转间尽是柔润缱绻,唇角弯起浅浅弧度,语气带着几分娇俏嗔怪:“原来这般,那你是何时画的?我竟半点不知情。”
“你的每一刻模样,都深深印在我心上。”君凌烨凝望着她,目光温柔得能溺出水来,语气缱绻绵长,“闲暇时便凭心勾勒,望着画轴思你,具体是何时画的,反倒记不清了。”
上官妙颜眼睫轻颤,眸光澄澈如溪,含着几分娇软试探,轻声问道:“这般记挂,你是不是很早以前,便心悦我了?”
君凌烨轻轻牵过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掌心,随即俯身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嗓音低沉缱绻裹着浓得化不开的温柔:“是啊,自遇见你那日起,心便不受控了。偏生某人没心没肺,早早偷了我的心,占满我整颗胸膛,竟还浑然不觉,差点要从我身边跑掉。”
上官妙颜软靠在他温热怀中,肩头轻颤,唇边漾开清甜软糯的笑,眼底盛着细碎星光,满心暖意缠缠绵绵漫过心口,甜得沁骨。
门外忽然传来影一轻若蚊蚋的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主子,王妃,诸事已妥帖收拾完毕,此刻可动身启程了。”他立在门外,指尖不自觉攥成拳,心底暗自嘀咕:主子与王妃也太过缠绵缱绻,一上午竟半点动静没有。宫里皇上催得愈发急切,密信堆得满案,偏这二位倒似身处世外桃源,全然不闻外界纷扰。
“滚!”屋内骤然传来一声冰冷凌厉的怒喝,带着不容置喙的沉厉。影一浑身一颤,心头咯噔一下,暗道不妙——竟这般不巧,扰了主子的好事?可这分明是大白天,怎就动了气……他不敢多耽搁,忙不迭轻手轻脚退远,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主子盛怒之下出来罚他。
屋内暖意缱绻,上官妙颜软倚在君凌烨怀中,耳畔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声入耳,漾起满心间的甜暖安稳,眼底盛着化不开的幸福柔光。君凌烨指尖轻捻她的青丝,动作温柔缱绻,嗓音低沉缱绻似呢喃:“颜儿,真想抛开世间所有纷扰,就这样与你岁岁年年,安稳相守一生。”
上官妙颜缓缓抬头,凝望着他俊朗清隽的眉眼,眸光澄澈又坚定,裹着化不开的柔暖:“烨,我亦满心期盼这般岁月。可你身负皇室之责,尚有诸多事待处置。待咱们把眼前事一一办妥,便寻一处山明水秀的世外桃源,远离尘嚣,安稳相守,岁岁无忧,可好?”
上官妙颜话音刚落,君凌烨眼眸骤然亮如星子,周身暖意翻涌,指尖轻扣她的下颌,笑意缱绻又带着几分雀跃追问:“颜儿,你方才叫我什么?再唤一声听听。”
上官妙颜脸颊泛起浅浅粉晕,眼睫轻颤着垂眸,声若蚊蚋般软声道:“烨……”
君凌烨眼底笑意愈浓,掌心抚过她泛红的脸颊,语气缱绻又带几分撒娇似的期许:“极爱这个称呼,却更盼着你唤我一声夫君。”
上官妙颜脸颊发烫,轻轻挣开他的怀抱,抬手理了理微乱的衣衫,转身欲走,手腕却被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攥住。君凌烨顺势将她揽入怀中,双臂紧紧环住她的腰,力道重得似要将她揉进骨血,融进余生岁月里。
上官妙颜周身浸在他的暖意中,心头软得一塌糊涂,静静依偎着,贪恋这片刻的安稳缱绻。良久,她才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抬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语气软绵带娇:“好了,别闹了,可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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