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急匆匆地回了家,把傻柱的反应一五一十说了一遍。贾家三口顿时犯了难,屋里气氛瞬间沉了下来。贾张氏皱着眉琢磨了半天,一拍大腿道:“这样吧!我跟棒梗一起搬过去住,先住一段时间,等棒梗适应了,不害怕了,我再回来。” 其实她心里打得精算盘,说是借房子,压根就没打算还,这是明晃晃给棒梗攒婚房呢,聋老太这房子虽比不上傻柱的祖宅,可也是两间大小的屋子,将来装修一下,正好给棒梗娶媳妇用。
棒梗心里还惦记着傻柱那三间宽敞的正房,可也知道眼下这事不可能了。不过能有自己的单独房间,不用再跟一家人挤在炕上,也算是遂了心愿。他今年快十五了,正是渴望独立空间的年纪,便点了点头。只是一想到要跟奶奶一起住,他又有点不情愿,奶奶年纪大了,身上总带着股说不清的味道,让他心里有些膈应。
琢磨了一会儿,棒梗抬头道:“奶奶,不用你跟我去了,我自己搬过去就行。晚上睡觉我开着灯,慢慢适应一段时间就好了。”
下午的四合院格外热闹,贾家几口人搬着包袱、扛着木箱,浩浩荡荡往后院聋老太的屋子去,院里正在忙活的街坊们都看直了眼,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三大爷闫埠贵眯着眼瞅着这阵仗,悄悄拽了拽三大妈的胳膊,压低声音叹道:“你瞧瞧,还是秦淮茹有手段,刚没几天就把聋老太的房子弄到手了,傻柱那孩子,真是被拿捏得死死的。”
一大爷易中海也闻讯赶来,脸上带着几分诧异,拉过刚站在门口看热闹的傻柱,语气带着点责备:“傻柱,这到底是咋回事?这么大的事,你咋不跟我商议一下就做主了?”
傻柱摸了摸后脑勺,嘿嘿一笑:“一大爷,我这不是看秦姐家实在挤得慌,孩子们大了没地方住,怪可怜的嘛。再说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平时不也总说,街坊邻里该互相帮助嘛。”
一大爷被噎得一阵语塞,心里暗自叹气,此一时彼一时啊,以前贾东旭在,他照顾贾家,好让贾东旭黑自己养老,可现在贾东旭不在了,贾家都成啥样了,现在贾家在他心里的份量,早就远不如傻柱重要了。
他拉着傻柱往屋里走,关上门才严肃起来:“傻柱,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想和秦淮茹搭伙过日子?”
傻柱愣了愣,认真琢磨了一会儿,坦诚道:“一大爷,不瞒你说,我现在这年纪,名声又坏了,想娶个黄花大闺女确实不现实。秦姐人挺好的,温柔贤惠,还会照顾人,我觉得跟她过挺好。”
“那秦淮茹同意了?贾张氏能松口?”一大爷追问。
“我还没问呢。”傻柱一脸无所谓,“这事儿急啥,慢慢来吧。”
“你个傻子!”一大爷气得跺了跺脚,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贾张氏是什么人?眼里只有利益,就算秦淮茹愿意,她也指定得从中作梗,漫天要价!这次多好的机会啊,你硬生生给葬送了!”
傻柱一脸懵逼,挠着头没明白一大爷的意思。
一大爷叹了口气,耐着性子解释:“你要是提前跟我商议,我就能拿这房子逼贾家就范!要么让秦淮茹跟你结婚,要么就别想住这房子,贾张氏最看重实际好处,肯定会松口,到时候你们俩结婚最大的坎就过去了。结果你倒好,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把房子白白借出去了,现在手里没了筹码,往后再想提结婚的事,还不知道闹什么幺蛾子呢!”
后院里,二大爷刘海中一家正坐在院里收拾东西,瞥见棒梗跟着贾家几口人往聋老太屋里搬东西,顿时都愣住了。二大妈咂了咂嘴,低声跟二大爷说道:“当家的,贾家这速度也太快了吧?聋老太刚下葬没几天,房子就到手了。” 二大爷捋了捋袖子,眼神里带着几分复杂,倒不是意外贾家能把房子弄到手,毕竟秦淮茹的心思院里人多少能猜到,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隔壁陈家,陈母正和陈珊珊在门口择菜,瞧见这阵仗也吃了一惊。陈母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跟女儿说道:“这秦淮茹,手段是真厉害,傻柱就这么把房子给借出去了。” 陈珊珊点点头,心里也暗自咋舌,秦淮茹这本事确实让人佩服。
傍晚路飞下班回来,陈珊珊把棒梗搬去聋老太屋的事跟他说了。路飞闻言,脸上没半点意外,只是淡淡“哦”了一声。在他看来,这不过是秦淮茹的基本操作,以她的性子,盯上的东西必然会想方设法弄到手,别说只是一间房子,就算是更难的事,她也能找出法子周旋。他心里暗忖:要是哪天傻柱搬去后院,让棒梗住了自己的祖宅,那才真叫意外。
周末的四合院,天刚蒙蒙亮就透着几分不寻常的热闹。许大茂早早地就忙活起来,他精心备了份厚礼,用蓝布包袱仔细裹着,里面除了点心匣子和两瓶好酒,还悄悄夹着两条沉甸甸的小黄鱼,那可是压箱底的硬通货。
自打运动风起,许大茂瞧着院里二大爷刘海中步步高升,当上了纠察队组长,心里就跟堵了块石头似的,憋屈得慌。他越想越不平衡:刘海中不过是个高小文化,都能当上纠察队组长,自己好歹初中文化,又是是轧钢厂的放映员,见过世面,怎么反倒在越来越透明,快成了没人搭理的小透明了?
前几天,他请轧钢厂的王主任搓了顿好酒好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许大茂终于忍不住倒起了苦水:“王主任,您说这叫什么事儿啊?我们院那刘海中,论文化没文化,论本事没本事,愣是能当上纠察队组长,我这这么多年,还是一个放映员!”
王主任放下酒杯,瞥了眼四周,见没人注意,才压低声音凑近他:“大茂啊,你小子还是太年轻。这世上的事,哪能光看本事?刘海中能上去,是赶上了风口,可他那点文化水平,早晚要栽跟头。”
许大茂眼睛一亮,连忙追问:“主任,您这话是啥意思?您可得指点指点我。”
“指点谈不上。”王主任呷了口酒,慢悠悠道,“你没听说?现在厂革委会的李主任,(李副厂长),正对刘海中不满得很。那老刘,让他整理整理材料,写出来的东西颠三倒四,错字连篇,没少挨李主任的批评。”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明白了几分,又追着问:“王主任,您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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