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瑾(界主):
【恭喜发财,大吉大利】 (一个红包发出)
几乎是瞬间。
【嬴政领取了你的红包】
【李世民领取了你的红包】
【朱棣领取了你的红包】
【林清澜领取了你的红包】
朱棣:“才10个万衢币?界主你也忒小气!(撇嘴)看咱的!”
【恭喜发财,大吉大利】
这次是一个“100万衢币”的红包。
李世民手速飞快,抢到了最多的一份,发了个(笑呵呵)的表情:“多谢永乐帝。”
嬴政领取后,只回了两个字:“有趣。”
显然,这种新奇有趣味的互动方式,让他也感到一丝不同。
接着,陆怀瑾又引导他们尝试“拍照”。
他率先对着窗外的万衢之树拍了张照,发了条状态:“今日天气不错。【图片】”
很快,朱棣发来一张模糊的、但能看出是校场演武的照片,配文:
“大明儿郎,雄壮否?【图片】”
李世民则发了一张立政殿外海棠花的精致照片,配文:
“春色满园,与卿共赏。【图片】”
嬴政没有发图,但是发了一个大拇指的表情。
林清澜发了一张凛冬城新建的民居照片,
配文:“冬日将尽,春寒犹峭,愿此屋可暖人心。【图片】” 透着务实与关怀。
群内气氛愈发活跃,从功能探讨,到偶尔交流几句各地风物,
虽然言辞间仍保持着帝王的矜持与分寸,
但那种跨越时空壁垒、即时互联的奇妙感觉,让每个人都感到前所未有的新鲜与便利。
陆怀瑾见时机差不多了,在群里抛出一个问题。
陆怀瑾(界主):
“诸位适应得很快。那么,猜猜看,今日我们万衢界,又连接到了哪位‘新成员’?”
群里静了一下。
李世民:“哦?莫非是汉武陛下?或是…其他时空的英主?”(思考)
朱棣:“管他是谁,来了都是朋友!能喝酒不?(大笑)”
嬴政:“……”(无文字,但显然在线等待)
林清澜:“清澜亦感好奇。”
陆怀瑾(界主):“提示一下,这位新成员,与群里某位,关系匪浅。”
朱棣:“嗯?关系匪浅?谁啊?老李家亲戚?还是始皇陛下的…”他还没打完字。
陆怀瑾(界主):“是大明孝慈高皇后,马皇后。”
群里瞬间安静了。
足足过了十几秒。
朱棣:“……!!!”(连续三个惊叹号)
朱棣:“谁???!!!”
朱棣:“界主…您…您没开玩笑?!是…是我娘???”
(语音消息,声音都变了调,充满了难以置信、惊喜,以及…一丝显而易见的慌张。)
李世民(忍俊不禁):
“(偷笑)原来是永乐帝的母后驾临。久闻大明马皇后贤德之名,世民在此有礼了。”
他显然想起了之前朱棣怼他时那豪迈的样子,此刻颇有点“幸灾乐祸”。
嬴政也难得地发了个(观察)的表情。
林清澜同样跟了个(观察)的表情。
朱棣哪里还顾得上李世民那点调侃,他语音都带着颤音了:
“界主!界主!我娘她…她身体可好?
精神如何?她怎么会,不是,我是说,这…这真是天大的惊喜!不不不,我…我…”
一代雄主永乐大帝,此刻在手机那头,恐怕已是坐立不安,语无伦次,
既有狂喜,又有近乡情怯般的惶恐,更有对母亲身体状况的深切担忧。
陆怀瑾(界主):
“马皇后凤体目前尚安,但年事已高,沉疴隐伏。
她此次是为求取治疗‘天花’的药物,我已应允。”
“天花”二字一出,群内短暂的沉寂被朱棣骤然急促的反应打破。
朱棣(语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悸):
“天、天花?!是…是雄英?!
不对,娘她怎么会是为了天花求药…难道…难道是娘自己?!”
他似乎瞬间从狂喜的云端跌入冰窖,历史的脉络与冰冷的现实在脑海中碰撞。
他记得,大哥的嫡长子,他的侄儿朱雄英,
似乎就是早殇…而他的母亲,孝慈高皇后,也正是因侍疾感染而…
陆怀瑾的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刻意不去深想的历史尘埃。
朱棣(文字,带着一丝颤抖):
“界主…我娘她…她是不是因为照顾患了天花的雄英,所以才…”
他没有打完,但意思已然明了。
巨大的恐慌席卷了他——
如果历史轨迹不变,那么他母亲的时间,
恐怕也…
李世民看到这里,也收起了调侃的神色,眉头微蹙。
天花,在古代是不治之症,无论对平民还是皇室,都是巨大的恐怖。
他经历过,也深知其可怕。
嬴政的目光也凝重了几分。
大秦虽律法严苛,但对瘟疫同样忌惮。
林清澜同样屏息,北境苦寒,疫病亦是巨大威胁。
陆怀瑾(界主):
“永乐帝稍安勿躁。
马皇后目前自身并未染病,但确因至亲之人患病而忧心如焚,且身处危险之中。
她所求之药,既可预防,亦可治疗早期天花。
若运用得当,足以改变你知晓的那个结局。”
这番话如同定海神针,让朱棣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稍微回落了一些,但那份后怕和急切却更加强烈。
朱棣(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语音带着哽咽):
“界主!界主大恩!朱棣永世不忘!
求界主尽快赐药,需要什么,大明倾国之力也必为界主寻来!”
他顿了一下,那股对母亲的思念和愧疚汹涌而出,再也抑制不住:
“界主!我…我能否…能否现在就见见我娘?
哪怕只是隔着这个‘万衢泡泡’,听听她的声音也好。
我…我有太多话想跟她说,我…我怕…”
一个“怕”字,道尽了此刻这位帝王心中最深的恐惧——
怕历史重演,怕子欲养而亲不待,怕连这跨越时空的奇迹都无法挽留那份温暖。
陆怀瑾(界主):
“见母心切,情理之中。
然,洪武皇帝,可知此事?
怎么,不怕你爹了?”
“!!!”
朱棣的呼吸仿佛一下子被掐住了。
父皇!朱元璋!
那个对他既严厉又寄予厚望,晚年却因太子早逝、皇孙年幼而心思难测,
甚至可能对他这个骁勇善战、手握重兵的儿子充满忌惮的洪武大帝!
他现在是“永乐帝”,是奉天靖难、夺了侄儿江山的“反王”。
在父亲心中,尤其是在这个时间点,他应该还是个就藩北平、戍守边疆的“燕王”。
如果他以未来的身份、情感去面对母亲…
父亲会怎么想?
会如何看待这个“未来”篡位的儿子?
会如何对待可能知晓“未来”的母亲?
冷汗,瞬间湿透了朱棣的后背。
刚才那股炽热的渴望,像是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滋啦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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