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菲跪伏在女帝脚边,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参见女帝~~~呜呜呜~~女帝您可要为微臣做主啊~~~”
她一边抹泪,一边偷偷用眼角余光观察女帝的脸色,嘴里那套词儿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此狂徒夜入我府后院,竟敢横躺于微臣的榻上!女帝您是知道的啊~~微臣向来是冰清玉洁、守身如玉!!!”
“这么多年,您送来那些有罪的夫子,微臣哪次不是严刑拷打、敬而远之?微臣心底里呀,对男人这个物件,那是恶心至极、深恶痛绝呢!没想到今日竟然遭此羞辱……微臣不活了啦!嘤嘤嘤!!”
女帝秋雅看着地上那一滩“冰清玉洁”的林菲菲,心中冷笑:呵,你对男人没兴趣??不过,面上她还是得做足了功夫。
女帝轻叹一口气,伸手虚扶了一把,语气里透着一股子令人玩味的阴阳怪气:
“爱卿快快请起~碧池大人向来如白纸般‘洁净’,这一点,朕自然是‘深信不疑’的。”
女帝瞥了一眼地上凉透了的萧池烙,心中莫名有些喜悦,用手帕掩嘴道:
“只是可惜啊……这处死之人,乃是苏帝妹特意带进宫来‘解闷’的!如今不明不白地死在爱卿府上,虽说是他酒后乱性、咎由自取,但这人毕竟没了……朕回去,着实是不好向好妹妹交代啊!唉,愁死朕了~”
林菲菲是何等的人精,一听女帝这语气,瞬间秒懂:女帝这是不想深究,只想找个台阶下!毕竟萧池烙这个碍眼的死了,女帝心里其实也很爽呢!
既然如此,那就得找个替死鬼把这戏给圆了!
林菲菲眼珠一转,瞬间计上心头。她再次扑倒在地,哭声更加凄厉,带着几分被“坑害”的委屈:
“女帝~~~微臣冤枉啊!其实……其实今日之事,全都是裘夫子那个贱人有意安排的啊!”
“本来只是大家喝喝酒、聊聊诗词歌赋,可不想今日之酒,乃是裘夫子特意准备的‘千年野生蚂蚁大力神酒’!那酒性烈如火,常人根本把持不住啊!”
“这萧公子确实贪杯,但这局却是裘夫子设的啊!微臣也是受害者,是被那狂徒闯入床榻受了惊吓,才一时失手……微臣着实是无辜的啊!!”
站在人群后方看热闹的裘夫子,原本还等着看苏妲柱倒霉,突然听到这口巨大的黑锅从天而降,“咣当”一声砸在自己脑门上。
“嘎?!”
裘夫子两眼一黑,还没来得及喊冤,就听见女帝那冷酷无情的声音响起:
“裘夫子?”
女帝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哼!这个贱男人,平日里争风吃醋也就罢了,这才几天就忍不住了?竟然敢给朕的爱卿下如此酒局?真是好大的胆子!”
“来人!将裘夫子拖下去!打入死牢!待秋后……不,择日问斩!!”
“冤枉啊!!!女帝!!!!!我可曾有过什么蚂蚁神酒啊……”
裘夫子凄厉的惨叫声还没喊完,就被侍卫堵住嘴,拖了下去。
处理完替罪羊,女帝心情大好。
她看着地上的尸体,随意地摆了摆手,仿佛死的不是个人,而是只蚂蚁:
“行了行了!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不过是死了个男人罢了。”
“这萧池烙本身朕也看他不顺眼,如今死了倒也清净。既然是‘误杀’,那便罢了。”
女帝转身,心情愉悦地整理了一下凤袍:
“至于帝妹那边嘛……就把裘夫子的供词拿去给他看!让他知道,害死他心上人的,是那个争风吃醋的裘夫子,回宫!朕要去安慰受伤的妹妹了~”
“女帝圣明~~~~!!谢女帝开恩~~~~!!”
林菲菲跪在地上高呼万岁,直到女帝的仪仗走远,她才抬起头,擦干眼泪,嘴角露出一抹胜利者的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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