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占有欲这种东西,江峤向来只多不少,只是他习惯了君子礼仪,温润端方的人设,也很少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
事实上,对自己的所有物,他看的比谁都重。
自己的房子,自己赚的资产,还有自己的人。
如果是从前,江峤当然不会将自己辛苦赚来的东西拱手让人,可当下,有比那些更重要的。
江峤细细地看着眼前这张脸,都说不管什么样的人看久了都会产生审美疲劳,不管是东西还是人,得到以后就会祛魅,不知道珍惜。
可这么久了,他还是觉得傅沉越这张脸是真的好看,眉眼到唇鼻,无一处不喜欢。
说什么都不如做。
趁着傅沉越还在怔愣的功夫,他捧着这张脸轻轻地吻了下去。
额头,眼角,鼻尖,唇瓣,每一下都带着珍之爱之的虔诚。
耳鬓厮磨最难以消受,若即若离的亲吻像是引诱着鱼儿前来觅食的鱼饵,勾着人心神混乱,再想不起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傅沉越一把搂住他的腰,紧紧地将人扣着,大掌托着他的后脑,重重地亲了下去。
有什么事情不高兴,打一炮就好了,如果还不高兴,那就打两炮。
混乱的一天,除了中午那顿饭,所有的时间都消耗在了醉生梦死,抵死缠绵上,一度让江峤觉得身体被掏空,比连轴拍了几个月的戏都累。
当然,也很爽。
彻底的释放除了能让身体放空,也能很大程度上排解情绪。
至少,傅沉越没再提什么自责的话,整个人由内到外地散发着一种餍足慵懒的放松,像是一头懒洋洋的大狮子。
江峤虽然身体累,但情绪也格外的好,有傅总在家伺候着,除了吃吃喝喝,就是躺在沙发上刷手机,彻彻底底地放了几天假,什么工作都没有接。
不过,他们俩都是闲不住的那种,假放久了,江峤就又开始觉得闲得慌。
看着傅沉越这几天情绪都不错,他还是提起了那个貌似禁忌的话题,沈清栩的死。
真相总要大白,受过的苦难不可能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更何况这里面藏着的是一条人命。
杀人偿命,就算不能手刃仇人,那也要让法律来制裁。
在一个吃过饭的平静午后,江峤端着茶杯,正色看向他:“阿越,能告诉我,你都查到了什么吗?”
傅沉越沉默良久,出了门,从对面的屋子里拿了一些资料过来,最终还是递给了他。
“这件事情下手的人我已经查出来了,只是……”
江峤没有多问,拿过那叠资料飞快地扫过,最终停留在一个名字上“傅荣海”。
“下手的人是魏群,但给他善后的,是爷爷。”
江峤也沉默了。
虽然他跟老爷子接触的不多,但从傅沉越平日里的言行也可以知道,他对这个老人家有多尊敬,多推崇,多亲近,可以说除了父母以外,这是他最尊敬的人。
往里老爷子的形象有多伟岸,在知道真相以后,打击就有多大。
最亲近的人伤害了最爱的人,偏偏这个最爱的人是他自己亲手送到那个最亲近的人手上的。
也难怪回来的时候,傅沉越是那副模样。
说实话,从周远川那里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江峤就已经猜到了一部分的真相,如果不是跟特别看重的人有关系,傅沉越也不会这么难受。
也许是时间过去的太久了,他已经没有了初死时候的愤怒,即便是知道真相以后,更多的是对傅沉越的心疼。
爱常觉得愧疚,现在这份愧疚上又多添了一条人命的枷锁。
傅沉越那样的人,该怎么承受。
江峤放下资料,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一旁坐着的傅沉越没敢看他,只是目光落在窗户上,像是在等待审判的罪犯,迎接最后的刑罚。
然后,他等到了一个拥抱,一个自上而下,非常包容的拥抱。
脑袋被抱在怀里,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发顶,动作又轻又柔。
“傅沉越,以前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恋爱脑,可自从遇见你,我算是明白这词是什么意思了。”
“你爷爷……想怎么处理你们之间的关系,自己决定就好,我不会干涉,也不会因为这个有什么离开你的想法,不过那个魏群,却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么决断并非是他一时冲动,他不想傅沉越为难。
傅总抱紧了人,紧贴在他的腹部,沉默不语。
江峤可以不在意,但他不行,有些事情不该被粉饰太平。
“阿栩,跟我回一趟京都吧。”
这件事情,他必须要老爷子给江峤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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