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咧嘴一笑:钱?有啊!红心呀,没想到你也有手头紧的时候?要多少尽管说!
瞧着何雨柱那副得意的样子,红心猛地起身:不借了! 拎起外套就要走。
何雨柱慌忙拽住他:别介啊!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借!
重新坐下的红心冷哼一声:我管你借钱是抬举你,你还摆上谱了。
是是是,我错了。何雨柱赔着笑脸。
红心撇撇嘴:知道错就好。先拿200吧。
何雨柱弯腰从床底的木箱里摸出个铁盒,随口问:要这么多钱干啥用?
我要把那辆三轮车买下来,省得老往修车铺跑。说起这个红心就来气,现在用车次数越来越多,每次都得到处借。
何雨柱数着钱嘀咕:就为这点事专门请半天假,你可真行。
拿过钱红心直截了当:这月还不了,得等下月底。
不急不急,方便时再说。何雨柱摆着手。
红心揣好钱转身就走。
到了修车铺,老郑头纳闷:咋这么快就还回来了?
郑叔,这车我要了。红心拍了拍车座,150块成不?
老郑头会意地点头:行嘞!
红心数了一百五十块钱交给对方,连价都懒得还。两人简单写了个字条,他嫌麻烦没去派出所办手续,好歹留个凭证证明这车子来路清白。
老郑头全程配合,红心写字据,他就跟着按手印。
事情办得早,反正请了假也不着急回学校。红心血来潮又往院里跑了一趟,这回可没空手,顺道拎了只野麂子回去。
刚走到何雨柱屋门口,瞧见里面的情形顿时火冒三丈:这就是你说的积极表现?班都不上窝在家里挺尸?
何雨柱被逮个正着,挠着头讪笑:就今天特殊情况,平时都去得早......
红心懒得跟他掰扯。何雨柱这人虽浑,但本事不小,往后还能在轧钢厂混到倒闭呢。升级考核的事抓紧点,等有了孩子喝西北风去?
何雨柱听出这是真心为他打算,不像易中海整天说些虚头巴脑的。坐了片刻总算磨蹭着要去上班:麂子放着我来处理,你可别瞎捣鼓。
红心挥手赶苍蝇似的把人轰走,顺手带上门去了后院。
正在择菜的丽见他很是意外:怎么没上学?
上午办点事让航子请过假了。红心凑过去问:姨哪儿能买着竹编的簸箕筐篓?
要啥样的我给你捎。
您跟我说地方就成。他哪说得清具体要买啥,就想着收拾空间里乱糟糟的存货。
“不远,77号院有户姓彭的人家专门做竹编。”丽明白红心的机灵劲,干脆地指了路。
红心一溜烟跑了出去。
没过十分钟,他就找到了地方。
刚走到77号院门口,还没迈进去,一位看着比宋桂蓉岁数还大的大娘拦住了他。这也不稀奇,如今进四合院都得过几道“关卡”,通常就是闲着的大妈小媳妇们守着。
“小伙子,找谁呀?”大娘打量着他。红心咧嘴一笑:“大娘好,听说这院里有户会编竹筐的,想买几个。我就住95号院,街坊邻居呢。”
“有有有!走,带你进去。”一听是附近的住户,大娘立刻热络起来,边走边搭话:“小伙子叫啥名啊?”
“红心。”
“哎哟,是红心啊!”大娘亲热地嚷着,连姓都省了。
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让红心直挠头,只能憨笑着应付。大娘嘴皮子利索得很,从院门到中院短短几步路,叭叭说了一箩筐话,听得他暗暗咂舌。
“红心,就是这家!”大娘指着中院正房,没等他吭声就扯开嗓子喊:“老彭!快出来,有客人!”
“来喽来喽!”屋里应声窜出个和大娘年纪相仿的精瘦老汉,“老嫂子,谁啊?”
“这小伙要买东西。”大娘朝红心努努嘴,转头道,“红心,你要啥直接和老彭说,我还得守门去。”
“哎,多谢大娘!”红心赶紧道谢。这大娘的热心肠和阎埠贵那种算计劲儿截然不同。
目送大娘离开,老彭头领着红心进了屋。
这屋子更像间竹编作坊—— ** 是干活的地儿,四周堆满粗细不一的竹料,墙角还摞着成品的筐篓簸箕。
“小伙子,要啥?”老彭头见他 ** ,出声问道。
“啊,抱歉!”红心回过神,“彭叔,我想买些簸箕、竹筐,再要个鱼篓。”
簸箕竹筐是家常物件,老彭头点点头,唯独听到鱼篓时眉毛动了动。
鱼篓在当时算不上稀罕物件,这个年代还没有后世的高分子鱼护,人们常用竹编鱼篓装鱼。至于拎水桶钓鱼的说法实在可笑,木制水桶沉重异常,除非需要活鱼存放,否则没人愿意负重奔波。
要多大尺寸的?老彭头询问道。
红心被问得怔了怔,随即冒出一句令人哭笑不得的回答:越大越好。
老彭头忍俊不禁地摇摇头。眼前这小伙子衣着体面,想必家境优渥,大概是家人抽不开身才派他前来采购。
老彭头取出样品逐一介绍:簸箕通用60或80公分规格,也可定制30至150公分;竹筐同样能调整尺寸;鱼篓则款式各异,没有固定规格。
现成的有多少?红心追问。
簸箕十多只,竹筐三十多个,鱼篓就这几款。
总共多少钱?
簸箕60公分七毛,80公分一块,竹筐五毛,鱼篓统统一块。
我全要了。红心爽快掏出十元钱,您先清点,我去95号院取三轮车,很快回来。
十分钟后,红心重返77号院。清点结果是:15只簸箕、36个竹筐、7个鱼篓,合计38元。幸亏竹器能叠放,否则三轮车还真装不下。
结完账,红心推着三轮车缓步离开。好在距离不远,拐过弯便立即将车和采购的竹编制品收入空间,随后步行返回院中。
忙活一阵再回来,发现时间尚早,才十一点,还未到午饭点。红心琢磨着试试鱼篓的功效,便闪进何雨柱房间,紧闭房门后进入空间。
他麻利地找绳索将几个鱼篓系牢,拴在河畔树干上。每个篓底撒些榨油余下的花生碎末,随后将鱼篓沉入河中。
静待便是。
这便是红心想出的最佳捕鱼法子。
安置妥当后,红心搬来椅子,坐在岸边观察。
花生碎的香气浓烈诱人,不多时便有杂鱼入篓啄食。须臾间,鳜鱼尾随而入。
见鳜鱼入篓,他便拎起将杂鱼放生,鳜鱼则投入备好的竹筐。在空间里,鲜鱼自不会腐坏。
当然,斤半以下的幼鱼他都会放生。
如此反复两小时,竟捕得十四条鳜鱼,大的近三斤,小的也超一斤半。
收获颇丰,红心收起鱼篓离开空间,暗中得意:两小时这般收获,垂钓者岂能相比?
空间两小时,外界仅过十余分钟。他没再耽搁,从何雨柱屋里出来径直走向后院。
红心!田力放下活计,笑着迎上来。
田叔,这房子快完工了吧?红心望着即将竣工的新屋问道。
基本成了,收尾再要五日。这几日我给您试水通路、验灶膛,保交接后万无一失。往后若有问题,随时唤我。田力拍胸脯保证。
这般承诺全因主家是红心——从未见过如此厚道的东家:饭菜管饱,后来竟连荤腥都不限,炖肉好几顿,连工匠们都胖了几斤,实在难得。
正是如此,大伙儿干活格外卖力,原本两个月的工期愣是提前了半个月完成,每道工序都比给别人家干活时更精细。
“田叔的手艺我向来放心。”红心虽不常过问建房的事,可架不住丽总在他耳边念叨, ** 提起田力他们的细致劲儿都赞不绝口。
单看埋水管这活计就可见一斑——开槽规整,收尾利落,连一星半点垃圾都没在院里留下。
“你来得正好,我还想找你商量这屋子怎么拾掇。”田力被夸得笑了笑,抬手指向聋老太太那间房。
那屋子坐落后院北侧,算得上后院的主屋,面积足有六十多平方。
原剧情里,篓晓娥从香江归来后便住在这儿,重新隔出了客厅甚至浴室。红心也打算照办,不过这次他懒得画图,干脆口头交代:“田叔,屋里不用厨房,但得留个烧暖气的炉灶,再加个厕所、一间卧室和客厅。具体怎么布局合理,您多费心。”
“对了,现在屋里空荡荡的,家具还得麻烦您置办齐——床要两米宽的,两个大衣柜,卧室添套书桌,客厅桌椅您看着挑。就一点要求:房子必须结实,家具用顶好的木料,得禁得住我使几十年。”
他可惦记着二十年后那场大**——谁乐意被埋在自家房底下?
田力听完反倒笑了:“这哪算要求?成,我尽快出设计图,等正房完工就接着干?”
“对对对!”红心猛点头,“钱的事您照旧找我姐罗,要办啥手续也寻她。我这天天上学,实在顾不过来。”
田力险些笑出声——这小子没上学时也没见管过事儿啊!
闲谈间到了饭点。红心虽和大伙同桌吃饭,饭菜却不同:两个白面馒头是丽单独给他蒸的,另加一碗野鸡蛋炒辣椒。
院子里的人都不敢抱怨,毕竟在这里干活的时间不短了,都清楚主人家的作风。这位少爷简直比过去地主家的公子还要娇气,大伙提起他时都忍不住摇头——从小被宠坏了!
红心吃完饭就自觉地往学校走去。下午他在教室里翻译了两千来字的医书资料,一放学就急匆匆往姐夫家赶,手里还提着两条活蹦乱跳的鳜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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