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怪的是,明知弟弟在胡搅蛮缠,她也没打算教他分辨植物,反倒纵容他继续当生活 ** 。“饶你这次,我去厨房搭把手。”
待姐姐离开,红心凑近李军:“姐夫,和所长谈得如何?”
看李军舒展的眉头就知道结果不差。“所长透露了不少专项行动的内情,承诺把既安全又容易立功的任务派给我。”
红心立刻捕捉到关键信息——能提前掌握严打行动细则,说明那位所长即将高升到区局要职。唯有腾出所长位置,才有姐夫晋升的空间,毕竟体制内讲究一个萝卜一个坑。
“安全最重要。至于所长那边,关系要细水长流,隔三差五上门汇报工作,伴手礼别太扎眼。”红心点到为止。
送礼是门学问:太频太贵像行贿,两手空空又失礼。不过他对这位素未谋面的所长持保留态度,暂时当作晋升跳板即可,站队之事还得观察。
这些盘算他并未和盘托出。李军自有判断力,过度干涉反而坏事,适时提点足矣。
“所长今天还训我,说初次登门的礼物超标,下不为例……”李军听懂了小舅子话中的未尽之意。
光凭这几句话还不能妄下定论,但眼下也只能先这样。行吧,反正你得明白轻重,要真能帮上忙,送再多礼都值得。
哈哈。李军被小舅子逗乐了,你小子还跟我耍老成呢。说着顺手揉了揉小舅子的脑袋,话是没说错,不过这事不急,先看我这次能不能升上去再说。
别提这个了,说说柱子办酒席那事,场面热闹不?
那叫一个热闹!全院老少都来了。说实话柱子哥手艺真不赖,做那么多人的饭菜味道照样好。等大姨搬过去住,非得让他多教大姨几手不可。红心说着忍不住咂了咂嘴。
李军这才觉得小舅子像个十五岁的少年,到底还是孩子心性。说起来这俩月你不仅蹿个儿,身子骨也结实多了,伙食好?可从前吃得也不差啊。
那能不结实吗?整天不是锄地就是爬树,都快赶上人猿泰山了。红心明显感觉到体质的变化——现在的自己能打两个暑假前的自己。
他甚至琢磨着,等完全发育好,院里除了航就数自己体格最棒,到时候能不能像何雨柱那样直接动手不动口?
哎呀!红心赶紧摇头,自己可是要走读书人路线的,怎么能学何雨柱那个莽夫,太不体面了。
发什么愣呢?李军见小舅子突然打个激灵,知道这小子又胡思乱想了。
没啥没啥。来,姐夫,咱们掰个手腕。
李军搬来凳子,两人蹲着较起劲来。
结果毫无悬念,不过红心进步确实惊人,居然能僵持片刻,让李军大为惊讶。
可以啊你小子。掰完手腕李军甩着发酸的胳膊,刚才差不多用了全力,小舅子居然能撑十几秒,换作俩月前可是秒杀的份儿。
红心自己也暗喜。他知道这辈子想赢李军基本没戏,毕竟只是干农活练出来的力气,又没专门训练。不过无所谓,反正他也不打算当大力士。
我这年纪正长身体呢,姐夫你摸摸看。红心掀起衣角让李军按了按腹部,是不是练出点肌肉了?
是有点轮廓了。李军这才注意到小舅子的变化远超预期,原先柔弱的少年如今褪去稚气,显露出几分硬朗。
两人闲谈约两小时,直到晚饭时分。
鲜得很。红心捧起汤碗眯起眼,鱼肉果然还是红烧或炖煮更入味,清蒸总欠些火候。
确实鲜。燕尝着汤说,下回放些豆腐一起炖。
姐夫咱俩分这条。四条鳜鱼正好对半分成,肥嫩的无刺鱼肉用筷子一拨就散成蒜瓣状。
你多吃些鱼,让你姐夫喝汤就行。宋桂蓉明显偏袒。
这怎么行。红心虽爱美食却不会独占,毕竟空间里随时能捕到鲜鱼。
众人皆知他的脾性。
先喝汤,再细细品尝鱼肉,最后就着鱼汤和凉拌黄瓜吃下半笼花卷,红心摸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感慨:这才叫日子。衣食无忧又有亲人相伴,只是难免想起前世双亲和已故的祖母。
看他这模样,宋桂蓉和燕都露出欣慰的笑容。
歇会儿就早点回去吧。燕虽不舍还是催促道。
好嘞。红心利落地起身。
回到招待所立即进入空间,这次他打算捕捞河虾。调整鱼篓深度并加设树枝栅栏,既能让虾入篓又可阻挡鱼群。放置妥当后继续翻译工作,完成四千字后收回鱼篓,果然获虾甚丰,只有些许小杂鱼混入其中。
留下河虾,将小杂鱼放归水域。
整理完手头的事,红心暂时搁置了翻译工作,取出之前购置的竹筐开始分装物资。区区三十多个竹筐根本不够用,就算准备三百个也装不完空间里的存货。他盘算着改天找老彭头再定制一批竹筐。
装满所有竹筐后已筋疲力尽,他冲了个澡离开空间倒头就睡。
院子里,不少人家还在热议何雨柱办婚宴的事,易中海家就是其中之一。
一大妈推了推老头子问道:柱子最近怎么和咱们生分了?她一直觉得何雨柱比方东旭更适合当养老依靠,可惜当年柱子爹还在家时,他们家条件好,根本不可能答应这事。
易中海当然察觉到了疏远,却没法说破:新婚燕尔嘛。
一大妈幻想着:小芳那丫头不错,要是他们生了孩子...话没说完就被易中海打断:少操心别人家的事!
贾家母子也在议论婚宴,内容却格外荒唐。贾氏埋怨道:傻柱真抠门,饭菜都不多预备些,连打包都不行。实际上席面很丰盛,只是宾客们太久没见荤腥,全都吃个精光。
贾东旭咂着嘴回味:那麂子肉可真香啊。
听着母子俩的对话,秦淮茹心里发苦。当年为了进城轻易嫁了过来,现在才发觉日子过得比乡下还苦——嫁人这些年,吃得最饱的一顿竟是在别人的喜宴上。
眼看着村里其他姑娘嫁人后还能帮衬娘家,秦淮茹心里一阵酸涩。自己别说贴补家里,过年都羞于回去见父母。丈夫和婆婆不来找娘家要钱已是万幸,如今爹娘在村中连腰杆都挺不直,背地里不知遭了多少闲话。
想到这些,秦淮茹连叹气都不敢——自打生下女儿,贾东旭和婆婆对她动辄打骂,甚至将日子艰难全怪在她头上。
可这苦日子分明是贾东旭没出息,与她何干?
红心对秦淮茹的看法颇为矛盾。若说她十恶不赦,未免有失偏颇。丈夫死后,她忍受婆家苛责独自拉扯大三个孩子,在那个残酷的年代实属不易。
凭秦淮茹的年纪与样貌,改嫁并非难事。当年丧偶者众多,运气好甚至能攀上干部人家。可她偏选择周旋于各色男人间,硬是撑起了这个家。
但正如易中海,秦淮茹骨子里透着自私。剧中她将何雨柱算计得晚年凄惨,为自家利益从不顾他人死活。这也正是红心虽理解其不易,却始终厌恶她的缘由。
在红心看来,自私本无可厚非——若是不愿分享自己劳动所得,无人可指摘。但像秦淮茹这般损人利己,便触及了他的底线,亦是促成红心针对这两家的根源。
晨起拎着早点回院时,丽边盛粥边道:田师傅说今日就能收尾,家具送来装妥后试过水电灶台,若没问题,你今晚便能入住。
这事儿可不小,红心筷子都没动就让航帮忙请假,真的?太棒啦!嘻嘻,白天我得在这儿盯着。不对,航子,你替我去学校请两天假,我还得帮大姨搬家呢。
越来越觉得离好学生的标准远了,开学还不到半个月,这都第三回请假了。可实在没法子,事儿确实堆着来。
航正扒拉着饭,还是含糊应了声。
丽虽觉得老请假不合适,但这话跟别人说还行,跟红心念叨?人家半年不进教室照样考头名。她抿嘴笑笑:那倒省心,中午不用给你留饭了。
嗯嗯!红心兴奋得直扒饭,他恨不能立刻住进新屋子。衣食住行四大件,在国内甭管啥年头,房子永远是头等大事,就算开了金手指也逃不过这理儿。
撂下饭碗红心就窜出去了。先蹬自行车到姐夫家,快到时把车往空间一收,转手拎出三轮车。
大姨!大姨!人还在楼道就扯着嗓子喊。
宋桂蓉赶紧从屋里探出身。这嗓门一听就是小儿子,还这么火烧火燎的,别是出事了吧?咋了这是?你咋没上学?
红心泥鳅似的从宋桂蓉胳膊底下钻进屋,灌了满满一杯水——跑太急直喘粗气。缓缓...我请假了。大姨,今儿房子就能拾掇好,我来给您搬家。
这理由听得宋桂蓉哭笑不得。恼火吧,孩子时刻惦记着自己;高兴吧,就为这个请假?可转念一想,全家就数小儿子最有出息,他们这些睁眼瞎哪来的脸说教。
骑三轮来的?横竖都要搬,宋桂蓉也就由着他了。
嗯嗯!红心鸡啄米似的点头,大姨您东西都打包了吧?咱们先搬啥?
那还用问?自然是衣服铺盖。
被褥是燕新做的那些,都捆得结结实实。宋桂蓉的衣裳不多,就两藤箱一木匣。别看物件少,分量可不轻,特别是那几床棉花被,鼓鼓囊囊堆得三轮车都装不下。
换个表达方式呈现原文内容:
搬家人手
面对满地杂物,红心为难地揉了揉太阳穴:大姨您在家等着,我还是找三轮车师傅帮忙吧,这样一趟就能拉完。
宋桂蓉点头应允,虽然要付工钱,但想着儿子不用受累也值了。
巷口就有等待接活的板车师傅。谈好包搬运一块钱的价钱后,红心发现还得骑着自家三轮跟车,不由后悔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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