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年正是阮氏安插的宣传员。
贾张氏死死盯着前方那个男子,脑中突然划过一道灵光——这人似乎就是之前到处散布阮氏倒闭谣言的那个家伙!
她脸色骤然变得惨白。
这个人是阮氏的!他根本就是个托儿!
还有台上那位阮氏负责人,分明就是不久前硬要从自己手里买走十套阮氏股票的那位。
** 如惊雷般劈下。
他们全是一伙的!
我...我被阮氏算计了?
贾张氏呆立原地,整个人如遭雷击。
最新消息!阮氏股价暴涨!
幸亏我没抛售!现在一套都涨到四千多了!
看这势头能冲上五千!赚大了!
交易所传来的喜讯让众人欢呼雀跃。
奶奶...我们好像...亏惨了...
小当和槐花低着头,不敢看贾张氏那张扭曲到极点的脸。
啊——!
贾张氏突然发出凄厉的尖叫,双目赤红地冲向台上的阮文雄:还我血汗钱!
会场瞬间大乱。
拦住她!
阮文雄惊恐大喊,可此时的贾张氏宛如战神附体,所有阻拦者都被她挠得满脸开花。
住手!快住手!
向来精于算计的阮文雄哪是暴怒的贾张氏对手,一个照面就被扑倒在地。
救命!救——
惨叫声中,贾张氏使出成名绝技九阴白骨爪,照着阮文雄的脸就是一顿疯挠。
等众人回过神来,只见阮文雄脸上鲜血淋漓,早已面目全非。
天呐!要出人命了!
这老太太杀红眼了!
(听说她抛了十套阮家的股份,不疯才怪......
这地方没法待了,赶紧走!
围观人群早就吓得退到老远,连举着相机的记者都不敢凑近。
救救我......谁来救命啊......
新闻发布会现场回荡着阮文雄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嘴唇被撕开道口子,肿得活像挂了两根腊肠。
住手!
幸亏警察及时赶到,四五个警员合力才拽住发狂的贾张氏。
还我钱来!她眼睛充血地嘶吼,挣脱中指甲在阮文雄脸上又添几道血痕。
阮文雄趁机连滚带爬逃出会场。
我的钱......
望着空荡荡的掌心,贾张氏突然像泄气的皮球般瘫软下来。
奶奶?
小当和槐花怯生生靠近。
现在股价多少?
贾张氏木然问道。
五...五千......
姐妹俩声音发颤。
五——千?!
贾张氏猛地喷出口鲜血,直挺挺栽倒在地。
奶奶!
两个姑娘惊慌失措的喊声穿透会场。
贾张氏气晕了?阮文雄被挠破相送医?
杨建国刚走出证券所就听到这出好戏。
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他嗤笑着摇头。
阮文雄虽说阴险,却拿这泼妇毫无办法,真是天生克星。
老公,我们股票赚翻了!娄晓莹举着账户明细奔来,涨了十倍,净赚五百万!
这个数字让杨建国呼吸一滞。
资本的雪球,果然越滚越可怕。
“这种机遇简直是百年不遇,错过这次就再难遇到了!”
杨建国心中了然,这次能获得如此巨大的利润,很大程度上得益于阮文雄在暗中操控市场。
不过,等股票市场逐渐规范后,像阮文雄这样的投机手段必将不复存在。
“老公,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娄晓莹一直很好奇,杨建国拿到这么多钱究竟要做什么?而且这笔钱一直秘密存放在她这里,为什么丈夫不亲自保管?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杨建国神秘地笑了笑,“不过这笔钱的去向必须保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接下来可能会发生大事。”
他的目光投向轧钢厂的方向,叹了口气。
曾经辉煌的万人大厂如今濒临破产,让他感慨万千。
果然,事情的发展正如杨建国所预料的那样。
没过几天,上级文件正式下达——
红星轧钢厂宣告破产!
“剩余的一百多名员工将各自遣散,每人领取一份补偿金。
至于厂长的安排……”
上级派来的人员宣布了最终决定。
面对这份结果,杨建国的去向也被明确告知:“杨厂长,考虑到您的特殊情况,虽然轧钢厂破产了,但组织决定调您去新能源厂继续担任厂长。”
然而,杨建国只是淡然一笑,婉拒道:“谢谢好意,但我有自己的打算。
轧钢厂和我感情深厚,既然它已经走到这一步,我也不想去别的地方了。
我和大家一样,领完补偿金就离开吧。”
他没有接受新的任命,选择与工人们一同离开。
随着工厂关闭,他们一家也无法继续住在宿舍里,只能搬走。
不过,新家已经准备妥当——
四合院的房子装修完毕,散味之后正好可以入住。
“唉,这下彻底失业了。”
秦淮茹和傻柱也都回到了四合院,而早已退休的易中海,则在家专心照顾他的儿子易天赐。
“傻柱真是的,现在没法从食堂带剩菜回来了!”
秦淮茹心里惋惜。
傻柱好不容易当上食堂主任,本以为能风光一阵,结果轧钢厂破产解散了!
至于后续……
听说要拍卖还是怎么的……
“不过……杨建国才是最惨的!”
她往后院瞄了一眼。
杨建国虽然盖了栋气派的新房,可工作也丢了,估计钱全花在房子上了吧?
可惜……
秦淮茹还不知道,自己的婆婆前段时间把阮氏的股票全卖了。
她只知道别人靠这次买卖发了财,却不清楚婆婆卖给了谁。
这事儿贾张氏没脸提,还警告小当和槐花别往外说。
她怕被人笑话……
“妈也是,白白错过这么大一个发财机会!”
秦淮茹叹了口气,摸了摸钱包:“还好她住院还没回来,这四千块钱留在我这儿了。”
“有这笔钱,就算下岗了,日子也能过得舒坦!”
她正美滋滋地想着,忽然看见三大爷阎埠贵抱着台电视机路过……
“哟!三大爷,您这是去哪儿呀?”
秦淮茹堆着笑迎上去:“手里抱的是啥宝贝?”
“电视机,没见过吧?”
三大爷乐呵呵地说:“刚买的,黑白的,就是小了点儿!”
“真是个稀罕玩意儿!”
秦淮茹眼馋得很:“我们家到现在还没有呢。”
“你们家想买的话,彩电都买得起!”
三大爷打趣道:“前阵子不是从后院的杨草鸡那儿捞了不少好处吗?”
听说轧钢厂垮了,杨建国这厂长也下了台,如今闲在家里,威风早没了。
俗话说,落毛凤凰不如鸡,三大爷这外号起得够损!
不过……
他前半句话听着也不顺耳。
“什么叫捞好处?我们那是正儿八经卖了套房子!”
秦淮茹立刻“纠正”
道。
“哼,那些破玩意也配叫东西?”
阎埠贵斜着眼睛冷哼,心里满是不痛快。
前段时间贾家的破烂害他在杨建国面前丢了大脸,这笔账他一直记在贾张氏头上。
“四只眼,你骂谁呢?”
一阵沙哑的嗓音从院门口传来。
贾张氏拄着拐杖站在那儿,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你...你怎么出院了?”
阎埠贵顿时缩了缩脖子。
整个四合院就数这老太婆最难缠,万一她发起疯来踹自己一脚,怀里这台新买的电视机可就完了。
“晦气!”
阎埠贵嘀咕着抱紧电视,扭头往后院走去。
今天他特意抱着新买的电视机在院里转悠,就是要让街坊四邻看看,他们老阎家如今也风光了。
“呸!显摆个什么劲!”
贾张氏对着阎埠贵的背影啐了一口。
“妈,您怎么突然回来了?”
秦淮茹赶忙上前搀扶。
“怎么?我回自己家还要跟你请示?”
贾张氏吊着三角眼,想起住院时被儿媳摸走的四千块钱就一肚子火。
“瞧您说的,我正准备去接您呢。”
秦淮茹陪着笑脸。
“少来这套!”
贾张氏摆摆手,“听说轧钢厂垮了?那个杨厂长也完蛋了?”
这才是她最关心的事。
“是啊,杨建国现在闲在家里。”
秦淮茹朝后院努努嘴。
虽说杨建国盖了新房子,可到底是个无业游民,怕是连件像样的家具都置办不起。
“呦,张婶出院了?”
杨建国恰好带着家人路过,笑呵呵地打招呼。
上次可是托这老太婆的福,让他白白赚了五万块。
贾张氏撞见杨建国,浑身一个激灵,眼神立刻阴森起来,嘴唇微微发抖......
她一拽秦淮茹的袖子,扭头就往家跑!
臊得满脸通红!
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这老脸实在挂不住——
甭管怎么说,先躲开再说!
妈您这是怎么了?
回了屋秦淮茹直发懵:杨建国现在跟咱们一样待业,又不是当年轧钢厂的杨厂长了......
谁、谁怕他了?
贾张氏攥着衣角直冒汗——她生怕被捅破买阮氏股票那档子丑事!
那您慌什么呀?
蠢货!
贾张氏一巴掌拍在炕沿上:咱家现在要钱没钱要脸没脸,连件像样的确良衬衫都置办不起,凭什么在人家跟前挺腰子?
等往后吃香喝辣的,非得让杨建国跪着看咱家新买的......
秦淮茹猛点头:是该藏着点儿......
藏个屁!
贾张氏突然拔高声调:阎老西那个四眼田鸡,弄台破电视整天在院里显摆,连耗子洞都要通知到!
咱贾家要想抬头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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