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就当银行，让易中海按月还贷！”
见秦淮茹不积极，她又朝棒梗努努嘴：“就算不顾着你，总得管管孩子们吧？”
秦淮茹默默点头。
让易中海按月掏钱，这主意不错。
这些年，他是该尽尽责任了。
墙角边，棒梗正带着两个妹妹玩羊拐骨。
三人嬉戏打闹，欢笑声此起彼伏。
那口漆黑的棺材显得愈发阴森。
贾家在院里的动静闹得沸沸扬扬，王卫东听得一清二楚。
从寒风中传来的只言片语，他已大致猜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果然如聋老太太所言，人穿上衣服是人，脱了衣服便是禽兽。
不过，王卫东对此事毫无兴趣。
四合院里这些鸡毛蒜皮的破事，他早就腻了。
有这闲工夫，不如想想怎么尽快扩大第十一车间的规模，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做准备。
还有，他想娄晓娥了。
温暖的被窝里，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
那香气萦绕在鼻尖，让王卫东眼眶微微发酸。
按时间推算，傻蛾子应该已经到港城了，或许该来信了。
对于她的安全，王卫东倒不担心。
娄半城身为商界巨擘，虽眼光短浅，看不清时局，但历经风浪，手段老辣。
解放前局势动荡，能攒下偌大家业，手上没点血是不可能的。
带着若有若无的思念，王卫东沉沉睡去。
清晨签到，开启愉悦的一天。
【叮，签到成功，获得技能书《万国语言精通》，金钱1元，猪肉2斤，米面20斤】
王卫东瞪大了眼睛。
万国语言精通？
这世上有一万个国家？
他从戒指仓库里取出技能书，还未反应过来，书便化作晶莹碎片，融入脑海。
海量的知识瞬间涌入，那些晦涩难懂的语言竟变得简单明了。
中文、英文、俄文、日文、德文、意大利文……印第安语……爱斯基摩语……
最让他震惊的是，他竟然会克林贡语了。
？
。
嘿，要是外星人入侵地球，他还能当个带路党。
世界语……道本语……昆雅语……
好家伙，这本《万国语言精通》为了凑数，连人造语言都塞进来了。
够狠！
继续翻看，他又发现了更离谱的。
鸡国语言、鸭国语言、狗国语言、王八国语言、螃蟹国语言、虎鲸国语言……
简直丧心病狂。
难道他能和动物对话了？
灵气复苏了？
想到自己能统领百万动物大军，王卫东热血沸腾。
再不济，当个钓鱼高手也行。
只要听懂鱼群聊天，把鱼钩埋伏在它们回家的路上，还不是手到擒来？
不过——
天上真会掉馅饼？
前世吃过不少亏的王卫东仔细研读说明书。
果然，在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一行小字，颜色几乎与背景融为一体，稍不留神就会忽略。
“使用动物语言时，有一定概率获得与动物沟通的能力。”
王卫东被有可能这个词勾起了回忆，让他想起那个把数字玩出花的歹多多。
六万大军在古代足以攻下一座城池了吧？
要是李云龙有六万兵马，别说平安县城，怕是早就打到太原了。
可如今六万人连歹多多的1%都拿不下。
这也太离谱了！
玩不起就别玩啊。
王卫东苦笑着起床洗漱。
娄晓娥不在家，他也懒得做饭。
再好吃的东西没人分享也没意思。
不如去新街口吃碗卤煮火烧。
清晨的阳光洒在屋檐的霜花上，折射出七彩光芒。
王卫东推着自行车走到中院，发现贾家门口围满了人。
他皱眉心想：昨晚闹腾那么久还没完？
大功，这么多人干嘛呢？王卫东拦住一个刚挤出来的年轻人。
卫东哥，贾家在收丧礼钱呢。”
大功撇撇嘴，一脸不屑。
丧礼钱不是出殡那天才给吗？而且一般都是亲友才给，邻居不用吧？王卫东觉得奇怪。
按老北京规矩，办丧事很讲究。
要停灵七天等头七回魂，下葬那天亲友来吊唁时才随礼。
谁说不是呢！大功啐了一口，我跟贾旭 没说过几句话，本来不用给。”
结果一大早棒梗就带着妹妹们披麻戴孝跪在我家门口。”
你说我能不给吗？
王卫东明白了，这是贾家挨家挨户要钱。
街坊们碍于情面不得不给。
卫东哥，贾家没找你你就别去了！一家子白眼狼，太不懂规矩了！大功愤愤地说。
王卫东理解他的不满。
按老理儿，红事要请，白事自己到。
哪有这样上门要钱的？
不过他还是决定去随个份子，就当是可怜贾旭东。
都是邻居，我还是去一趟吧。
这点钱也发不了财。”
王卫东把自行车支在花坛边，挤进了人群。
贾张氏坐在门口。
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跪在地上，有人给钱就磕头。
她眼睛通红，却特意梳妆过，乌黑的长发散在白衣上，倒有几分韵味。
王卫东走近时，秦淮茹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早上她没让棒梗去跪王卫东的家门，就是担心会引起他的反感。
经过多次接触，虽然不算深入了解，但秦淮茹觉得自己已经摸透了王卫东的性格。
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表面看似冷漠，内心却很柔软。
如果强行逼迫他出份子钱，他肯定不会答应，说不定还会把棒梗踢开。
看吧，现在不是乖乖来了吗？
看着王卫东从裤兜掏钱时露出的结实手臂，秦淮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要是能......这辈子就值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就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屋里的棺材。
她知道这样想对不起躺在里面的贾旭东。
心里涌起一阵愧疚。
但这种愧疚感，反而让她更加心痒难耐，跃跃欲试。
我自由了......
......
递了两块钱的份子钱后，没等棒梗磕头，王卫东就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四合院。
街上已经人来人往。
人们呵着白气，精神抖擞地去上班。
这个年代虽然物资匮乏，但人们的精神面貌是后来无法比拟的。
到了新街口，卤煮火烧店门口已经排起长队。
黑铁锅里咕嘟咕嘟冒着白雾，空气中飘着浓郁的卤煮香味。
王卫东递给服务员五毛钱和一两粮票。
服务员转身从锅里夹出半根猪大肠，在案板上咔咔几刀切成片。
拿出一个火烧，切成井字形。
炸豆腐切成三角块。
然后一起堆在碗里，浇上滚烫的汤汁，撒上蒜叶。
一碗香喷喷的卤煮火烧就做好了。
大口吃完，连汤都喝得一滴不剩，浑身暖洋洋的。
真过瘾！
就是有点咸，齁嗓子。
看来今天得多喝点水了。
......
王卫东骑上自行车直奔轧钢厂。
在离大门不远的小树林里，他看到一条脏兮兮的土黄色流浪狗正在刨树根。
狗？狗的语言？
嗯，实践出真知！
王卫东停好自行车走过去。
汪汪汪汪！
汪汪！
土黄狗一见王卫东就站起来狂吠。
听不懂？王卫东脸色一沉。
看来这个基本没戏。
他正要离开，却看到土黄狗前爪上有新伤，瘦得皮包骨头，又停下了脚步。
唉，我不是可怜它，是要练习狗语。
王卫东的靠近让刚趴下的土黄狗又颤巍巍站起来。
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汪！王卫东用狗语回应。
汪汪汪！
土黄狗歪着头，？？？。
王卫东也歪着头，？？？。
⊙.⊙，⊙o⊙
一人一狗四目相对，都陷入了困惑。
......
*，果然是条傻狗，连狗话都听不懂，还配当狗吗？
土黄狗那副呆样让王卫东想起前世养的拉布拉多。
一根胶带就能把它困住，真是傻到家了。
没办法，只能用食物引诱了。
王卫东从戒指仓库里摸出一根火腿肠。
傻狗，过来，你最爱的香喷喷大火腿肠。”
这年头连狗都单纯得很，傻狗一见肉肠，毫无防备。”
嗷呜欢叫一声，甩着尾巴就扑过来。
谁说我不懂狗语？这不就上钩了。”
王卫东得意地从戒指空间掏出麻袋，朝傻狗兜头罩下。
好端端的人，偏要骗条狗。
傻狗发觉不对急忙刹住爪子，可惜为时已晚，整颗脑袋都扎进了麻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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