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正阳刚帮何雨水化解了危机,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察觉到一道阴恻恻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抬头望去,只见聋老太拄着拐杖站在中院门口,浑浊的眼睛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正阳啊,”聋老太慢悠悠地走过来,拐杖笃笃敲着地面,“刚才的事,我都看着呢。你这孩子,倒是挺会帮人出头。”
吕正阳不动声色:“老祖宗说笑了,只是看不惯有人仗势欺人罢了。”
“哦?”聋老太歪了歪头,像是没听清,又像是在琢磨他的话,“雨水那丫头也是可怜,爹走得早,哥哥又是个拎不清的。你能帮她,是她的福气。”
何雨水刚摆脱易中海的纠缠,听到这话心里一紧,下意识往吕正阳身边靠了靠。她对这聋老太向来没什么好感,总觉得她那双看不见似的眼睛,能把人心里的想法都看透。
聋老太却像是没注意到何雨水的戒备,继续道:“雨水啊,你看你一个姑娘家,在院里难免受欺负。老祖宗我虽说年纪大了,但在这院里还有几分薄面,以后有谁敢欺负你,就跟我说,我替你做主。”
这话听着是体恤,可落在何雨水耳里,却透着一股拉拢的意味。她刚被易中海算计,哪敢再轻易信人?尤其是这院里公认的“老祖宗”。
“多谢老祖宗好意,”何雨水定了定神,尽量让语气显得恭敬,“我自己能应付,就不劳您费心了。”
聋老太脸上的褶子动了动,像是笑了笑:“你这丫头,跟你爹一个倔脾气。也罢,年轻人有骨气是好事。”她说着,从袖袋里摸出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塞到何雨水手里,“这是我年轻时攒下的一点念想,不值钱,你拿着玩。”
何雨水下意识想推回去,手却被聋老太按住了。老太的手枯瘦如柴,力气却大得惊人:“拿着!给老祖宗一个面子。”
何雨水被她按得没法动,只能硬着头皮接了。红布包不大,捏在手里沉甸甸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吕正阳在一旁看着,眉头微蹙。他刚才用念力扫了一下,那红布包里是块玉佩,看着倒像个老物件,只是玉佩边缘刻着个极淡的符号,不像是常见的吉祥纹样,倒有点像之前在敌特资料里见过的隐秘标记。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歇着了。”聋老太松开手,拄着拐杖转身就走,背影佝偻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威严。走到中院门口时,她突然停下,头也不回地加了句:“雨水啊,这东西你可得收好,别随便给外人看。”
这话像是提醒,又像是警告。
何雨水捏着那红布包,手心直冒汗,转头看向吕正阳:“吕大哥,这……”
吕正阳示意她先别打开,低声道:“回去再说。”
两人刚回到何雨水家,就见傻柱端着个碗从外面进来,看到何雨水手里的红布包,眼睛一亮:“妹子,这啥好东西?聋老太给的?”
何雨水还没说话,傻柱就凑了过来:“让哥看看呗,老祖宗给的东西,肯定是好物件。”
“别碰!”吕正阳伸手拦住他,语气不容置疑,“这东西来历不明,别乱碰。”
傻柱被他怼得一愣,脸上有点挂不住:“我看你就是想多了!老祖宗能给啥坏东西?”他说着又要去抢,被吕正阳用念力轻轻一推,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你干啥?”傻柱急了,“我看你就是故意针对我!”
“我是为你好。”吕正阳没跟他多掰扯,对何雨水道,“把东西拿出来看看。”
何雨水小心翼翼地解开红布,里面果然是块墨色玉佩,质地看着挺温润,只是那边缘的符号确实古怪,像是个扭曲的“卍”字,又不太一样。
“这符号……”何雨水皱起眉,“看着有点眼熟,好像在哪本书上见过。”
吕正阳凑近看了看,心里咯噔一下。这符号他在之前截获的敌特密信上见过,是个联络暗号,代表“可信任的自己人”。看来这聋老太是把何雨水当成可以拉拢的目标了,或许是觉得她刚跟易中海撕破脸,正是孤立无援的时候。
“这东西不能留。”吕正阳沉声道,“聋老太没安好心。”
“啊?”何雨水吓了一跳,“那我给她送回去?”
“送回去反倒落了把柄,”吕正阳想了想,“你先收着,别戴在身上,也别跟任何人提这玉佩的来历。她要是问起,你就说收好了,含糊过去就行。”
傻柱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你们说啥呢?一块破玉佩而已,还能有啥猫腻?”
吕正阳懒得跟他解释,只道:“不该问的别问。”
傻柱哼了一声,端着碗悻悻地走了,心里却嘀咕:肯定是吕正阳想独吞好处,才故意吓唬人。
何雨水把玉佩重新包好,塞进抽屉最里面,又压了件旧衣服:“吕大哥,这聋老太真的是……”
“不好说,但肯定不简单。”吕正阳打断她,“以后她再找你,尽量别单独跟她接触。有什么事,先跟我说。”
何雨水点点头,心里还是有些发慌。这四合院,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
而此时,聋老太的屋里,她正对着一个黑影说话:“那丫头接了玉佩,看来是个聪明人。易中海那边靠不住了,正好把她拉过来,年轻人嘛,总能派上用场。”
黑影里的人闷声道:“万一她跟吕正阳走得太近……”
“吕正阳?”聋老太冷笑一声,“再厉害也只是个毛头小子。等我把雨水拉拢过来,就不信揪不出他的把柄。到时候,这院里,还是我说了算。”
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发出沉闷的响声,像是在为这阴险的计划敲下定音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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