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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体工人齐聚会议厅,期待着这次会议能带来新的改变。
李东迈步登上讲台,目光扫过台下的工人们,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工友们,我明白大家过去的日子过得不容易,很煎熬。但我要告诉大家,我们有权去要求更好的待遇,我们有权去改变自己的生活。”
这番话在工人中激起一片议论声。
他们从未听过这样直白、这样激烈的言辞。
许大茂和三大爷望着台上的李东,脸上露出讥讽的冷笑。
他们觉得,自己的机会终于到了。
就在李东即将结束讲话时,许大茂突然起身,朝着台上大喊:“李东,你张口闭口说要为工人争取权益,可你自己又做了什么?你不过是个只会说漂亮话的骗子!”
李东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弄得神色微沉,他平静地看着许大茂,回应道:“我所做的,工人们心里自然有数。”
许大茂一听,放声大笑:“有数?好,那我们就来一次公开投票,看看工人们到底是支持你,还是支持我。”
这番话在大厅里掀起一阵骚动。
工人们面面相觑,有人目光困惑,也有人神情犹疑。
李东心里清楚,这是许大茂和三大爷设下的圈套,但他并不打算退让。
他挺直腰板,注视着全场工人,语气坚定地说:“好,那就投票吧。”
许大茂见李东应战,心中暗喜。
他转头望向三大爷,眼中闪烁着胜券在握的光芒。
投票开始,工人们依次走向票箱,投下自己的一票。
整个大厅的气氛渐渐凝重起来。
投票过程中,李东始终神色平静,不见丝毫紧张或慌乱。他只是静静站在台上,注视着工人们依次投票。
他相信工人们,也相信他们的判断。
最终,投票结束。许大茂走上前开始计票。
大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盯着许大茂,等待最终的结果。
然而,当票数公布时,全场陷入一片寂静——绝大多数选票都投给了李东。
许大茂和三大爷脸色骤变,他们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李东望向他们,嘴角浮现一抹笑意。他转向全场工人,朗声说道:“感谢大家的支持,我必将竭尽全力,为大家争取更多应有的权益。”
二百八十六 秦淮如的算计
许大茂和三大爷面色阴沉,如枯叶落地,灰败黯淡。
两人垂着头,绷着脸,脚步沉重地往工厂大门走去。
身后会堂的喧闹渐渐消散,心中只剩下苦涩与失落。
他们的计谋彻底失败,连最后一点脸面也没能留住。
这时,从东南边走来老熟人朱铁柱——从前矿山上的老工人。他一脸纳闷地问:“哎,大茂、三爷,你们这是咋啦?脸色比猪肝还难看啊?”
许大茂和三大爷神情尴尬,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关心,一时语塞。
许大茂清了清嗓子,勉强挤出笑容:“没啥,就是有点着凉,身子不太舒服。”
朱铁柱皱了皱眉,到底没再追问,摇摇头走开了。
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回头望向钢厂,这曾经熟悉的地方,此刻竟显得格外陌生。
他们心里清楚,自己已成了众矢之的,沦为别人口中的笑料。
于是他们选了正门旁一条荒僻的小路,悄悄溜出厂区。
这条路,他们曾经走过无数回——那是刚进厂时,满怀热血与抱负的岁月。
而今,却要背负着全厂职工的嘲讽与不解,默默离开。
……
不多时,许大茂家中。
许大茂郁郁地回到家,独自躺在窄床上,满心愤懑。
低矮的吊灯投下昏黄的光,照得他脸色愈发阴沉。
思绪如浊浪翻涌,怨恨与不甘交织难平。
李东,那个他曾经瞧不上的小角色,如今竟一路顺遂,甚至在大会上赢得工人的掌声与尊敬。
都是那个李东!许大茂咬紧牙关,心头怒火如火山喷发。他狠狠捶了下床沿,猛地坐起身。
走到窗前推开窗,夜色中的四合院寂静无声。
一轮明月悬在空中,院落更显清冷,只有远处风吹竹叶的簌簌声。
李东,你以为你赢了么?
许大茂阴冷地望向远处——李东家方向,此时那人应当尚未归来。
他垂首沉吟,恶念如藤蔓般在心底疯长。定要叫李东尝些苦头,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明白,招惹他许大茂要付出何等代价。
四顾无人留意,他闪身出门,如夜枭般融进暮色。步履轻捷似猎豹,穿行巷陌时又化作狡黠的狐,巧妙避开巡夜人的视线。
驻足李宅门前,凝神细听片刻。拾起半截板砖的刹那,眼底泛起寒冰似的厉色。臂膀猛扬,砖块裹挟着积压的怨愤砸向窗棂。
琉璃迸碎声划破夜空。望着蛛网般的裂痕,许大茂胸中浊气稍舒。弃了砖块,他像恶作剧得逞的稚童,噙着冷笑想象李东归家时惊怒交加的模样。
“活该!”他对着虚空嗤笑,却未察觉邻窗后秦淮如苍白的脸。
月华如水,浸着她微蹙的眉尖。方才那幕尽落眼底,虽知二人素有龃龉,未料许大茂竟卑劣至此。纤指扣紧窗棂,忧色中渐渐浮起别样的期许。
“既无归处...”她转身整理衾枕,新换的床单漾着皂角清香。支起木窗迎入清辉,独坐榻边聆听断续蝉鸣。
万事俱备,只待夜归人。
秦淮如倚在窗边,目光投向远处,心中因等待与期盼而泛起难以名状的激动。
“李东,你会来吗?”她轻声低语,嘴角已浮起浅浅笑意,仿佛正期待一场未知的相遇。
……
就在她沉浸于期盼中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一个睡眼惺忪的少年走了出来——那是她的儿子,棒梗。
棒梗揉揉眼睛,见屋里灯还亮着,母亲坐在床边,不解地问:“妈,你怎么还不睡?坐在这儿做什么?”
秦淮如望了儿子一眼,柔声道:“棒梗,快去睡吧,别在这儿闹了。”
棒梗睁大眼睛,看着母亲的神情似懂非懂:“妈,你是在等人吗?”
秦淮如一怔,随即微微一笑:“别问这么多,快回屋去。”
“记住,今晚不管听见什么,都别出来!”
……
半小时后。
秦淮如再次望向棒梗的房间,确认他已熟睡,才稍稍安心。
她不愿让棒梗看见这一切,那孩子心思细腻,她不想让他担心。
望着窗外月色,秦淮如心中百感交集。
她想象李东回到家,看到破碎的窗户时会是多么惊讶。
那个温文儒雅、常带微笑的男人,又会露出怎样无奈而困惑的神情?
夜深了,四合院一片寂静。
只有远处微风拂过树叶,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秦淮如 ** 床边,凝望窗外。
她等待的不只是李东的到来,更是一份心底的期盼,一丝对未来的希望……
二百八十七 秦淮如的按摩
时间缓缓流逝,秦淮如心中交织着紧张与期待。
她默默数着时间,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而,夜色愈深,四周愈静,她的心却跳得愈急。
就在她几乎要失去耐心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秦淮如的心骤然一跳,她确信,那一定是李东。
她当即起身,快步走出屋门。月色映在她微蹙的眉间,为她脸庞蒙上一层静谧的柔光。
循声望去,她看见了李东。
他怔在原地,像是被眼前的一切惊得措手不及。
“李东,你回来啦。”秦淮如强压着心头的紧张,声音微微发颤。
李东愣了愣,缓缓转过头望向她,眼中满是茫然与不解。
“你怎么在这儿?”他疑惑地问。
秦淮如深吸一口气,告诉他:“你家窗户被人砸了,我正好看见。”
……
另一头。
夜深人静,许大茂回到四合院的住处。他那狡黠的笑容在月光下格外扎眼。
他轻手轻脚走进房间,生怕吵醒已经睡熟的妻子娄小娥。
坐在床边,他默默注视着熟睡的妻子,心中的得意让他忍不住窃喜。
“李东,看你明天怎么收场。”他低声自语。
不过,他并没有忘记自己的目标——他要升职,要让娄小娥过上好日子。
他悄悄从柜子里取出一床新被子,想让她在冬夜里睡得暖和些。
他正想轻轻把被子盖在她身上,娄小娥却突然睁大了眼睛。
“许大茂,你又搞什么名堂?”她目光锐利地盯着他。
“呃……晓娥,我想跟你一块儿盖。”许大茂脸上掠过一丝窘迫。
可娄小娥没给他解释的机会,只冷冷道:“你自己盖吧,我不需要。”
许大茂愣住了。看着她转身背对自己,竟这样把他晾在一边。
他自嘲地牵了牵嘴角,双手撑着床沿,深深叹了口气。
望着那床新被,他心里泛起一阵空落。
本以为这床新被子能让妻子暖和些,谁知结果全然不同。他连让她满意都做不到,又谈何温暖?
望着娄小娥沉睡的背影,他心中百味杂陈。
他清楚,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这个女人更好的生活,可她始终未曾察觉。
为何,为何你对我所有的付出都视而不见?
许大茂在心底无声低语,眼中掠过一丝茫然与无力。
月光从窗外流淌进来,轻轻覆盖在娄小娥身上,为她勾勒出一圈银白的光晕。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触碰,却在即将碰到的瞬间停住。
我,许大茂,为了让你过得幸福,愿意付出所有。
他在心中默默立下誓言,随后缓缓收回了手。
望向窗外,月色如水,安宁得让人心静。
这时,他心里忽然浮现一个身影——他的对手,李东。
一想到李东,他不由得笑了。
望向窗外,内心的平衡似乎重新回来了。
李东,你什么都有,却没有妻子,没有家。许大茂自嘲地牵了牵嘴角,心底泛起一丝得意。
你看,我虽然被娄小娥拒绝,但至少我还有媳妇,你呢?
他低声自语,那份得意愈发浓重。
然而,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向娄小娥的背影时,心头却悄然涌起一阵酸楚……
……
另一边。
李东家门口。
李东注视着被砸碎的窗户,心中充满不解。
月光零落地映在他脸上,眼神中带着坚定与沉思。他猜测,这一切很可能出自许大茂之手。
但他也明白,怀疑必须要有凭据。
他转过头,望向秦淮如。
秦淮如身着一袭碧绿旗袍,月光洒在她乌黑的长发上,衬得肌肤愈发白皙,容颜更显娇媚。
月光映照着她的脸庞,让她美得动人,然而此刻她的神情却笼罩着一层忧愁。
“淮如,你有没有看见是谁砸了窗户?”他尽量平静地问道。
听到李东的问话,秦淮如转过脸望向他……
她的眼眸里,藏着几分刻意营造的 ** 。
那双美丽的眼睛中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狡黠,月光下的她,如同一只妩媚的猫,柔软而 ** 。
李东,你家现在不方便住,要不……去我那儿坐坐?秦淮如轻声说道。
“正好我也跟你讲讲刚才看到的事。”
她说话时眉梢微弯,眼眸里漾着水光,唇角轻轻扬起,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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