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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四 许大茂,你得给个交待!
众人目光齐刷刷投向秦淮如,她顿时满脸通红:“哪个不要脸的胡说?!许大茂,是不是你?”
“我就说你整天惹事生非,你亲眼看见我俩睡一块了?!”秦淮如话音落下。
许大茂却一反常态没有还嘴。
反而紧锁眉头,显得心事重重。
秦淮如见状,白了他一眼,也没再往下说。
与此同时,许大茂坐立不安,眉头深锁。
他满心困惑地望向三大爷,不知他是不是在指责李东家的事与自己有关。
若真是这样……
今天这场合,岂不是专门批斗自己的?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绪。
片刻后,李东姗姗来迟,走进大院会场。
他不慌不忙地步入院子,在众人注视下朝四合院走去。
李东神色从容,仿佛自己并非这场会议的中心人物。
见他到来,众人立刻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李东静立原地,略略点头示意众人安静。
易忠海赶忙迎上前:“李厂长,您可算来了!”
李东语气平和:“我家窗户被砸了。”
这话音虽轻,却似石子入水激起层层涟漪。
众人闻言皆惊得张大嘴巴,眼睛瞪得滚圆。
院里霎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住了。
许大茂怔怔地望着李东,没料到他会当众提及此事。
他暗自捏了把汗——照理说李东从不计较这些琐事。
莫非这次真触到了他的底线?
不,绝不可能!
许大茂在心底拼命宽慰自己。
李东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神色依旧从容。
不得不说,许大茂确实猜对了一半。
这些鸡毛蒜皮的算计实在令人厌烦,李东才决定召开院会解决。
毕竟平日若无要事,他从不轻易召 ** 议。
凭着往日的印象,加上他在轧钢厂的威望,以及鲜少开会的作风——
李东确信,这次会议之后,许大茂至少能安分好些时日。
“我可没干!”许大茂强装委屈,“谁看见我砸玻璃了?”
秦淮如嗤笑:“没看见就没看见,你急什么?”
许大茂眼神飘忽,满脸惶急:“你们凭什么说是我?有谁亲眼看见了?”
他环顾四周寻找证人,摆出副理直气壮的架势,可慌乱的目光早已出卖了他。
一位中年妇女开口道:“大茂,这事你得说个明白。”
她是院里的老住户,平日与许大茂处得不错,此刻语气里却带着失望。
旁边有个年轻男子也站出来:“要是你做的,就该给厂长个交代。”
他是轧钢厂里的年轻工人,一向很敬重李东。
李东站在原地,一言不发,目光却冷得刺人。
那眼神扫过之处,仿佛无声地传递着一种深沉的警告。
他抬手指了指许大茂,转而望向众人:“真的没人看见吗?”
许大茂脸上挤出几分干笑:“李厂长,玻璃那事我确实不清楚。我何必做这种事?”
他试图把话头扯开,可那慌张的神情,与李东的镇定相比,格外显眼。
“大茂,你这模样,实在……”李东微微摇头,嘴角那抹笑意,像是在嘲笑许大茂的狼狈。
他没再说下去,但院里的人都懂了李东的未尽之言。
……
灯火摇曳,映出秦淮如孤单的身影。
院里的喧闹似乎与她无关,她那份独有的傲气与锋利,此刻也显得沉甸甸的。
思绪在她脑海忠飞速流转,她一边听着周围的议论,一边在心里盘算着。
曾几何时,李东在她眼中,不过是个可以利用的男人。
一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女人,秦淮如明白,她能倚仗的,或许只有自己的姿色。
过去的她,只想周旋于男人之间,换取一点生活的便利。
可现在。
李东给她的不仅是物质上的帮助,更多是那份真诚的关心与温暖。
他每次喊她“淮如”,语气里总是带着宠溺与关怀,让她久违地感受到被在意的滋味。
更何况。
李东不仅待她好,待她的儿子棒梗也一样好。
这是大院里其他男人从未做到的!
许大茂,这个曾与她有过摩擦的男人,如今却成了一个关键的证人。
她知道,此刻若说出实情,定能帮李东争取更多优势。
院里的人都在议论许大茂是不是砸玻璃的元凶。
许多人都默认是他做的,只是缺一个直接的证据。
而唯一能提供这证据的,就是秦淮如。
她轻轻拢了拢长发,微闭双眼,仿佛在寻找某种答案。
此刻,她不再是往日那个泼辣好强的女人,倒更像一个在情感与理智间浮沉的寻常女子。
“淮如,你明白的。”李东走近她身旁,声音低沉。
他眼中盛满沉甸甸的期盼,像在无声传递某种暗示。
秦淮如深深吸了口气,抬眼迎上他的目光。
“李东……”她轻咬下唇,仿佛正作一个艰难的决定。
她清楚,接下来要说的话,或许将改变整个四合院的局面。
……
院子另一角,几位老人低声交头接耳,视线在许大茂与李东之间游移。
“你说许大茂真敢砸李厂长的玻璃?”
“我看他不至于这么糊涂吧?”
低语声虽轻,却在这寂静院落中格外清晰。
几位带着孩子的妇人悠闲地坐在井沿,满脸看热闹的神态。
“听说是大茂做的,你们信么?”
一个妇人轻声开口,话里满是怀疑与好奇。
身旁另一人摇摇头:“大茂虽有些不着调,但应当做不出这种事。”
许大茂耳尖,听见这些私语,心头愈发憋闷。
他猛地起身,声音发颤:“我再说一遍,不是 ** 的!有本事就拿证据出来!”
眼中掠过一丝绝望,显然未曾想过会陷入如此境地。
……
四合院的石板地上,响起三大爷布鞋轻踏的脚步声。
他步履从容,每一步都似在品味此事带来的余韵。
心中的得意,如同嗑开的瓜子,酥脆中带着咸香。
此刻三大爷内心甚是舒畅。
李东逼他召开这场大会,到头来除了显露李东自己的无能,还能如何?
连个砸玻璃的人都揪不出来——
这岂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眼前种种,仿佛皆成了为他奏响的凯歌。
三大爷望向围观的邻居们,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也化作了他耳中的乐章。
他轻轻摇头,嘴角微扬,神情得意。
许大茂这回又背了黑锅,真是冤枉啊!三大爷装出同情的样子,对身旁的邻居说道。
邻居点点头,表示认同。
在四合院大多数人眼中,三大爷就像个说书人,每句话都透着道理,令人信服。
“你看,”三大爷接着说,“李厂长也不是什么好人,这回逼着开大会,不过是想洗刷自己的坏名声。他家窗户破了那么一点,值得兴师动众开大会吗?”
邻居想了想,这次竟意外地没有附和。
三大爷趁机加重语气:“所以说,这次大会除了让李东再次暴露真面目,还有什么意义?”
……
此时。
四合院中,李东站得笔直,目光穿过人群,直直落在正陶醉于胜利氛围的三大爷身上。
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藏着千军万马,一眼就能看穿三大爷的得意。
“三大爷,”他声音低沉有力,每个字都像敲在石头上,清晰而坚定,“你觉得这就完了?”
三大爷嘴角的笑意顿时僵住,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不明白李东话中之意。
他努力维持镇定,眼中却掩不住一丝慌乱。
李东冷冷一笑,转头示意秦淮如上前。院里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她,等她开口。
秦淮如略作迟疑,清了清嗓子说:“昨晚九点多我回来时,经过李厂长家,清楚看见许大茂手里拿着砖,往他家窗户砸。那声音,我现在还记得。”
四合院里霎时一片寂静,只听得见人们细微的呼吸声。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许大茂身上,他脸色由得意转为惊恐。
三大爷的表情也顿时尴尬起来,想说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
他此时才真正意识到李东的深不可测,后悔自己没能早点看清形势。
李东明明人证物证俱在,
却一直隐而不发!
害得自己还以为他只是小题大做,拿着鸡毛当令箭!
原本盘算着,想借这件事慢慢削弱李东这副厂长在四合院众人心中的威信。
可眼下……
三大爷咬紧牙关,手里的瓜子顿时没了滋味。
李东却微微一笑,眼中闪过胜券在握的光。
他再次望向三大爷:“证据确凿,三大爷,您说这次大会,我吃亏了么?”
三大爷只能强咽下这口气,他心知肚明,这场胜利已不再属于自己。
而许大茂更是心如死灰,手足无措。
院子里空气凝重,几乎令人窒息。
许大茂双手攥紧成拳,指节泛白。
他感觉脸上仿佛被无形的手死死捏住,血色尽失。
他仰头深吸一口气,强压情绪,高声喊道:“我在四合院住了这么多年,大伙儿难道不了解我的为人?我会为这点小事去砸李厂长家的窗户吗?”
这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谁都知道许大茂和李东有过节,但要说他砸窗户,确实不像他平时的作风。
李东皱眉盯着他,虽未立即反驳,却显然不信他的辩解。
这时,三大爷站出来清了清嗓子:“许大茂这人虽然有时候做事不讨喜,但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不至于干这种丢份儿的事。淮如,你确定没看错?夜里黑,说不定认错了人。”
秦淮如冷哼一声,不屑地瞥了三大爷一眼:“我凭什么冤枉他?我说的句句属实!”
三大爷还想说什么,却被李东打断:“够了,事情已经很清楚。许大茂,你该知道怎么办。”
李东话音落下。
许大茂咬紧牙关,带着最后一丝希望望向三大爷。
刹那间。
三大爷竟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此时此刻,他猛然惊觉:论心机手段,自己根本斗不过李东。
这几十年简直白活了。
光是开大会这一出,就被李东架得进退两难。
要是再继续护着许大茂,自己的名声怕是要彻底臭了!
想到这里,三大爷满脑子只剩下如何撇清关系、明哲保身。
此刻的许大茂,完全没领会三大爷的暗示。
他反而深吸一口气,高声说道:“反正不是 ** 的,你找别人去!”
“你要是不服气,就去报案!找人来查啊!”
李东嘴角笑意更深,望着三位大爷,语气坚决:“既然许大茂提议报案,那我就照他说的做,请人来调查清楚。”
三位大爷一听,纷纷摇头。一大爷忍不住开口:“这点小事,何必惊动别人?”
二大爷也附和:“是啊,李厂长,事情不大,闹大了不好收场。”
三大爷撇了撇嘴,心里对李东颇为不满,觉得他太能惹事。
李东深吸一口气,脸上仍带着笑:“你们觉得是小事,那我的房子怎么办?”
“这情况不是我们造成的,也不是我让人砸你窗户的。”三大爷不服气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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