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刚刚结束,我就如同一只慵懒的猫,沉沉蜷缩在沙发上,一觉睡到天色已晚,直到下午三点才迷迷糊糊地醒来。小林还意犹未尽,小脸娇憨,打算再补个觉,干脆退到房间轻声呼噜。而此时,玉姐已经到茶室了,手里拿着一把茶壶,专注地泡着茶,脸上浮现出一抹神秘莫测的笑意,似藏着什么秘密等待揭晓。
她轻声唤我:“兄弟,为了让你在我这里的假期过得充实点,我早已安排妥当。先跟你说说我的计划,听听你的想法。”语气温和中带着一丝期待,像是在陈述一件温馨的小事,却又隐含玄机。
我点点头,示意她继续。只见她轻轻倒了一杯热腾腾的茶,扳着手指数着:“今天这个下午,我们就随意聊聊。晚餐嘛,我请上州着名的喜剧演员猴哥,带两个朋友过来陪你们。晚上,在院子里我还特别准备了一个小型聚会,叫上猴哥讲段子,配上带二胡的朋友现场演奏。戏弄一下烦闷的空气,也让你们展现点彩头。”她那双眸子晶亮又带点狡黠,似乎每句话都藏着笑料,令人期待。
她又补充道:“明天,我还会带你们去拜访一位奇人,外号‘角爷’。在角爷那里吃个饭,算是为你们的行程画上个圆满的句点。”说完,眼角弯弯,神色里满是温暖。
我忍俊不禁,打趣道:“玉姐真是用心至极,朋友的范围还挺广呀。”带着笑意,又逗得她喉咙微微一哽。
她摇头一笑,眸中闪烁:“其实,我算个半个社会活动家,经常帮朋友牵线搭桥,热闹一下。”语气中满是闲适。
“那‘角爷’究竟是个什么模样的人?”我满腹疑问,眼睛微微眯起,期待着答案。
“这个嘛,暂时还不能说,留点悬念,才够有趣。”她眨眨眼睛,神秘莫测。
我咧嘴一笑:“你倒是高手,不如用一句字帮我测一测吧。”
她一脸洋洋得意,似乎早有预谋:“等会儿,真的有人让我帮他测个字呢。”
就在此时,南溪推门而入,两人脚步轻盈,神色自若。玉姐随即起身,拿起电话,仿佛这只是一次平常的会客,边泡茶边讲述未来两天的行程。南溪看得津津有味,微笑中带点满足,说:“这样才能真正放松自己嘛。”然后,又叹了口气,“不过,我刚起床,还得再打坐五分钟。”声音温和,似在自己寂静的世界里悠悠徜徉。
他脱掉鞋子,双腿优雅地交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面部肌肉微微放松,眉头轻轻舒展。水春大哥则略显焦躁,嘴角微微抽搐,似乎也想说点什么,但看见南溪沉醉其中,只得耐心等待。
这时,一个身着素色西装、神色不善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店面气氛顿时多了几分商战气息。他身材高大,轮廓硬朗,双眼带着锐利的光,仿佛能穿透空气中的每一丝微妙。
玉姐轻声介绍:“这是万老师。”又补充:“张老板。”
我拱手示意他,不必太客气。他伸出手,满面堆笑,想握个手,却被我用疑问的眼神示意他先别说话。我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专心养神,勿打扰南溪。
片刻后,南溪缓缓睁开眼睛,轻声说道:“把那张照片让我看一下。”语气中带着点渴望,又像是在品味一件珍藏的艺术品。
水春随即解锁手机,将几张照片调出来,递到他面前。南溪扫视几秒后,又将手机还给水春,淡淡问道:“你觉得这个姑娘漂亮吗?”
水春笑着摇头:“看真人才知道,面相看起来挺老气的。”说完,又从手机中调出一张照片,递给南溪:“这是我外甥,你瞧,他长得俊朗吧。”
南溪哈哈一笑,笑声柔和如春风:“你完全误会了,骨相才是真正的秘密。那姑娘,越活越有韵味,反倒比外甥更美丽。其实,到了四五十岁,她依然保持着绝世风姿,犹如陈年的佳酿,越陈越香。”
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氛围,有人疑惑:“这……这怎么可能?骨相和年龄真有联系吗?”
“当然。”南溪语气变得沉沉,“骨相是人一生的底蕴。让我给你们讲讲那‘四高三低’的秘密:额头、鼻尖、上唇、下巴,这四个部位偏高;而鼻梁、额头与眉间、嘴的沟壑、下唇的边缘,则偏低。只有掌握了这些,才能看出一个人的真正韵味。”
他顿了顿,带着点神秘:“有些人,她们的美不是一眼能看透的。年轻时,或许平凡,但时间越久,越想细细品味。像章某怡,虽然不是惊艳绝伦,但骨架极佳,高眉细目,肌肤细腻,线条流畅。年长后,就像优质的红酒,让人越发着迷。”
“俞飞鸿也是如此。”南溪目光温柔,“即使到五十岁,依旧保持着那一份冻龄的神韵,她的每一道线条都像是岁月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他又提到另一类美女:“那些皮相美女,比如耳东红、王某贤、某萍,都是年轻时的万人迷,容貌炫目,但随着岁月洗礼,终究难免老去。就像蜡烛燃尽,留下的,只是那逐渐暗淡的光影。”
“你的外甥……”他轻笑,“属于皮相型的俊男,皮肤丰满,有点奶油小生的气质,没有那种棱角分明、英气逼人的感觉,更像是甜甜的奶油蛋糕,带点阴柔之美。一旦中年油腻,头发油滋滋,脸庞略带肥胖,就会变成油腻大叔,最终沦为‘油腻先生’。”语气中带着点戏谑,但也不失几分真诚。
“趁还能保持年轻的面孔,喜欢你外甥的姑娘们,最好趁早把握。”他的话刚落,众人就笑成一片,连张老板都忍不住露出愣愣的笑容,仿佛孩童般无忧无虑。我和玉姐则是笑得前仰后合,笑声在空气中飘荡,满满的温馨与趣味。
这时,张老板见缝插针,满脸崇拜,“万大师,我一直很敬重您。可否帮我测个字?”语气里满是恳求,像是在祈求一场奇迹。
气氛一瞬变得温暖又热烈。玉姐的客人,我自然不好推辞,只得笑着点头:“说个字吧,别客气。”
“‘秀’。”他羞涩又充满期待地点点头,“我叫张秀峰,做母婴用品代理。能否帮我看看前途如何?”
正说着,小林走了过来,静静坐到我身边。她平时不太关注我测字,但今天似乎也带着几分期待。
我激动地拍拍她肩膀:“好好向你丈夫学习,不要光顾着打游戏了。”说完,众人一阵哄笑,小林嗔我一眼,嘴角扬起一抹无奈的笑意。
我继续分析:“你不是做传统大品牌,而是走新兴路线。你的想法是将这款新产品推向全省,再到全国,争做行业翘楚。”他听得目瞪口呆,满脸震惊。
众人都知道,我用不了多少时间便讲完了。玉姐的小心思最重,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他在做新产品?”
“秀嘛,第一次出现,就叫‘秀’。上面一个禾字,下面一个乃字。‘乃’,意味着‘你的’。合起来,就是‘你的禾’。禾要变成米,就得抽穗。抽穗,意味着谷子首次露头,你看,这个字多有寓意。”我笑着解说。
余水春忍俊不禁:“大师,您说的话,真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要是有人质疑我,我总会从字典里翻查,让他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无非是“打我脸”的事。余大哥,我可不想在这场嘴炮战中败下阵来。
我继续说:“你目前的销量不太理想,渠道也困难。”
“确实如此。”张老板苦着脸,“产品不错,但销售始终不上去,总是差点火候。”
玉姐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要不要请大师帮你出个主意?”
“对对对,大师,帮帮我!要不然我真要跳河了。”他笑着,眼圈都红了。
两天来,他只是想钓钓鱼,轻松一下。玉姐对他这种样子,既心疼又善意地帮腔:“他以为,新的产品一上市,第一批吃螃蟹的人都能暴富。其实,投入越多,陷得越深。”话音一落,众人又是一阵笑,只有张老板和玉姐脸色变得沉重。
我调侃着:“你别说钓鱼,钓鱼还真能戴个草帽,叫‘张莠峰’。‘莠’,意为‘杂草’,做不好生意。你听着,是不是很贴切?”他一听,竟然还真信了,满脸贪婪之色,连忙转身:“那我以后就戴这个太阳帽。”
又是一阵哄笑,气氛轻松不少。
我笑着总结:“好,那我就帮你分析分析,谈点心里话,帮你出个主意。”
众人热情高涨,气氛越发火热,连南溪都端正了身子。他曾经劝我从事心理咨询,这次也想看看我究竟有没有真本事。
我抿了口茶,润润嗓子,准备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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