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浮沉众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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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砥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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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推理创作,如有雷同纯属意外巧合)。

景和三年春,新帝赵珩登基已满两载。

这位年方二十六的帝王,此刻正站在紫宸殿的玉阶前,望着宫墙外层层叠叠的灰瓦屋檐。早春的晨光透过云层,洒在他明黄色的龙袍上,却照不亮他眉宇间凝结的深重忧思。

“陛下,户部呈上的册子。”太监总管李德全躬身递上一本厚册。

赵珩接过,随手翻开几页,指尖在一行数字上停顿:“去岁全国田赋,较前朝隆庆年间减少了三成?”

“回陛下,是。”李德全的声音压得极低,“但户部说,实收并未减少,只是册上如此。”

“好一个‘册上如此’。”赵珩冷笑一声,将册子重重合上,“去宣林念桑。”

半个时辰后,一名身着青色官袍的男子稳步走入殿中。他约莫三十五六岁年纪,面容清瘦,双目沉静如水,行止间自带一股书卷气,却又比寻常文人多几分坚毅。

“臣林念桑,叩见陛下。”

“林卿平身。”赵珩转身,目光如炬,“你可知道朕为何召你?”

林念桑直起身,不卑不亢:“可是为田亩税赋之事?”

“正是。”赵珩将户部册子掷于案上,“朕自登基以来,三令五申要核实田亩、整顿税制。两年过去了,各地报上来的数字倒是漂亮,可国库依旧空虚,百姓赋税未见减轻。林卿,你曾在江南为官,又巡查过三省,告诉朕,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林念桑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陛下可曾听过‘诡寄’‘飞洒’‘虚悬’之说?”

赵珩眉头微皱:“略知一二。”

“那臣便从这三个词说起。”林念桑的声音平稳而清晰,“‘诡寄’,是指庶民田产假托于官宦、士绅名下,借其免税特权逃避赋税;‘飞洒’,是豪强将自家田赋分散洒派到贫户册上;‘虚悬’,则是田已易主,册上仍记原主,税无所出。”

他顿了顿,继续道:“臣巡查江南时,曾见一县,册载田亩八万亩,实查却有十二万亩。那多出的四万亩,皆在乡绅豪族手中,却无一亩纳税。又见一村,百户人家,有田者不过三十户,却要承担全村赋税。老农跪于道旁,双手捧上一把枯稻:‘大人,这便是小人今年全部收成,全数纳粮犹不足数。’”

赵珩的手渐渐握紧:“这些事,地方官不知?”

“知,亦不知。”林念桑抬眼,“知者,或与之同流,或畏其权势;不知者,被层层假账蒙蔽。更有甚者,各地田亩丈量尺度不一,有以二百四十步为一亩者,有以三百六十步为一亩者,同一亩地,在不同县簿上,竟能差出一半之数。”

殿内陷入长久的沉默。晨光偏移,将君臣二人的影子拉长在光洁的金砖地上。

“林卿,”赵珩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决绝,“若朕命你主持全国清丈田亩、改革税制,你可敢接?”

林念桑深深一揖:“臣不敢言敢,只能说,愿以性命试之。”

“好!”赵珩击掌,“朕封你为户部侍郎,加钦差大臣,赐尚方剑,可先斩后奏。你要人给人,要权给权。但有一条——”他走到林念桑面前,目光灼灼,“三年之内,朕要见到一个清清楚楚的大周田册,一个公平合理的税制。”

“臣,领旨。”

---

诏书下达的第三日,林念桑便离京南下。他没有选择仪仗浩荡的钦差行辕,只带了八名随从、两名精通算学的门客,轻车简从,直奔江南。

第一站,便是他曾经任职的苏安府。

知府陈望之早已得讯,率众官员在城外十里亭相迎。见林念桑车马简陋,陈望之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堆满笑容:“林大人一路辛苦!下官已在府衙备下接风宴,为大人洗尘。”

林念桑下车还礼:“陈大人客气。宴席不急,本官想先看看府衙的田亩册籍。”

陈望之笑容微僵:“大人旅途劳顿,不如先休息……”

“本官不累。”林念桑淡淡道,“陈大人若有事,可先去忙,派个书吏带路即可。”

府衙档房内,堆积如山的册籍散发着陈年纸墨与灰尘混合的气味。林念桑脱下官袍,只着一件半旧青衫,命人将所有田册按年份排列,从景和元年一直查到前朝隆庆年间。

“大人,这是要……”随行的年轻书吏小心翼翼地问。

“对账。”林念桑头也不抬,“同一块地,不同年份的记载可有出入?同一户人,田产增减是否合理?陈年旧账,往往藏着新案的钥匙。”

一连三日,他吃住都在档房。白天查册,夜里便带着门客核算。烛火常常亮到三更。

第四日清晨,林念桑召来陈望之,指着摊开的几本册子:“陈大人,隆庆十五年,苏安府田亩总计八十三万亩。景和元年,还是八十三万亩。三年过去了,一亩未增,一亩未减。可对?”

陈望之额角渗汗:“这个……大致如此。”

“那便奇怪了。”林念桑又翻开另一册,“这是本官派人从民间收集的田契副本。仅府城周边三乡,近三年交易过户的田地就有五万亩。既然有交易,册上为何不变?”

“这……或许是胥吏疏忽……”

“疏忽?”林念桑声音转冷,“陈大人,你是两榜进士出身,应该明白,田亩册籍乃国家根本。若这都能疏忽,还有什么不能疏忽?”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明日,本官要亲自下乡丈量。请陈大人派熟悉田亩的书吏陪同。”

陈望之脸色发白,唯唯而退。

当夜,知府后宅书房,灯火通明。

“父亲,那林念桑看来是动真格的。”陈望之的长子陈文远焦急道,“咱们家在城外的那些田,可大多没上册……”

陈望之闭目揉着眉心:“我何尝不知。但他是钦差,手持尚方剑,陛下亲信。硬拦是拦不住的。”

“那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查出来吧?”

沉默良久,陈望之睁开眼:“明日,你去找王主簿。让他派最‘懂事’的书吏跟着钦差。还有,通知各乡里正、族老,该藏的藏,该掩的掩。林念桑再厉害,终究是外乡人,在咱们的地盘上,还能翻出天去?”

---

翌日,林念桑带着一行人来到城东十里外的张家村。

时值春耕,田野间农人正驱牛犁地。见官府来人,农人们纷纷停下手头活计,远远观望,眼中既有好奇,更多是警惕与不安。

村里正张老汉小跑着迎上来,满脸堆笑:“不知大人驾到,有失远迎……”

“老人家不必多礼。”林念桑温声道,“本官此来,是想重新丈量村中田地,核实册籍。”

张老汉笑容一僵:“这……村里的田,官府不是年年都量吗?”

“年年都量,却未必量得准。”林念桑望向田野,“就从这片开始吧。”

丈量队开始工作。然而进展极不顺利——要么是村民指认不清地界,要么是册上记载模糊。陪同的书吏更是“尽职尽责”,但凡遇到争议,便说“需回衙查旧档”,一拖再拖。

日头偏西时,才勉强量完一小片地。结果与册载相差无几。

随行的年轻书吏低声道:“大人,看来这村的账目清楚。”

林念桑不置可否,目光扫过田埂边几个探头探脑的孩童。他走过去,从袖中掏出几块饴糖:“孩子们,过来。”

孩童们怯生生地靠近。林念桑蹲下身,将糖分给他们,状似随意地问:“你们家都有多少田啊?”

最大的孩子约莫十岁,舔着糖块含糊道:“我家有五亩。”

“五亩?”林念桑记得册上这户登记的是三亩,“都在这一片吗?”

孩子摇头:“村东还有两块,爹说不让人知道。”

身旁的书吏脸色骤变。林念桑恍若未闻,继续问:“为什么不让知道?”

“爹说,知道了就要多交粮。”孩子天真地说,“咱村好多人家都这样。”

“小孩子胡言乱语!”张老汉急忙上前,“大人莫信……”

林念桑站起身,拍了拍衣袍上的尘土:“张里正,明日继续。不过,本官要换一种量法——不按册,只按实际耕种。凡有庄稼之地,一律丈量入册。”

当夜,林念桑宿在村中祠堂。烛光下,他铺开纸笔,给赵珩写第一封密奏:

“陛下,臣至苏安三日,已见弊端之深。非册籍不准,乃人心不古。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层层相护,已成痼疾。若不大破大立,恐难收实效。臣请陛下准臣三事:一,另组丈量队,不从地方抽调;二,准臣招募熟悉农事之寒士为吏;三,设首告赏格,凡举报隐田者,核实后以隐田之半赏之。”

信刚封好,门外传来叩门声。

来者是日间那个书吏,姓周,二十出头,面黄肌瘦,一身洗得发白的布衫。他进门便跪:“大人,白日之事,小人……小人有罪。”

林念桑扶他起来:“何罪之有?”

周书吏眼圈发红:“陈知府……不,陈望之让小人跟着大人,表面协助,实则掣肘。小人本不敢违逆,但见大人真心为民,实在……实在羞愧难当。”

他压低声音:“大人,苏安府的田亩账目,有两套。一套在衙门,是应付上官的;一套在陈知府心腹手中,才是真的。真册所载田亩,比上报朝廷的多出四成不止。”

“真册在何处?”

“在……在陈知府外宅书房密室中。”周书吏咬牙,“小人曾随王主簿去过一次,记得路径。”

林念桑盯着他看了许久:“你为何要告诉本官?”

“小人的父亲,原也是读书人,因家中田产被豪强‘飞洒’赋税,破产气死。”周书吏泪水滚落,“小人苦读多年,好不容易考取吏员,本想为百姓做点事,却眼睁睁看着官府与豪绅勾结……今日见大人风骨,方知这世上还有清官。小人愿助大人,纵死不悔。”

烛火跳跃,在墙上投出两个长长的影子。

“好。”林念桑重重点头,“本官需要你做两件事。第一,画出外宅地图;第二,联络可信之人,准备接手丈量事宜。”

---

五日后,一个深夜。

陈望之外宅突然被官兵包围。林念桑手持尚方剑,直入书房,按图索骥,果然在密室中找到三箱真册。同时搜出的,还有与各地乡绅往来的书信、账簿,详细记录了如何瓜分隐田、如何贿赂官员。

人赃并获。

陈望之被当场摘去官帽,押入大牢。苏安府上下震动。

林念桑雷厉风行,一面以钦差身份暂代知府职,一面张榜安民:凡主动申报隐田者,既往不咎,按实有田亩重新登记纳税;凡检举揭发者,重赏;凡继续隐瞒者,一经查实,田亩充公,主犯流放。

起初无人相信。直到三日后,城西李姓富户主动申报隐田二百亩,林念桑果然兑现承诺,只令其补缴当年赋税,未加惩处。消息传开,申报者渐多。

那些顽固隐瞒的,则在周书吏等知情吏员的指认下,被一一查实。短短一月,苏安府新增入册田亩达二十八万亩,年增赋税三万两。

但阻力也随之而来。

一日,林念桑正在府衙处理公务,门房来报:“大人,有客来访,自称是金陵王家的人。”

金陵王家,江南第一望族,族中出过三任宰相、五任尚书,门生故吏遍天下。当代家主王崇之,虽已致仕,却仍是江南士林领袖,一言九鼎。

林念桑略一沉吟:“请。”

来者是位四十余岁的中年文士,锦衣玉带,气度从容,进门便拱手:“在下王明远,奉家父之命,特来拜会林大人。”

“王先生请坐。”林念桑神色平静,“不知王老先生有何指教?”

王明远笑道:“指教不敢。家父久闻林大人清名,又闻大人在苏安雷厉风行,整顿田亩,特命在下送来一份薄礼,聊表敬意。”

他从袖中取出一卷画轴,缓缓展开。是一幅《江山万里图》,笔法精妙,气势恢宏,右下角落款竟是前朝画圣吴道玄。

“此画乃家父珍藏多年。”王明远道,“家父说,林大人为国操劳,当有雅物怡情。”

林念桑只看了一眼,便合上画轴:“如此重礼,本官不敢受。”

“林大人何必见外。”王明远压低声音,“家父还有一句话,让在下转达:江南之地,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大人锐意革新,其志可嘉,但若操之过急,恐伤国本。不如徐徐图之,方为长久之道。”

话说到这个份上,已是赤裸裸的警告与交易——收了画,便是朋友,往后行事自有照应;不收,便是敌人。

林念桑沉默良久,忽然问:“王先生可知,本官为何取名‘念桑’?”

王明远一愣。

“家母出身寒微,姓桑。”林念桑望向窗外,目光悠远,“她常对我说,桑树最是坚韧,根系深扎泥土,哪怕土地贫瘠,也能顽强生长。江南的蚕,食桑叶吐丝,一丝一缕,织成锦绣。可若桑田尽归豪族,蚕农无桑可采,又何来丝绸?何来赋税?何来社稷?”

他转回头,直视王明远:“请转告王老先生:林某此行,不为与人结仇,只为厘清田亩,公平税赋。凡守法之民,无论贵贱,林某必护其周全;凡违法之徒,无论出身,林某必绳之以法。这画,请带回。”

王明远脸色变了又变,最终长叹一声,卷起画轴:“林大人风骨,在下佩服。只是……世事艰难,还望大人好自为之。”

---

王明远走后,压力接踵而至。

先是朝中多位官员上疏,弹劾林念桑“行事操切,扰民不安”“纵容胥吏,勒索乡绅”。接着,苏安府丈量出的新田数字被质疑“虚报邀功”。甚至有人翻出旧案,暗示林念桑之父当年涉案,其子“难保不存怨望”。

奏疏如雪片般飞向京城。

紫宸殿内,赵珩看着案头堆积的弹劾奏章,面色阴沉。

李德全小心翼翼道:“陛下,林大人那边……”

“朕信他。”赵珩斩钉截铁,“但光朕信不够。传旨:命刑部、都察院各派干员,赴苏安核查清丈结果。若林念桑确有虚报,严惩不贷;若所报属实,朕要那些弹劾之人,一一给个说法!”

圣旨传到苏安时,林念桑正在田间与老农交谈。

“大人,朝廷派人来查您了。”随从忧心忡忡。

林念桑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查得好。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让他们查,查得越细越好。”

核查历时一月。刑部侍郎郑垣、都察院御史刘秉忠,都是朝中有名的铁面人物。他们不只听汇报、看册籍,更深入田间地头,随机抽测,走访农户。

结果出乎所有人意料:林念桑所报新田数字,不仅没有虚报,反而有所保守——实际丈量出的隐田,比上报的还要多出两万亩。

更关键的是,在核查期间,郑、刘二人亲眼见证了新税制的施行:按实有田亩纳税,贫户因之前被“飞洒”的虚税得以免除,负担大减;富户虽因隐田曝光需多纳税,但林念桑同时推行“累进税制”,田越多,税率越高,但设有上限,不至于伤及根本。

“此法大善!”郑垣在写给赵珩的密奏中感慨,“贫者得喘息,富者能承受,国库增收,民心安定。林念桑非但无过,反而有功!”

核查结果传回京城,弹劾之声戛然而止。赵珩当朝将几份言辞最激烈的奏章掷于地:“尔等食君之禄,不为国分忧,反倒诬陷忠良,是何居心?”

满朝文武,噤若寒蝉。

与此同时,林念桑在江南的改革经验被整理成《清丈条则》《税制新法》,快马发往各省,作为范本推广。

景和四年秋,林念桑奉召回京。

紫宸殿上,赵珩亲手将他扶起:“林卿辛苦了。”

“臣份内之事。”

“朕已决议,升你为户部尚书,入内阁参预机务。”赵珩目光灼灼,“清丈田亩、改革税制,不能止于江南。朕要你主持全国之政。”

林念桑却跪地不起:“陛下厚爱,臣感激涕零。但恕臣不能受此重任。”

赵珩一怔:“为何?”

“江南之政能成,一赖陛下信任,二赖臣专心一事。若入内阁,事务繁杂,恐难专精。”林念桑抬头,“臣请陛下准臣继续巡行各省,督导清丈。待天下田亩皆清、税制皆改,臣自当回朝效命。”

赵珩凝视他良久,忽然大笑:“好!朕准了!不过,户部尚书之位,朕给你留着。你走到哪里,哪里便是户部。”

此后三年,林念桑的足迹遍及大周十三省。所到之处,清丈田亩、改革税制、整顿吏治。阻力从未消失——有地方官阳奉阴违,有豪族聚众闹事,甚至遭遇过三次刺杀。

但他一步步走过来了。

景和七年冬,全国清丈终于完成。新造《万历田亩册》呈于御前:全国田亩总数较旧册增加四成,年赋税增收五百万两,而百姓人均税负反而减轻两成。

捷报传开那天,京城下了入冬第一场雪。

林念桑站在驿馆窗前,望着漫天飞雪。随从捧来热茶,喜形于色:“大人,咱们终于成了!”

“成了吗?”林念桑喃喃,“田亩清了,税制改了,可人心中的‘隐田’,何时能清?”

他想起离京前夜,赵珩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林卿,朕要你做的,不仅是清丈土地,更是清丈人心。土地有界,人心无垠。这条路,比朕想象的,要长得多。”

窗外,雪越下越大,覆盖了朱门,也覆盖了寒舍。天地间白茫茫一片,仿佛一切都被洗净。

但林念桑知道,雪终会化。化雪之后,大地依然是那片大地,既生长嘉禾,也隐藏污浊。

而他所能做的,便是在这片大地上,埋下一颗种子——一颗名为“公正”的种子。或许它不会立刻长成参天大树,但只要有人记得浇水,总有一天,会破土而出。

“收拾行装吧。”林念桑转身,“明日回京。”

“是!”

烛光中,他的身影映在窗上,如一株桑树,根系深扎,枝叶向上,在风雪中挺立。

---

核心警示寓意:

1. 改革之艰,在于触动既得利益:任何触及根本的制度变革,必遭既得利益者的激烈反扑。林念桑清丈田亩,实则是重新分配社会资源,自然引发豪强士绅的集体抵抗。这警示世人,改革不能仅靠一腔热血,更需策略、坚持与最高权力的坚定支持。

2. 清官之贵,在于坚守底线:面对威逼利诱、诬陷弹劾,林念桑始终守住“为民请命、为国聚财”的底线。他的故事说明,在制度尚不完善的年代,个人的操守与风骨往往成为社会正义的最后防线。但同时也警示:不能总依赖“清官政治”,必须有制度保障。

3. 数据之真,在于深入实际:田亩册籍的严重失真,源于官僚系统层层造假。林念桑亲赴田间、另组班底、鼓励举报,才触及真相。这警示后世:任何关乎国计民生的数据,若脱离实地核查、缺乏多元监督,极易成为欺上瞒下的工具。

4. 民心之向,在于公平可见:新税制之所以成功,关键在于让百姓真切感受到赋税公平——贫者减负,富者虽增却可承受。这揭示一个永恒道理:政策的合法性源于公平,而公平必须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实际利益调整。

5. 历史之鉴,在于循环往复:故事虽设于古代,但“隐田逃税”“官绅勾结”“改革阻力”等现象,在历史长河中反复上演。它警示今人:若不建立透明、制衡、法治的现代治理体系,古代弊端仍会以新的形态重现。制度的进步,需要一代代人如林念桑般,在各自时代做那颗“砥柱石”。

真正的改革,从来不只是改制度,更是改利益格局、改人心惯性。而这一切,都需要在坚定方向的同时,拥有穿越复杂现实的智慧与勇气。这或许就是“砥柱石”留给后世最深的回响——中流击水,不改其志;风雨如磐,不移其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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