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府的原型是江宁织造曹家不假。” 何桢轩将书翻到第五回,“据说,曹雪芹的祖父曹寅曾是康熙的伴读,这层关系鲜少有人深挖。” 贾宝玉梦游太虚幻境的插图在暮色中愈发模糊。
“你看判词‘堪怜咏絮才’---林黛玉‘玉带林中挂’,若把‘林’拆作双木,不正是‘朱’字变形?”何桢轩现在相信这部小说肯定不简单,“而金簪雪里埋的宝钗,与同音,薛家在书中代表满清---”
“我猜测《红楼梦》这本书极有可能是影射的大明朝的。” 何桢轩信誓旦旦的说道,“至于曹雪芹这个名字,未必就是作者本人的名字了。”
“化名?你的这个说法倒是很新颖。” 司徒楠现在对何桢轩越发的欣赏了,“还有什么发现?”
“还有,就是这个词。” 何桢轩一副你猜猜看的样子。
“你说‘发明’是‘发现大明’?” 司徒楠之前也大概的了解过这个书,却没有想那么多,“可曹雪芹用这些拆字谐音的法子,就是为了隐射明朝?”
“这正是这本书的作者的高明之处了。” 何桢轩看了一眼车厢里,很多人都闭上眼睛休息了,“康熙年间文字狱是最盛行的,他若是明目张胆的写大‘明朝’,这书稿怕是早被抄了。”
“你看这‘薛’字,拆开是‘艹’加‘辛’,‘辛’在古音里通‘新’,‘艹’代草莽,合起来不正是‘新朝’的隐喻?” 何桢轩靠和司徒楠两人靠在一起,小声的说道,“薛家在书中代表满清,可‘薛宝钗’的‘钗’字,拆开是‘金’加‘叉’,金是后金,叉是兵器,暗指满清以武力夺权。。。”
“你说曹雪芹未必是作者本人?”司徒楠突然转换了话题,双目看着何桢轩。
“我上周在图书馆查到,康熙年间有个叫谢济世的人。” 何桢轩想起来一件往事。“据记载,这个人曾经上书弹劾田文镜,被罢官后写了本《梅庄杂着》,这里面就提到了‘红楼梦’三字,最早出现在顺治年间的戏文里。”
“所以,你说曹雪芹可能是化名,或者说他只是个书稿的整理者。” 司徒楠心思玲珑,一下子想到了何桢轩的猜测,这样看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若曹雪芹只是个书稿的整理者,那真正的作者会不会是明末遗民?” 司徒楠心里想到,这个恐怕是真的了,只是他们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说明罢了。
“明末遗民。。。?” 何桢轩的手指在“朱”字的拆解上停住,“我倒知道傅山?”
“傅山精通文字训诂,又反清复明。” 何桢轩今天很兴奋,他没想到司徒楠对这个也是有自己独到的见解的,“这‘林’字拆作双木,双木成‘林’,可若再加一横,就是‘朱’字。”
“说到傅山,我倒是知道一点。” 司徒楠往何桢轩边上靠了靠,“在我们福建部分地区,像泉州吧,傅山可是被视为‘医圣’般的人物,还有‘傅青主显灵治疑难杂症’的传说。”
“某些闽地医家自述师承就是‘傅山派’,像《傅青主女科》,《大小诸症方论》流传的都非常广泛。” 司徒楠说起这来隐逸的传承知识,是头头是道的,一点都不像普通家庭出身的孩子。
“司徒,你家祖上不会是哪个名人吧?这个复姓可不多见啊!” 何桢轩很亲切的叫司徒楠“司徒”,一般人家也不懂得这么多的,不是吗?
“我家就是普通的人家,要说祖上,可能当过海商,出过海,有点见闻吧?” 司徒楠对于自家的出身也不清楚,自己老爹也没有刻意谈及过,只是家里藏书不少。
“不说我了,你再给我说说林黛玉。” 司徒楠耳尖微红,轻轻掐了他手背一下。
“林黛玉住在潇湘馆,满院竹子,竹节空心,我个人猜测暗喻‘节’与‘空’。” 何桢轩现在已经化身大侦探了,“节是气节,空是虚无,这不正是遗民对故国的追思吗?”
“还有,就是西方科技的崛起!” 何桢轩说到这里,已经有点不解和愤怒了,“司徒,你说,他们忽然就崛起了,可是考古为什么没发现历史遗迹的报道?”
“比如达芬奇的手稿,那些机械设计图,是不是从中国传过去的?” 司徒楠轻轻握住了何桢轩的手,示意他冷静一下,这是在火车上,还好没人注意的。
“我读过李约瑟的《中国科学技术史》,里面说中国四大发明传入欧洲后,这才引发了文艺复兴。” 司徒楠也读了很多的书,自然而然的就接上了何桢轩的话。
何桢轩被司徒楠的话震得浑身一颤。他想起书中“风月宝鉴”的隐喻---正面是美人,反面是骷髅,正喻表象与真相。
若“发明”真是“发现大明”,那么明朝的科技是否被刻意隐藏了?比如《天工开物》里的水轮车,提花机,是否在书中以其他的形式存在呢?
何桢轩想起书中“寒冬噎酸虀,雪夜围破毡”的句子。酸虀是腌菜,破毡是旧物,可“酸”字拆开是“酉”加“夋”,“酉”在五行属金,“夋”是行走,合起来是“金属流动”,不就是冶炼?
“破毡”的“毡”字,拆开是“毛”加“占”,占是占卜,可若“占”换成“金”,就是“鍂”,暗指金属工艺?不敢想下去了,这委实太可怕了!
“若明朝的科技真的这么发达,为何后来失传了?” 何桢轩喃喃自语,“是不是被满清销毁了?比如《永乐大典》的散佚,是不是人为的?”
“我读过一份史料,说是嘉庆年间紫禁城大火,烧毁了大量的明代档案。” 司徒楠现在也怀疑,我们看到的历史是真的吗,还是有人篡改了?
“若这些档案里藏着科技秘密,那么西方科技崛起的时间点,是不是和这些档案的失传时间吻合?” 司徒楠拍了拍何桢轩的手,“我以前看过一个类似 ‘火浣布’ 的记载,能耐高温,是不是类似今天的石棉?”
“还有考古问题!”司徒楠无力的说道,“二年级的时候,张教授讲过一篇论文,说西安附近有一座明代古墓,出土过一件带齿轮的青铜器,可后来那篇论文莫名其妙的被人撤了稿,是不是有人不想让事件真相大白?”
“历史不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何桢轩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他想起了父亲何大江说过的话。
最后一回,贾政说“宝玉走了”,可“走”字拆开是“土”加“走”,“土”是土地,“走”是离开,合起来是“离开故土”---宝玉离开的是贾府,更是明朝的故土。
“司徒,” 何桢轩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你说西方科技崛起和考古缺失的问题,是不是因为有人不想让这些秘密被发现?他们在掩藏着什么?”
“那我们该怎么做?” 司徒楠突然抓了住何桢轩的手,“去查曹雪芹的手稿?还是去挖明朝的古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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