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归来后,生活归于平静。
陈大山带着陈枫去了军营校场,父子俩并肩练功,大刀与大刀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陈枫一招一式都格外认真,时不时看向父亲的动作,默默记下要领。
陈大山见他用心,提点道:“练功和做人一样,不能急于求成,得沉下心,一步一个脚印,方能有所成就。”
陈枫点头:“父亲教诲,孩儿记下了。”
月时忠带着月度回了赣州月府,临走前还不忘多看了文君两眼,被文婵狠狠瞪了回去,只能悻悻离去。
文君、文慧等人则住进了元帅特意安排的营帐,营帐干净整洁,一应物品齐全。
阿紫忙着收拾东西,文婵守在帐外,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文君坐在桌前,拿出琵琶,指尖轻拨,悠扬的琴声缓缓流淌而出。
文慧托着下巴坐在一旁,听得入了迷,时不时跟着哼唱两句。
青禾拿出竹笛,跟着琴声吹奏起来,笛声与琵琶声交织在一起,悦耳动听。
“文君姐姐,你的琵琶弹得真好,我们以后每天都这样合奏好不好?”青禾放下竹笛,笑着说道。
“好啊。”文君点头,眼中带着一丝笑意,“我们可以试着编排几首新曲子,烦闷的时候,也能解解乏。”
文慧立刻举手:“我也要学!我要和文君姐姐、青禾姐姐一起合奏!”
“没问题,我们教你。”青禾拉着文慧的手,笑得开心。
张开心依旧是元帅的御用大厨,每天天不亮就钻进厨房,老八和老九在一旁打下手。
老八负责烧火,火候控制得恰到好处,华山火鬼的真传没白费;老九切菜的手艺更是精湛,菜刀在他手中翻飞,土豆丝切得细如发丝,萝卜丁大小均匀。
“八哥,今天元帅要宴请几位将领,我们得多准备几道菜。”张开心一边处理食材,一边说道。
“放心吧六子哥,火我给你守得稳稳的,保证不糊锅。”老八咧嘴一笑,往灶里添了些柴火。
“六子哥,你看这肉丝切得怎么样?”老九递过切好的肉丝,眼神中带着期待。
张开心拿起一根看了看,点头道:“不错,粗细均匀,刀工越来越好了。记住,切菜不仅要快,还要准,就像婉宁妹妹练剑,每一招都得恰到好处。”
陆婉宁时常来厨房帮忙,有时择菜,有时洗菜,看着张开心忙碌的身影,眼神中满是爱慕。“六子哥,今天要不要我帮你烧个菜?”陆婉宁轻声问道。
“婉宁妹妹要露一手?那可太好了!”张开心笑道,“不过厨房油烟大,你这一身灰衣服可得小心点。”
“没事,练功出汗都不怕,这点油烟算什么。”陆婉宁挽起袖子,拿起菜刀,动作虽不熟练,却格外认真。
张开心在一旁指导:“切菜要顺着纹理切,这样炒出来的菜才嫩。火候要先大火快炒,再小火慢焖,就像与人交手,先试探,再发力。”
陆婉宁听得认真,按照他说的方法操作,果然炒出的菜味道不错。“六子哥,你教得真好。”陆婉宁脸上露出笑容。
“主要是婉宁妹妹聪明,一点就通。”张开心笑着说道,心里却想着,婉宁妹妹对自己一片痴心,可自己心里只有女神姐姐,真是有些对不住她。
闲暇之时,文慧总缠着陆婉宁教她剑法。在军营的空地上,陆婉宁手持长剑,一招一式地演示“燕子十三招”,文慧拿着剑跟在后面模仿,动作虽略显笨拙,却格外认真。
“婉宁妹妹,这招‘飞燕掠水’怎么才能更轻快些?”文慧停下脚步,问道。
“身子要放低,重心下沉,脚步要轻盈,就像青禾姐姐轻功那样,借力发力。”陆婉宁耐心指导,手把手地纠正她的姿势。
文慧练完剑法,就去找青禾学轻功。
青禾带着她在军营里穿梭,教她运气的法门。“文慧,轻功讲究的是气息平稳,你试着深呼吸,将内力运到脚底。”青禾一边示范,一边说道。
文慧照着做,果然感觉身体轻了不少,虽然还不能飞檐走壁,却也能跳得比以前高了。
“青禾姐姐,我学会了!我学会了!”文慧兴奋地跳起来,跑到张开心身边炫耀,“老六,你看我能跳这么高了!”
张开心放下手中的折扇,笑着说道:“我们文慧真厉害,再过些日子,就能变成飞檐走壁的小女侠了。”
文慧得意地扬起下巴:“那是!等我学会了剑法和轻功,就保护文君姐姐!”
张开心听后,心里暖暖的。文慧是自己在这个时代的同学,也是唯一知道自己穿越秘密的人,看着她这么开心,自己也跟着高兴。
文君、文慧和青禾三人经常一起研究音乐,琵琶、竹笛和文慧新学的古筝合奏,声音悠扬,常常吸引不少士兵驻足聆听。
文婵守在一旁,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也为自家小姐开心。
张开心时常陪月阔察儿元帅下棋,两人坐在棋盘前,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元帅棋风沉稳,步步为营;张开心则棋路灵活,不拘一格,常常能出奇制胜。
“张小六,你这棋下得真是精妙,总能在绝境中找到生机。”月阔察儿元帅看着棋盘,忍不住赞叹道。
“元帅过奖了,下棋就像行军打仗,有时看似绝境,换个思路,就能柳暗花明。”张开心笑着说道,“就像做菜,看似普通的食材,搭配好了,也能做出美味佳肴。”
“说得好!”月阔察儿元帅点点头,“你这小子,不仅厨艺好,棋艺高,见识也不凡。和你聊天,总能让人茅塞顿开。”
有时,元帅还会带着张开心去打猎。在山林中,元帅弯弓搭箭,一箭射中奔跑的野兔,动作干脆利落。张开心则在一旁辅助,偶尔用折扇打落枝头的野果,或是用医术救治受伤的小动物。
“元帅,您的箭法真是百发百中!”张开心捡起野兔,笑着说道。
“老了,比起年轻时,差远了。”月阔察儿元帅感慨道,“想当年,我在战场上,一箭射穿敌人的盔甲,那才叫痛快。”
“元帅英雄不减当年!”张开心说道,“不过打猎和打仗不同,打猎是娱乐,打仗是保家卫国,责任更重。”
月阔察儿元帅点点头:“你说得对,身为元帅,保家卫国是我的职责。只希望天下太平,百姓能安居乐业。”
张开心看着元帅的背影,心里有些复杂。
月阔察儿元帅虽是元朝的官员,却正直善良,爱护将士,关心百姓,是个难得的好官。可自己接近他,却是为了文陆遗书,心里难免有些愧疚。
但他转念一想,文陆遗书关系重大,或许能改变这个时代的命运,为了更多的百姓能过上好日子,只能暂时隐瞒真相。
张开心跟着月阔察儿元帅,相处得就像朋友一样,元帅对他信任有加,无话不谈。
可张开心的内心,却从未忘记自己穿越而来的使命,从未忘记接近元帅的真正目的——找到文陆遗书。
这件事,他只能秘密进行,绝不能让月阔察儿元帅知道,也不能让月阔察儿元帅身边的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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