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雾裹着三叶草的清苦钻进鼻子时,瑶瑶正蹲在灌木边,用青瓷小瓶接鬼针草叶尖的晨露。她的小短腿分开着,圆滚滚的身子微微前倾,小肉手小心翼翼地举着瓶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叶尖那晶莹的水珠,生怕一动就错过了。这晨露是她新研究的“锁香符”材料,据说能把桃花香凝在符纸上三天三夜。她心里想着,等做好了锁香符,要把桃花香凝在阿九的尾巴上,这样阿九走到哪里,哪里就香香的。
小乖盘在她脚边,它的身体只有瑶瑶胳膊那么粗,龙鳞沾着草屑,在晨雾里泛着微光。尾巴尖卷着只迷路的瓢虫,举到半空又松开,看瓢虫慌慌张张飞远,再吐个小水泡泡把它裹住,像玩着专属的“泡泡陷阱”。瑶瑶低头看着,咯咯地笑出声:“小乖,你别欺负小瓢虫啦,它妈妈会着急的。”小乖像是听懂了,用头蹭了蹭瑶瑶的小腿,发出“呜呜”的撒娇声。
阿九蹲在桃树枝桠上,狐尾卷着颗刚摘的水蜜桃,啃得桃汁顺着下巴滴在瑶瑶发顶的粉绫子上。瑶瑶感觉到头上一凉,用手一摸,黏糊糊的。她“哎”地一声拍掉头上的桃汁,抬头瞪着阿九:“阿九!你又把桃汁滴我头上啦!”阿九眯着眼睛笑,尾巴还得意地晃了晃:“谁让你蹲在树下不动的,这是桃树给你的‘礼物’。”瑶瑶气鼓鼓地说:“我才不要这样的礼物!”
阿九舔了舔爪子上的桃肉,继续说:“你爹昨天还说‘瑶瑶的辫子最整齐’,要是看见你现在跟个桃汁团子似的,指不定要皱着眉帮你擦半小时,嘴里还得说‘我女儿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瑶瑶撅着嘴,小声嘟囔:“我爹才不会呢。”阿九又说:“上次你把仙露倒在他鎏金袍上,他擦的时候手都在抖,生怕蹭疼了你粘在上面的桃花瓣。”瑶瑶想起那件事,忍不住捂着嘴笑起来,爹当时那个样子,真好笑。
瑶瑶刚要反驳阿九,说爹才不是因为怕蹭疼桃花瓣,是怕仙露洒了浪费,右侧灌木丛突然传来“咔嚓”一声。是枯树枝被踩断的脆响,比阿九上次咬碎的桃核还清楚。瑶瑶心里咯噔一下,小脸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她瞬间把小瓶塞进怀里,拽着小乖的尾巴往水杉树后躲,指尖摸到树皮下的青苔,滑溜溜的。她压低声音,对小乖和阿九说:“有人。”
小乖的龙瞳立刻竖成细缝,尾巴尖的鳞片泛起冷光,一副警惕的样子。阿九也停了啃桃,狐耳贴在脑后,狐火顺着尾尖飘出来,把周围的雾烧出个透明的圈。瑶瑶闻到雾里飘着股檀香味,她皱起小鼻子,这味道好熟悉。她想起来了,是白薇薇惯用的“迷魂香”,上次她就是用这香迷晕了青丘的小狐狸,抢了人家的灵草。瑶瑶心里哼了一声,白薇薇真是个坏女人。
“出来吧,肖家小丫头。”穿黑斗篷的男人从屋里走出来,面具上画着青蛇,看起来好吓人。他的声音像砂纸擦过木板,难听极了。“白仙子请你去‘做客’。”跟在他后面的两个绑匪更滑稽。瘦的像根晒焦的竹竿,裤脚卷到膝盖,脚踝上还沾着阿九昨天扔的桃毛,痒得他时不时跺下脚。胖的像刚发酵的包子,腰间挂着个酒葫芦,走一步晃三晃,差点踩扁自己的鞋。瑶瑶看着他们,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两个人看起来一点都不厉害。
瑶瑶抱着小乖退到树后,奶声奶气的声音里带着点嫌恶:“白薇薇的茶?她上次给我喝的桂花茶里放了失声丸,我三天都说不出话。”她越说越生气,小脸蛋鼓鼓的,“后来我爹把她的茶盏变成尿壶,她哭着找仙后告状,仙后还说‘薇薇啊,你跟个孩子计较什么’——对吧阿九?”她扭头问树上的阿九,希望阿九能帮她作证。
阿九趴在树杈上笑,狐火突然晃了晃,把周围的景物变成了一片桃林。这是它最拿手的“幻桃阵”,能把敌人困在桃子堆里。瘦绑匪果然上当,眼睛发亮地扑过去:“老大!有桃子!”结果刚碰到桃枝,手就撞在树干上,疼得他直咧嘴:“哎哟!这桃子怎么是硬的?”瑶瑶在树后偷偷笑,这个瘦绑匪好笨呀。
“笨死了!”瑶瑶从怀里摸出张“粘粘符”,这是她昨天刚画好的,还没用过呢。她指尖一弹,符纸就贴在了胖绑匪的鞋跟上。符纸瞬间化成透明的胶,胖绑匪刚要迈脚,鞋底就粘在了地上,“噗通”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屁股压断两根枯枝。瑶瑶拍着手笑:“你们的脑子是被蟠桃核塞住了吗?连阿九的幻术都分不清!”
领头绑匪的眼神沉下来,他从怀里掏出张“破幻符”扔向阿九。狐火“噗”地灭了,桃林瞬间变回灌木丛。瑶瑶心里一惊,这个人有点厉害。他又抽出张“定身符”对准小乖,金光闪过,小乖的身体突然僵住,只能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呜呜”叫。瑶瑶着急地喊:“小乖!”
瑶瑶抱着小乖退到树后,奶声奶气的声音里带着点嫌恶:“白薇薇的茶?她上次给我喝的桂花茶里放了失声丸,我三天都说不出话,后来我爹把她的茶盏变成尿壶,她哭着找仙后告状,仙后还说‘薇薇啊,你跟个孩子计较什么’——对吧阿九?”
阿九趴在树杈上笑,狐火突然晃了晃,把周围的景物变成了一片桃林——这是它最拿手的“幻桃阵”,能把敌人困在桃子堆里。瘦的绑匪果然上当,眼睛发亮地扑过去:“老大!有桃子!”结果刚碰到桃枝,手就撞在树干上,疼得他直咧嘴:“这桃子怎么是硬的?”
“笨死了!”瑶瑶从怀里摸出张“粘粘符”,指尖一弹贴在胖绑匪的鞋跟上——符纸瞬间化成透明的胶,胖绑匪刚要迈脚,鞋底就粘在了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屁股压断两根枯枝。她拍着手笑:“你们的脑子是被蟠桃核塞住了吗?连阿九的幻术都分不清!”
领头绑匪的眼神沉下来,从怀里掏出张“破幻符”扔向阿九——狐火“噗”地灭了,桃林瞬间变回灌木丛。他又抽出张“定身符”对准小乖,金光闪过,小乖的身体突然僵住,只能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呜呜”叫。
瑶瑶的脸色变了,她摸出最后一张“臭臭符”往领头绑匪身上扔,结果那家伙早有准备,用黑布裹住符纸反扔回来:“小丫头,你那点把戏,白仙子早告诉我了。”符纸炸开,一股烂桃子的臭味扑面而来,瑶瑶皱着眉头捂住鼻子,骂得奶声奶气:“你们闻起来像我上次埋在菜地里的烂萝卜!”
领头绑匪上前拎住瑶瑶的后领,把她提起来——瑶瑶的脚离地,踢着他的胳膊喊:“放手!我爹的仙力能把你们冻成冰雕当摆件!我娘会把你的斗篷变成茅厕的草纸!”绑匪不耐烦地用粗布塞住她的嘴,装进个大麻袋里,扛在肩上往树林外走。
小乖突然挣开定身符,龙尾抽在领头绑匪的背上——绑匪疼得闷哼一声,反手给了小乖一巴掌,小乖被扇得撞在树上,龙鳞掉了一片,渗出淡淡的血。阿九扑过去咬绑匪的脖子,却被他抓住尾巴往地上摔:“孽畜!”
瑶瑶在麻袋里挣扎,听见小乖的叫声,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却还是用力踹着麻袋:“小乖!阿九!快跑!告诉爹!”
胖绑匪举着网子扑过来,小乖用尾巴卷住阿九的腰,猛地撞开网子——网子勾住了胖绑匪的斗篷,把他拽得摔在地上,小乖趁机带着阿九往基地方向跑,耳边还能听见瑶瑶的喊叫声:“告诉爹,把白薇薇的莲花裙变成蟑螂!”
领头绑匪扛着麻袋往山坳里走,瘦绑匪跟在后面揉着发红的手:“这小丫头真能闹,白仙子要她干什么?”领头绑匪冷笑:“白仙子说,肖逸辰夫妇最疼这丫头,抓住她就能换仙域的结界图——到时候,咱们……”
话没说完,远处突然传来一声龙吟,震得树叶簌簌掉——是小乖的声音,带着哭腔。领头绑匪的脸瞬间白了,他抬头看天,乌云正迅速聚集,仙力的压迫感像座山压下来——是肖逸辰来了。
瑶瑶在麻袋里听见龙吟,突然笑了——她摸出藏在袖筒里的“血引符”,这是肖逸辰上周刚教她的,用自己的血激活就能发出追踪信号。她咬破食指,把血抹在符纸上,符纸瞬间化成光点,穿过麻袋的缝隙往天上飘,像颗会发光的小桃子。
“白薇薇,你死定了。”瑶瑶用牙咬开布团,对着外面喊,“等我爹来,把你们都变成会跳舞的南瓜!”
山洞里的火盆正烧得旺,领头绑匪把麻袋扔在地上,刚要解开,就听见洞口传来熟悉的声音,冷得像千年寒冰:“瑶瑶,爹来了。”
瑶瑶抬头,看见肖逸辰站在洞口,银发在火光里泛着冷光,身后跟着汐月和仙域的士兵。她立刻跳起来,扑进肖逸辰怀里:“爹!他们好笨!我用痒痒符整他们了!”
肖逸辰抱着她,指尖擦掉她脸上的灰,仙力顺着掌心涌进她体内,检查有没有受伤:“我的女儿真棒。”他转头看向绑匪,仙力爆发出来,把三个绑匪震得跪在地上:“带下去,交给仙域法庭——告诉白薇薇,她的‘做客’该结束了。”
汐月走过来,摸了摸瑶瑶的头,声音里带着点颤抖:“没事吧?有没有哪里疼?”
瑶瑶摇头,从怀里掏出青瓷小瓶,献宝似的递给汐月:“娘,你看,我接的晨露,本来想做锁香符的,现在用不上啦。”汐月接过小瓶,看着里面晶莹的露珠,又看了看女儿脏兮兮却带着笑容的脸,眼眶一热:“我们瑶瑶真厉害,还知道研究符术了。”瑶瑶得意地笑了,她觉得自己今天虽然被绑架了,但表现得很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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