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长辈们在寿康宫用午膳,其乐融融,温馨美好。
眼看午膳结束,为一视同仁,这次太后未选择留新婚夫妻仨。
“回去吧,趁时间还早,可午睡一下。”
仨人行礼。
“是。”
“晚辈告退。”
顾怀安与周书言齐齐道:“晚辈告退。”
离宫而去不久,夫妻仨回到府上。
犯困的谢诗书,直奔自己院落。
周书言随后紧跟着。
顾怀安一看,也就打消想与娘子贴贴的举动。
他径直回到自个院里。
正院里,谢诗书进门先吩咐玉树。
“准备热水,本宫洗个脚午睡。”
“是,奴婢告退。”
周书言走进屋一看,见她躺在屋内的木躺椅上,抬脚走了过去。
“公主表妹,您这是打算躺椅上午睡?”
谢诗书轻轻摇头。
“等热水洗脚,一会儿再上床舒舒服服午睡。”
今日进宫,还是走了不少路,必须得洗个脚,不然感觉脏。
周书言点头。
“那让她们多准备一些吧,一会儿臣也泡一个。”
谢诗书闻言,径直看向梦婷。
后者会意点头,随后行礼退下。
小厨房里,梦婷走了进去。
“记得多烧一些,三驸马也要用洗脚。”
等谢诗书洗干净脚丫子,刚准备穿鞋走过去床榻,却不想速度比她快的周书言,一把打横抱起她。
“啊。”
猛不丁这么一下,把谢诗书吓了好大一跳。
“你突然袭击做甚?”
【这仨人都喜欢玩这一套,真是吓死人不偿命。】
周书言体贴开口:“抱娘子午睡。”
【娘子?】
【这个词还挺新鲜哈,刚新鲜出炉呢,可不是嘛。】
谢诗书也不再纠结。
【抱就抱呗,正好我省体力,何乐而不为。】
【人嘛,得想得开,看得开。】
等一挨床,谢诗书立马犯困。
她闭眼没多久,刚躺下的男人,已听见轻微鼾声。
时至如今,周书言已然完全看明白新婚妻子了。
他无奈,又宠溺看向里侧熟睡的佳人。
“还真是。”
【名副其实的睡神。】
一不注意成神的谢诗书,一觉睡到天黑。
这几日,完全日夜颠倒,可苦了谢诗书。
黑漆麻拱醒来,谢诗书透着昏暗的烛灯,睁了睁眼。
黑夜里,她感觉自己被压住了。
仔细一看,好家伙,少年男人的手臂放在她小蛮腰上。
【呵呵,难怪感觉快被压死的感觉,原来如此。】
她无奈的看了一圈属于自己的床。
如今,成了俩人的拥有。
【果然啊,这世间没啥不会的。】
【看吧,床都可分一半。】
她先前微微动了下,周书言便醒了过来。
“公主表妹,您醒了。”
“醒了,只是小郎君可以放开我否?”
【一条手臂而已,为何我感觉像坨大石头压在身上?】
【我肯定是生病了。】
其实不然,她只是单纯未习惯而已。
周书言一听,听话松手。
顿时,活过来的感觉席卷谢诗书全身。
【啊,还是活着的感觉好。】
今日晚膳,依旧未出正房门。
谢诗书满心欢喜吃了一碗饭又一碗饭,看的周书言目瞪口呆。
【公主表妹这般能吃?】
他感觉自己所熟知的贵女们用膳做派,完全被颠覆了。
谢诗书感受到他的比较炙热的视线,不过她才懒得管。
天大地大,干饭最大。
【这个红烧土豆挺好吃的。】
【嗯,这个尖椒兔也好吃,兔兔嫩嫩的。】
【喝点儿汤,免得辣死我。】
她吃了足足两碗饭,一半的菜都进了肚子里,还舒服的喝了两碗汤。
【小白菜豆腐汤喝着,真心不错。】
吃饱喝足后,她又快速洗漱更衣。
紧接着,一头扎进想念的大床。
【床床,亲爱的我来啦。】
睡眠极好的她,根本不等周书言,自己早已梦了周公去。
回来的周书言,看着睡的香甜的人儿,无奈又宠溺。
【嗐,公主表妹还真是……随心所欲,不拘小节,真实直率,自然不做作。】
半夜,睡的正香的谢诗书,只觉自己被压着。
她以为自己做梦呢,也就没太在意。
结果,等最后时刻,她突然睁大眼睛醒了。
“你……”
【我的天,你是恶魔吗?】
“表妹,抱歉,实在没忍住。”
谢诗书一阵无语问苍天。
【简直了,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动物。】
这一次,周书言比之前还持久得很。
最后,困的不行的谢诗书,还是被男人抱着去清洗身子。
等周书言把人抱回来,谢诗书早已继续和周公约会去了。
次日醒来,睁开眼的谢诗书,只觉半夜那一幕,像是在做梦。
【肯定是做梦。】
【对,做梦。】
难得今日不用进宫敬茶,而谢诗书也睡的很饱,不足的精神蓄精养锐得足足的,她面色红润下床,也不管身后的男人是否醒过来,径直捡起地上的衣裳穿上。
可等她穿上,才后知后觉察觉出不对劲。
【奇怪,衣裳好好的怎在地上?】
她明明记得昨夜,自己是穿着衣裳入睡的啊。
【难道,本公主记错了?】
面对可能记忆混乱,谢诗书也懒得去想。
孙清策这几日过的挺无趣郁闷的,他在花园里赏着清丽的荷花,脑子里想的却是妻子。
【昨夜周书言在,他们有没有发生啥?】
正当他漫天胡思乱想之际,谢诗书漫步悠哉来到花园。
“公主,您真的要在花园里用膳?”
“嗯,一边赏花,一边用膳,多有意境。”
芝兰听着主子与玉树交流,无意抬眸,却发现那抹熟悉身影。
“公主,大驸马。”
“……”
谢诗书抬头看去,只见长身而立在水缸旁的男人。
他看着几朵盛开的荷花,还伸手抚摸荷叶。
“挺闲情雅致啊。”
突然的声音传来,却是让孙清策一愣。
随着他的抬头,发现竟是妻子。
“公主?”
“您醒了?”
“嗯。”
“这是来赏花?”
“对,我要一心二用。”
孙清策愣住。
“何意?”
玉树笑着解释:“字面意思,就是一边赏花,一边用早膳。”
孙清策听的惊喜。
“真的?那臣陪公主吧。”
【真不容易,可算能与娘子单独待一会儿。】
谢诗书也未拒绝。
“随你。”
【反正我都可。】
花园里。
夫妻俩对面而坐,面前的膳桌上,摆着丰富的早膳。
“公主,臣给您剥个蛋吧。”
“行。”
【谁剥不是剥。】
她先低头优雅喝小米枸杞粥,时不时还夹一下下饭的粥。
【这样搭配吃真不错,感觉还可再来两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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