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朝种田:喜领四宝,携美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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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郡城赴会谋深远 暗流涌动危机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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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第一场薄雪,悄无声息地覆盖了青阳村的屋瓦和田野,天地间一片素白,将连日来的喧嚣与血色悄然掩去。陈家小楼内,却是暖意融融,炭盆烧得正旺,驱散了窗外的寒意。

苏晚晴半倚在床头,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脸色虽仍有些苍白,但比起前些日子的死灰,已多了几分生气。她怀中抱着吃饱喝足、正吐着奶泡泡酣睡的安哥儿,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陈羽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梁雨烟刚熬好的、加了老参和红枣的补血药膳,一勺勺,极有耐心地喂着妻子。

“夫君,我自己来就好,你还有那么多事要忙。” 苏晚晴轻声说,语气中带着心疼。自她生产那日惊魂后,陈羽除了处理必要事务,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眼下的乌青清晰可见。

“天大的事,也没有你和安哥儿重要。” 陈羽吹了吹勺中的药膳,递到她唇边,语气不容置疑,“先把身子养好。雨烟说了,你这亏损,非得精心调养小半年不可。家里的事,有淑萍、雨烟、淑秋,外面有陈川和王大叔,你放心。”

苏晚晴知他性子,不再多言,顺从地喝下药膳,目光却落在丈夫瘦削了些许的脸上,眼中泛起泪光:“都怪我,身子不争气,让夫君担惊受怕,还要为我操劳……”

“又说傻话。” 陈羽放下碗,用指尖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你为我生下安哥儿,是咱们家的大功臣,是吃尽了苦头的。我照顾你,是天经地义。只要你和安哥儿平平安安,我再累也值得。”

正说着,外间传来轻轻的叩门声,薄淑萍的声音响起:“夫君,晚晴妹妹,沈东家派来的人到了,在前厅候着。”

陈羽眉头微挑,对苏晚晴温声道:“你歇着,我去看看。”

苏晚晴点头:“夫君自去忙,有淑萍姐和丫鬟们呢。”

陈羽帮她掖好被角,又俯身亲了亲安哥儿光洁的额头,这才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走出房门。

前厅里,炭火同样烧得暖和。来人是沈东家身边得用的管事,姓周,四十许人,面容和善,举止得体。见到陈羽,连忙起身见礼:“陈先生,冒昧打扰。东家派小的前来,一是探望夫人与小公子,二是再递请柬。” 说着,双手奉上一封烫金的请柬,比之前的更加精致郑重。

陈羽接过,请周管事落座,寒暄几句,问了沈东家安好,又感谢其多次派人送药送补品之情。周管事一一答了,话锋转入正题:“东家对先生才学品行,仰慕已久。前番先生家中有事,不便远行,东家十分理解。如今听闻夫人与小公子均已安泰,东家甚喜。下月初八,乃是郡守老夫人六十整寿,郡守府将设宴庆贺。东家与郡守府三夫人有旧,得蒙邀请。东家之意,想请先生同行,一来为老夫人贺寿,二来嘛,也可与郡中诸位贤达、商界同仁一晤。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郡守老夫人寿宴?沈东家邀请同行?

陈羽心中一震。这可是个绝佳的机会!不仅仅是进入郡城上层社交圈的敲门砖,更是进一步拉近与郡守府关系,甚至接触更高层面人脉的契机!沈茂才此举,示好之意明显,也说明他确实看重自己。

只是……下月初八,距今不足半月。晚晴身子未愈,安哥儿尚在襁褓,家中诸事虽已安排,但张记威胁未除,鹰嘴崖之事正在紧要关头……

“沈东家厚意,陈某感激不尽。” 陈羽沉吟道,“只是内子产后体虚,稚子幼弱,陈某此时离家远行,实在放心不下。且家中琐事缠身……”

周管事似乎早有预料,笑道:“东家知先生必有顾虑。东家说了,先生若携眷同行,恐有不便。但先生可轻车简从,快去快回,寿宴前后,不过三四日工夫。郡城至青阳,快马两日可达。至于家中,东家愿派得力人手,暗中照应,以保无虞。另外,” 他压低声音,“东家听闻,张记近日在郡城动作频频,似在筹措银钱,变卖产业,恐有异动。先生此来,或可亲耳听听风声。”

陈羽眼中精光一闪。张记变卖产业?资金链果然紧张了!而且沈茂才最后这句话,意味深长。是提醒,也是诱惑。他确实需要更直接地了解郡城动态,尤其是张记的虚实。

“既如此,” 陈羽不再犹豫,起身对周管事拱手,“烦请回复沈东家,陈某恭敬不如从命。下月初五,陈某定当抵达郡城,拜会沈东家。”

“好!东家定然欢喜!” 周管事也起身还礼,“届时,东家在府中扫榻相迎。这是东家为先生准备的驿馆凭信和入城关防,先生收好。小的这便回去复命。”

送走周管事,陈羽回到书房,心中已有了计较。郡城之行,势在必行。但家中,必须安排得万无一失。

他立刻召集陈川、薄淑萍、梁雨烟、薄淑秋、王大叔,以及护院队中几个最得力的头目,到书房议事。

听闻陈羽要赴郡城,参加郡守老夫人寿宴,众人反应各异。陈川是兴奋,觉得这是大哥扬名立万的好机会;薄淑萍和薄淑秋是担忧,怕他路上安危和家中再出变故;梁雨烟沉思不语;王大叔则是激动,觉得东家越有出息,他们跟着越有盼头。

“郡城,我必须去。” 陈羽开门见山,“此非仅为贺寿,更是探听风声,结交人脉,为咱们日后在郡城乃至州府立足铺路。张记在郡城根基深厚,如今似有困顿,正是咱们了解敌情、甚至寻隙而动的良机。但家中,是根基,绝不能有失。”

他目光扫过众人,开始部署:

“家中防卫,陈川全权负责。护院队增至八十人,分作四班,日夜巡逻,明哨暗哨加倍。尤其是我走之后,主院、工坊、鹰嘴崖,三处要地,必须严防死守。没有我的手令或我亲笔书信,任何人不得调动护院,不得进入鹰嘴崖核心区。若有强行闯入者,或形迹可疑试图探听者,” 陈羽眼中寒光一闪,“可先拿下,若遇反抗,格杀勿论!”

“是!” 陈川挺胸应道,眼中闪过厉色。

“晚晴和安哥儿,是重中之重。” 陈羽看向薄淑萍和梁雨烟,“淑萍,家中内务,尤其是晚晴和安哥儿的饮食起居,你要多费心,所有入口之物,必须经雨烟或你亲自查验。雨烟,” 他转向梁雨烟,目光柔和下来,却带着郑重,“晚晴的调理,安哥儿的看顾,还有家中众人的健康,就拜托你了。我走之后,家中若有急病、伤痛,你可全权处置。另外,我让陈川拨一队女护院给你,由你指挥,专司保护内宅女眷。”

梁雨烟郑重点头:“羽郎放心,我晓得轻重。家中医药防卫,我必竭尽全力。”

“淑秋,” 陈羽看向薄淑秋,“工坊生产不能停,新花色的布要继续研发,但一切以稳妥为上。原料入库、成品出库,必须你与陈川指定的人共同查验签字。女工管理要更严,特别是最近新招的,底细一定要查清。若有任何异常,立刻告知陈川和淑萍。”

“我明白,姐夫。” 薄淑秋认真应下。

“王大叔,” 陈羽最后看向老匠人,“鹰嘴崖那边,是咱们的命脉。三套纺车部件务必在五日内全部完工,妥善藏好。我走后,崖上一切事务,由你决断。学徒培训可以继续,但绝不可透露核心数据,更不可私下组装试车。若遇紧急情况,你可与陈川商议,必要时,毁掉部件,也不能让技术外流!”

王大叔胡子一抖,肃然道:“东家放心!老汉在,机器在!就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也绝不让宵小得逞!”

安排妥当,众人各自领命而去,分头准备。陈羽独坐书房,又将可能出现的漏洞细细推敲了一遍,直到自觉再无疏漏,才稍稍安心。

接下来几日,陈家上下外松内紧,一切如常,暗地里却紧锣密鼓。陈川按照陈羽吩咐,从最早跟随的护院和村民中,又精挑细选了二十名绝对可靠的汉子,补充进护院队,并加强了操练。梁雨烟配足了各类药材,特别是解毒、疗伤、防疫之药,分发给各关键岗位。薄淑秋将工坊账目重新理清,关键岗位都换上了信得过的人。王大叔父子更是吃住在鹰嘴崖,赶工之余,将窑洞内外又布置了几处隐蔽的警示机关。

苏晚晴的身体在精心调理下,一日好似一日,已能偶尔在丫鬟搀扶下,在屋内慢慢走动。安哥儿也褪去了初生时的紫红,变得白嫩起来,吃饱就睡,甚少哭闹,成了全家人的心头宝。陈羽每日大半时间都陪着妻儿,享受着这暴风雨来临前难得的温馨。

出发前夜,陈羽陪着苏晚晴说了许久的话,又将安哥儿抱在怀里,看了又看,亲了又亲,心中满是不舍。

“夫君,此去郡城,山高路远,务必小心。” 苏晚晴倚在床头,眼中泪光盈盈,强忍着不舍,“家中一切,有姐妹们和陈川,你放心。在外……莫要与人争执,平安回来就好。”

“我晓得。” 陈羽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最多七八日,我便回来。你好生将养,按时吃药。等我回来,要看到你脸上有红晕,安哥儿又重了几两。”

苏晚晴破涕为笑,轻轻点头。

翌日清晨,天色微明,薄雪初霁。陈羽只带了四名最精干机警的护院,皆作寻常商旅打扮,骑马离了青阳村。他没有惊动太多人,只有陈川、薄淑萍、梁雨烟、薄淑秋送到村口。

“家中,就拜托你们了。” 陈羽对四人郑重抱拳。

“大哥(夫君、羽郎、姐夫)放心!” 四人齐声应道,目光坚定。

陈羽不再多言,一夹马腹,带着四人,踏着积雪未化的官道,向着郡城方向疾驰而去。寒风扑面,他却觉得胸中有一团火在燃烧。郡城,张记,沈茂才,郡守府……他来了。

就在陈羽离开青阳村的同一天下午,延昌县城,张记布庄后堂密室。

张承运的脸色,比窗外的积雪还要阴沉几分。他面前站着两人,一个是锦绣阁在郡城的大掌柜,姓钱,此刻正擦着额头的冷汗;另一个,则是那名面容阴鸷的灰衣老者,封先生。

“变卖了两处铺面,三处田庄,才凑出五万两现银?” 张承运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带着压抑不住的暴怒,“钱掌柜,我养着锦绣阁,是让它下金蛋的,不是让它掏空我的家底!”

钱掌柜噗通跪下,哭丧着脸:“东家息怒!实在是……实在是近日生意清淡,存货积压,又有几家大主顾拖延货款,资金周转不灵啊!而且,咱们之前为了跟那青阳村打价格战,收购棉花、囤积布匹,本就占用了大笔银钱。如今那陈羽的布,花样新,价格虽不低,但口碑好,又有郡守府青睐的风声,许多客商都……都转而去打探他的门路了。咱们的布,实在难卖啊!”

“废物!” 张承运一脚踹翻旁边的茶几,杯盏碎了一地。他胸口剧烈起伏,眼中布满血丝。陈羽!又是陈羽!这厮不仅窃取了他的“纺车秘术”(他至今仍认为陈羽偷了他的真图,给他的假图),害他损失惨重,如今更是在生意上步步紧逼,甚至搭上了郡守府的线!这口气,他如何能咽下!

“东家,息怒。” 封先生沙哑的声音响起,如同毒蛇吐信,“生意上的事,一时得失,不必挂怀。眼下当务之急,是解决那陈羽。此人,已成心腹大患。”

张承运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挥手让如蒙大赦的钱掌柜滚出去。密室内只剩下他与封先生二人。

“封先生,前番夜袭,损兵折将,吴有德也被灭口。那陈羽如今戒备森严,家中犹如铁桶,如何下手?” 张承运恨声道。

封先生枯瘦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太师椅的扶手,眼中闪烁着阴冷算计的光芒:“明攻不成,便暗取。硬闯不行,便智取。前番失败,在于我等小觑了那陈羽,也低估了其在村中的掌控力。此次,当换个法子。”

“先生有何妙计?”

“陈羽此人,重情,尤其重家人。” 封先生缓缓道,“其新得幼子,视若珍宝。其妻产后体虚,正在将养。此二者,便是其最大软肋。”

张承运眼睛一亮:“先生是说……对其妻儿下手?”

“非也。” 封先生摇头,“直接对其妻儿下手,目标明显,易遭反噬。且经前事,其内宅防卫必严,难以下手。老夫之意,是‘围魏救赵’,攻其必救,乱其心神。”

“何谓‘围魏救赵’?”

“陈羽根基,在于青阳村,在于其织布工坊与新式纺车。” 封先生阴恻恻道,“其工坊依赖原料,其纺车依赖工匠。若其原料突然断绝,或出大问题;若其核心工匠突然‘暴毙’或‘失踪’;若其村中突然爆发‘时疫’,人心惶惶……东家以为,那陈羽,还能安坐郡城,还能专心生意吗?”

张承运倒吸一口凉气,眼中却爆发出狠毒的光芒:“先生是说,断其棉纱来源?害其工匠?散播瘟疫?这……是否太过……”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封先生打断他,声音冰冷,“那陈羽已然成势,若任其发展,假以时日,必成东家大敌!届时,莫说延昌县,便是郡城,恐也无东家立锥之地!非常之时,当用非常手段。况且,这些事,未必需要东家亲自出手,也未必需要闹出人命。只要让其乱,让其痛,让其无暇他顾,咱们便可趁机重整旗鼓,甚至……一举将其根基捣毁!”

张承运沉吟良久,眼中神色变幻不定。封先生所言,虽然狠辣,但确是说中了他的心病。陈羽发展太快了,快得让他心惊。若真让其成了气候……

“好!” 张承运猛地一拍桌子,眼中凶光毕露,“就依先生之言!封先生,需要多少人手,多少银钱,尽管开口!我要那陈羽,顾此失彼,焦头烂额!最好,让他那宝贝工坊彻底开不下去!还有那鹰嘴崖的纺车,能毁则毁,不能毁,也要让他造不出来!”

封先生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东家爽快。人手,老夫自有一些见不得光的门路。银钱,方才钱掌柜不是凑了五万两?先拨两万两与老夫支用。至于如何行事,东家且听老夫细细道来……”

密室内,压低的声音如同毒蛇的嘶鸣,一条条更加阴险、更加防不胜防的毒计,在炭火的映照下,悄然滋生。

与此同时,陈羽一行五人,正快马加鞭,在官道上疾驰。两日后的黄昏,风尘仆仆的他们,终于望见了塑北郡那高大雄伟的城墙轮廓。

夕阳余晖为青灰色的城墙镀上了一层金边,城门楼巍峨,往来车马行人络绎不绝,喧嚣鼎沸,远非延昌小县可比。这就是郡城,一州之核心,繁华远胜乡野。

“终于到了。” 陈羽勒住马,望着那厚重的城门,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这里有更广阔的天地,更激烈的争斗,也可能有更大的机遇。而他,将不再是那个偏安一隅的青阳村土财主。

“走,进城。” 他轻叱一声,率先向城门驰去。怀中,沈东家给的关防和驿馆凭信硬硬的,硌在胸口,却让他感到一丝踏实。

入城手续顺利。按照沈东家事先的安排,他们入住了一家名为“悦来”的、中等偏上、位置却颇为幽静的客栈。梳洗用饭后,陈羽让四名护院在客栈休息戒备,自己则带着名帖和一份简单的礼物(两匹青阳工坊出的极品提花锦),按照地址,前往沈东家府上拜会。

沈府位于郡城东区,并非最显赫的富贵之地,但宅院清幽雅致,门楣上“沈宅”二字,是当朝一位致仕翰林的墨宝,自有一股书香门第的底蕴。

门房通报后不久,沈茂才竟亲自迎了出来。他年约四旬,面容清癯,三缕长须,目光温润而有神,穿着一身家常的靛蓝绸袍,外罩玄色貂裘,气度雍容。见到陈羽,未等陈羽行礼,便已笑着拱手:“陈先生!一路辛苦!沈某盼先生久矣,今日终得一见,快请进,快请进!”

“沈东家折煞晚辈了。” 陈羽连忙深揖一礼,“承蒙东家多次照拂,又蒙厚爱相邀,陈某感激不尽,特来拜会。”

两人携手入内,来到暖阁落座。侍女奉上香茗点心。寒暄片刻,沈茂才便关切地问起苏晚晴与安哥儿,又问了路上是否顺利,言辞恳切,令人如沐春风。

陈羽一一答了,再次郑重谢过沈东家前番援手传讯、赠药贺喜之恩。

“诶,陈先生客气了。” 沈茂才摆摆手,神色转为肃然,“同是读书人,又同是经商之人,理当互相扶持。何况先生大才,所着《西游》,堪称奇书,令人拍案。所作新布,别出心裁,连郡守老夫人都喜爱。于公于私,沈某都当与先生结交。”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道:“不瞒先生,前番那夜袭之事,郡守老夫人闻之,甚为不悦,已着人问过李县令。这也是那李县令,未敢过于偏袒张承运之故。老夫人对先生,是颇有几分好感的。”

陈羽心中了然,再次道谢:“全赖东家从中周旋,晚辈铭记于心。”

“此事暂且不提。” 沈茂才笑道,“先生既来,便是信得过沈某。后日便是老夫人寿宴,先生既是为贺寿而来,寿礼可备好了?若有需要沈某参谋之处,但说无妨。”

陈羽道:“晚辈备了些家乡土仪,并两匹工坊新出的花样布匹,聊表心意。只是不知是否合宜,还请东家指点。”

说着,让随行护院将礼物呈上。除了那两匹极品提花锦,还有一匣子青阳村后山特产的野山参和灵芝,品相极好,是梁雨烟亲自挑选炮制的。另有一对精巧的赤金长命锁,是给郡守府可能有的小辈的见面礼。礼不重,但搭配得当,既显心意,又不显刻意巴结。

沈茂才看了,点头赞道:“先生费心了。这野参灵芝,正是老夫人这个年纪滋补所需。这布匹花样新颖,老夫人定然喜欢。这长命锁也精巧。甚好,甚好。”

他沉吟片刻,又道:“寿宴之上,名流汇集。除了郡守府亲眷,郡中几位致仕的老大人、现任的几位官员、以及郡城有头脸的商贾,多半会到。先生可趁机多结识些人。尤其是有几位,对先生的《西游》和新布,都颇有兴趣。届时,沈某可为先生引见。”

“多谢东家提携!” 陈羽真心实意地拱手。沈茂才这是要将他正式引入郡城的圈子了。

“不过,” 沈茂才话锋一转,神色略显凝重,“席间若有提及张记,或延昌县之事,先生还需谨慎应对。那张承运在郡城经营多年,与郡中某些官员,乃至……某些江湖势力,都有些牵扯。其虽近日似有困顿,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仍需小心。”

陈羽心中一动,沈茂才这是在提醒他,张记在郡城也有靠山,而且可能不择手段。

“晚辈省得,定会谨言慎行。”

两人又聊了些郡城风物、商界趣闻,直到夜色渐深,陈羽才起身告辞。沈茂才亲自送到二门,又叮嘱他后日巳时初,来府上一同前往郡守府。

回到客栈,陈羽洗漱后,却无睡意。他推开窗户,望着郡城璀璨的灯火和远处郡守府隐约的轮廓。这里繁华喧嚣,却也暗藏机锋。寿宴,是机会,也可能是陷阱。张记的阴影,并未远离。

他摸了摸怀中,那里除了关防凭信,还有一份薄淑秋悄悄塞给他的、工坊最新试验成功的几种“特殊”染料配方和样品。这是他准备的另一张牌。

“既然来了,便不能空手而回。” 陈羽低声自语,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要在这郡城,撕开一道口子,为青阳村,为他的家和产业,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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