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能将那些东西带到这个世界……
那将不仅仅是生意。
那是一场革命,一场足以改变所有女人生活方式的革命。
一个真正无人能撼动的商业,其基石,从来不是奢侈品,而是必需品。“阿玥?你在想什么呢?怎么笑得这么吓人?”
洛樱推了推我,被我脸上那毫不掩饰的、近乎疯狂的野心惊到了。
我回过神,看着她,嘴角的弧度,意味深长。
“我在想,一份大礼,送上门来了。”
“大礼?你是说朱颜阁?”洛樱一愣。
“一个即将倒闭的胭脂铺,在别人眼里是麻烦,在我眼里……”我看着她,眼底闪烁着算计的精光,“却是送上门来的,一份大礼。”
“朱颜阁有百年的声誉,有现成的铺面,有经验丰富的匠人,还有那些我们求之不得的秘方。”
“这简直就是为我们的倾颜阁,量身定做的一副完美躯壳。”
洛樱冰雪聪明,瞬间便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那双总是燃烧着火焰的明亮杏眼里,瞬间被一种兴奋的光芒所点燃。
“你的意思是……我们把它抢过来?”
“不是抢。”我摇了摇头,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是买。”
“只是,这买卖的方法,得换一换。”
送走了像打了鸡血一样,风风火火去为我筹备资金的洛樱,我转过身,看向身后那两道或沉稳、或清冷的身影。
“易泊。”我扬声唤道。
“小姐。”一直候在书房的少年,闻声快步走了出来。
“你去查清楚,朱颜阁那位阁主秦朗,在千金坊到底欠了多少债,最终的债主,是沐词,还是旁人。我要知道每一个铜板的去向。”
“是,小姐。保证滴水不漏。”易泊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领命而去。
“祈恒。”我又看向身旁的男人。
“在。”
“你去一趟千金坊,给我盯紧了那位阁主。我要知道,他每日的行踪,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尤其是……他什么时候,会再上赌桌。”
我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是。”
祈恒没有多问,只是沉声应下,那双锐利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
他知道,我又要布局了。而他,将是我这棋局中,最锋利的一把刀。
“妻主。”
一直沉默的柳泽,忽然开口,他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桃花眼,此刻却像蒙上了一层薄雾,定定地看着我。
“朱颜阁的那些秘方,我或许……知道一些。”
“哦?说来听听。”我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家师在世时,曾与朱颜阁的老阁主有过几分交情。我曾听他提过,朱颜阁的胭脂之所以颜色饱满,不易脱落,是因为在其中,加入了一种名为固色胶的秘料。”
柳泽的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一丝回忆的悠远,“而那固色胶的炼制之法,似乎与一种名为‘紫草’的植物有关。”
“紫草?”我心中一动,“你可知道此物的更多信息?”
“家师的藏书中有一些关于奇花异草的记载,”柳泽的眼中闪过一丝自信,“我可以去查阅一番。我想,应该能找到它的产地和炮制之法。”
“很好。”
我看着他,眼底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赞许,“柳泽,你又为我立了一功。”
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暗夜里绽放的,淬毒的罂粟,带着一丝致命的诱惑。
“能为妻主分忧,是柳泽的荣幸。”
我看着眼前这三个已对我忠心耿耿,各具才华的男人,心中豪情万丈。
“都去办吧。”
我挥了挥手,嘴角的弧度,冰冷而自信。
“我要在三日之内,让那朱颜阁的阁主,心甘情愿地,将他的一切,都捧到我的面前。”
做完这一切,我独自一人走回书房,看着窗外那片湛蓝的天空。
朱颜阁,只是第一步。用它来打开这青安城的胭脂市场,只是开胃小菜。
等我站稳了脚跟,那些能真正改变这个世界的女人生活的月事带和内衣,才是我的杀手锏。
沐词,苏瑶,你们还在为一间胭脂铺斗得你死我活,却不知,我苏玥的棋盘,早已是整个倾花国。
朱颜阁那块落满了灰尘的牌匾,终于被摘了下来。
我站在空荡荡的铺子里,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陈腐的胭脂香气。
易泊捧着一叠厚厚的地契和账本,快步从后院走了过来,那张总是精明干练的脸上,此刻也难掩兴奋。
“小姐,都办妥了。”
他将地契呈上,声音压抑着激动,“秦朗欠沐家的赌债,我们已经用最低的价钱结清。这家百年老店,连同后院的工坊和那几张祖传的秘方,如今都已是您的产业。”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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