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饭后,陈敬源特意把香条翻了一下,夏天的空气干燥即使在阴凉的地方,也干的很快,拿在手里都感觉硬邦邦的了。今天再放一天就感觉可以了。为此老陈也把去县城的时间拖到了明天下午
因为昨天脱壳的小麦需要及时晾晒,不然放在袋子里没有干透容易发霉。所以今天周氏没有跟着去赶滩涂,早上老陈独自带着大姐、三弟三个人背着背篓出了门
陈敬源放好香条后,把昨天做的兔套和野鸡套放到背篓里,向里屋喊道
“娘,我出去一趟,再去采点艾草和薄荷”
“好的,路上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出了陈家村,陈敬源直奔乐游山而去。走在岸边的小路上,远处望去可能是春收和秋种大部分都忙完的原因,农田里的村民减少了很多,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人,或是弯腰插秧,或是灌溉农田。
想起昨天自家夏收的情况,陈敬源不仅感叹道:怪不得每到朝代末年都有活不下去的农民起义造反,就这点收成,但凡再遇到荒年连税都交不起,不反就是死,反了抢一点反而还能活下去
转入小道后,发现几天没来,前几次砍倒的芦苇和杂草又长了起来。陈敬源边走边清理,不一会就到了野桃树下,抬头看了看老伙计,小红灯笼点亮的越来越多了,散发着诱人的清香
爬上岩石,摘了几个在湖边清洗一下后,咬开粉白果肉,清甜汁水瞬间迸发,其它的先放到了背篓里。陈敬源继续往前走,想仔细看看哪里兔子和野鸡的活动比较多
可能是太靠近湖边和岩石的原因,附近的树木并不是很多,既没有找到好的支撑点,也看不见动物活动的痕迹。
陈敬源决定再往山上的灌木丛走走,那边野草比较少,应该更容易发现它们的行走路径和设伏
刚走出草丛,低头行走的陈敬源看到旁边的泥土里漏出半块锈迹斑斑的铁块,大明朝铁可是稀有物品,不像后世一样普遍。好奇的陈敬源想用砍刀挑起来拿走,结果一挑居然没动,发现泥土下居然还有
陈敬源蹲下身子,用柴刀挖了一下,从漏出泥土的部分看,这居然是一把长刀,狭长的刀身有点类似于后世看过的唐刀,刀身布满黄褐色凸起的锈迹,已经腐烂的不行了。
陈敬源奇怪的想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出现一把长刀,看样子在这里时间也不短了,不然不会这个样子
实在想不明白,也没有当回事,陈敬源随手就把烂刀丢到了背篓里,打算明天问问货郎收不收,给幺妹换糖人吧。
腐烂的木质刀柄在背篓里还露出一大截。
又走了一会后,再往前走就是密林了。抬头看去老树枝桠虬曲如爪,遮蔽了整片天空,脚下覆着厚厚的落叶,踩上去吱吱作响,树林深处传来’咕-咕‘野鸡以及一些不知名鸟儿的叫声
陈敬源不打算往前走了,荒无人烟,太危险了。他仔细在附近观察了一下,找了几棵看似有动物行走痕迹的灌木间隙,把套子安置好,就沿着来路往回走
回到桃树下,陈敬源简单摘了一些桃子放在篓底,又去到艾草丛里开始割艾草,顺着上次收割的缺口继续往前割,割的差不多的时候,他感觉到脚下踩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不经意低头一看,陈敬源蓦然呆住,睁大了双眼,低声问候了一句。
又一把长刀
陈敬源抬头看了看桃树下背篓外漏出来的烂木柄,又看了一下脚下这把明显是断掉只剩一半的长刀。
因为这把断刀离湖边更近,大部分裸露在空气中锈蚀的更为严重,拿到手里已经和铁片差不多了
陈敬源把两把刀放在背篓里,外面用艾草简单塞了一下,急匆匆的出了芦苇丛往陈家村赶。
他怀疑乐游山这里应该发生过小股的倭寇战争,他记起来这不是唐刀,乃乃个腿的这分明是倭刀啊。嘉靖末年和万历前期,沿海可是倭寇侵袭的重灾区,戚爷爷打完倭寇也没多少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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